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
是一声叹息似的轻语，含着如水的思念。
她侧过头，在月光下看清了那张清俊的容颜。
“阿烬？”
“茗儿。我不甘心做那只小兔。”
呼吸打在她的耳根处，耳垂湿润起来。
“别这样...好好说话。”
“不要。”
他越发放肆起来，只含住耳垂还不够，一路吻到她的后颈。那双手环住她的腰身，似是要禁锢在怀中，融于他的骨血。片刻，他沉沉笑起来。
“若是厌恶，为何不推开呢？师尊真是...最不会隐藏心意了。”
霜茗一愣，心底升起奇异的感觉。像是...有人轻轻撕去那层轻纱。
是啊，为什么不推开呢？明知他曾经是自己的弟子，现在是纯粹的魔族。
这也不是第一次贪恋他的怀抱。之前想到的说教，现在也忘得一干二净。漫长的岁月中，她对他看似出格的行为只是容忍么？
她在这带着些许凉意的怀中，看清了自己几分心意。
“师尊...不对，瞧我，明明决定不再这么叫了。茗儿，你或许不知，按魔族的寿命来算，我们年龄相仿。”
“别再把我当孩子看了，嗯？”
他挑起她的一缕发丝，轻笑。
许久，她轻叹一声，与他四目相对。
“阿烬。你明知来宗门很危险。这里已经不算是你的家了。”
“我是为你而来的，其余的都不在乎。如今，我已是魔尊，是时候来做一笔交易。”
霜茗的心底掀起惊涛骇浪。难道，他真的要走上相反的道路，他们注定要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