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背,借此安抚她那颗受伤的心。
“婳婳,我把丈母娘的坟迁出来了,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你再也不用担心她受委屈了。
你那个继母贪污受贿的事情,你爸也知道了。
总之,现在那个家鸡飞狗跳。
你跟我走,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收紧的衬衣,和闷闷的一声嗯。
9
以他雷厉风行的手段,很快就解决了问题。
谈建成一夜之间老了很多。
她来取东西时,就看见他神情呆滞,木讷的瘫坐在地。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临走前,谈建成开口,“当年,我是不是不应该心软?”
谈婳转过身来,严疾声瑟,气的浑身发抖,“是。就因为你心软,我妈才会死,那个女人才会鸠占鹊巢,我才会变成这样。”
“还有,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
“婳婳。”
“别叫我,你不配。”
谈婳非常决绝的转身离开。
方漢敞开怀,身子靠着跑车,风吹的发丝凌乱,有种桀骜不驯的美感。
看见她出来,喜着迎上去,把人拥入怀,吊儿郎当的咧着嘴笑,“哥哥怀里暖和吧。”
“嗯。”
谈婳难得没反驳,安静的反抱住对方。
自从上次在床上被要求,方漢每次说话都要带上这个称呼,无时无刻不在撩骚。
方漢察觉到情绪不对,顿了顿,亲了一口她的额头,又顺移下来抵住鼻尖,“有什么不痛快可以和哥哥说。”
“好,我们回家说。”,嗓音放的很轻很轻。
“好,回家说。”
方漢将人打横抱起,谈婳乖乖搂住脖颈,失神般的靠在他的胸膛汲气。
到家后,谈婳娓娓道来,方漢怜惜不止。
夜里,小心翼翼把人搂进怀,抵上发梢,把玩一缕。
他想,他要快点把人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