耳光。
他被我打蒙了,迷茫地睁开眼,捂着脸问到:“老婆,怎么了?”
我仔细地盯着他的脸,真恶心啊,以前怎么没看出他这丑恶的嘴脸呢?
“没怎么,做噩梦了。”我随口编了一个借口哄他。
他迷糊地应了一声,准备闭眼继续睡。
脑子里忽然跳出死前他说的话,乔妍妍,这个人我认识,他的同乡,以前一起读过高中。
他说那话,意思就是和我结婚期间跟乔妍妍搞到一起了呗,婆婆还说了大孙子,他们把我蒙在鼓里,背地里连私生子都有了。
更恶心了,我铆足了劲儿,踹了他一脚。
我跟他说:“你去客房睡吧。”
脏了的男人,我只想捏着鼻子离远点,才不想靠近。
把他赶出门后,我开始思考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离婚肯定是要离的,但不是现在。彤彤的死摆在眼前,我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就放过这对母子。
5
第二天晚上,我继续扮演着贤惠的妻子和乖巧的儿媳,给在书房忙工作的老公送去了一杯热牛奶。
只不过这牛奶里加了点东西——磨成粉的避孕药。
这本来是医生开给我吃的,我的经期一直来得不稳定,医生开了这个帮我调理身体的月经。
女性按照医嘱吃了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而如果男性吃多了,那就不一样了。
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那就我来帮帮你吧。
我看着老公毫无防备地喝下了整杯牛奶,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他放下杯子,眼神黏糊糊地看着我,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们刚结婚不久,正是有大把的热情和精力的时候。
可我不想,哪怕在这个时间线里,他应该还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和他却再也无法亲密如初了,我们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去世的彤彤,这是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原则和底线。
我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