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冰窟。我的老公衣衫不整,和另一个女人紧紧相拥,两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慌失措。我气得浑身发抖,质问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却反过来指责我“不尊重他的隐私”,并再次动手,这次更加狠厉,我摔倒在地,头撞到了桌角,鲜血直流。
我强撑着意识,从那段痛苦的记忆中挣脱,双手本能地抓住喉咙,试图挤出滞塞的糯米糍。老奶奶见状不对,手忙脚乱地施以援手,终于帮我把堵在喉咙里的食物取出。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拍打我的脸,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醒醒!醒醒!”
老奶奶看起来既生气又担忧,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怎么可以糟蹋我的糯米糍?你寻死也不能用我的食物啊!而且,你糟蹋了我的糯米糍,还要还我的!”
我虚弱地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出几个音节:“我做新的还给你。”
老奶奶还是很不高兴地说:“行吧!还给我之后,你才可以去死。”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拗不过她古怪的要求。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挪到旁边的灶台。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木盆里泡着豆子和糯米,这瞬间让我想起了妈妈。
记忆中,她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将红豆和糯米仔细淘洗干净,然后放进木盆里,倒上满满的清水浸泡。
妈妈会一遍遍地检查红豆和糯米,仿佛在对待珍宝一般。她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拂去漂浮在水面上的豆壳,仔细查看每一颗糯米是否饱满,有没有坏掉。
“妈妈常扑在锅盖上,双眸紧闭侧耳倾听,随后缓缓地揭开了锅盖,直到看见豆皮,查看着绽放的迹象……”我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将泡好的红豆和糯米倒入锅中,添上水,然后盖上锅盖开始煮。
我一边做着糯米糍,一边回忆着妈妈教我做糯米糍时的场景。
“在加水搅拌时,妈妈反复叮嘱我要轻柔小心。”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像个好奇宝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