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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惯性带动,额头猛地砸在前车座位上。
他忽然停下车,扭回身看我:“为什么?!”
“安宁,你最近真的变了,从前我和沫沫说句话你都会吃醋,可是现在你看到这些,却一脸淡定,到底为什么?”
我揉着额头,愠怒的瞪他:“傅临州,你有病吧!”
“你说什么?”
听着我说出这句,从他嘴里冒出过无数次的话。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直接摔门下车。
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临走时,我将手里的录音笔留在傅临州车里。
到家刚洗完澡,傅临州开门进来。
他脸上一直带着阴郁。
将手里的外卖全部放在桌子上。
他又开始在厨房炖我最厌恶的五指毛桃。
他殷勤的拉开凳子。
桌子上是满满当当的生腌海鲜。
我向来吃不惯这些生食。
可傅临州和苏沫沫喜欢。
每次出去吃饭也只能将就他们。
明明吃到想吐,我还是强忍着配合。
努力不让他们找到由头,说我不识好歹,说我上不得台面,只配吃糠咽菜。
而傅临州也总喜欢拿我跟她做比较。
我费尽心思学的美食,花一下午准备的晚餐。
还比不上苏沫沫白水煮虾。
他会一边说黄脸婆就是黄脸婆。
一边要我下次多和苏沫沫学学。
他贴心的剥开生腌虾,递到我面前的碗里。
从前我只见过他为苏沫沫剥虾。
每次我叫他帮我剥的时候,他就会让我一大把年纪别矫情,不吃就饿着。
他剥了满满一碗。
我却冷笑着,将放虾的碗朝他砸过去。
黄褐色的汁水溅了他一身。
他愤怒的咆哮起来,朝我举起手又放下,红着眼指责:“安宁,你脑子有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