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和临州哥了。”
我在手机上说明这对戒指的价值。
在确定这种孤品都能追溯到买家后,我关上手机。
这才对上傅临州急切的双眼,而我接下来的话,也让众人的脸色全都难看到了极点。
“戒指都买了,不原地结个婚不合适吧?”
“刚好刚才不是湿吻没结束吗?你们接着吻,就当我给你们证婚了。”
“还有这位……刘经理对吧?谢谢哈,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就是乱搞男女关系。”
说完我把上次傅临州给我的赠品放在桌子上。
我是不想要的,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在我包里,早上上班的时候才看到。
“这是我的随礼,跟你们的戒指刚好一套,不用谢。”
随着我的话,一句句往外蹦,傅临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转身离开包厢,身后的傅临州,被哭哭啼啼的苏沫沫扯住胳膊:“临州哥哥,安宁姐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我们……”
等他甩开苏沫沫追到门口。
早已不见我的踪影。
我来到月月所在的包厢。
她立刻起身迎上来,抱着我的胳膊问我:“渣男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摇头,被她拉着一起唱《好男人都死哪儿去了》。
……
傅临州不停的打电话过来。
我没接,他又不停给我发短信,说要解释。
还说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他等会来接我。
我有些好笑,把我一个人丢深山老林,都不怕不安全,现在装什么?
但他说的话,让我习惯性敏锐的捕捉到“等会”两个字。
我接通电话。
他立刻语气急切道:“安宁,我可以解释。”
他说着话,话筒里隐约传来出苏沫沫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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