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心疼之余,二话不说,拉着我径直朝着老猎户家走去,满心期望能从这位深谙山林隐秘、熟知诸多辟邪之法的老者口中,求得一个能让人心安的法子。老猎户见我们父子二人登门,面色凝重,缓缓放下手中那杆旱烟,吧嗒了几口,升腾起的烟雾缭绕在他沟壑纵横的面庞,更添几分神秘莫测之感。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满是忧虑:“那邪祟,依我看呐,怕是因老太爷殡丧之际,心中留有执念,尚未消解,这才三番五次地来闹腾。虽说我之前那番手段暂时将它镇住,可这邪祟性子执拗,怨念深沉,难保哪天不会借着一股子邪劲再度卷土重来。往后啊,每逢初一十五,你们切记在自家屋前屋后烧上些艾草,那艾草阳气重,能驱阴邪,再把我画的符咒规规矩矩贴在门窗之上,双管齐下,或能保得一时平安,抵御那邪祟侵扰。”
依着老猎户的叮嘱,村子里家家户户都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照着做了。起初,倒也真如老猎户所言,日子相安无事,平静得仿若那夜的惊魂只是一场虚幻噩梦。可世事难料,一月后的某个夜晚,我正沉浸在梦乡之中,睡得迷迷糊糊,却被一阵隐隐传来的哭声突兀惊醒。那哭声悠悠荡荡,恰似一缕哀怨的幽魂,在夜空中徘徊游荡,刚一钻进我的耳中,我瞬间头皮发麻,仿若有千万根钢针狠狠扎下,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我下意识地裹紧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黑漆漆的房间角落,耳朵则紧紧捕捉着那哭声的动向。那哭声仿若有着自己的意志,悠悠扬扬,在村子上空盘旋不去,引得村里的狗又一次狂吠起来,吠声、哭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令人胆寒的“惊魂交响乐”。
爹和叔伯们显然也被这阵哭声惊扰,纷纷从自家屋里匆忙赶来,不多时便聚在了一处。众人皆是满脸惊恐与疑惑,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莫不是那老太爷又有啥不满?咋这哭声和守灵夜时一模一样呐?”一个叔伯颤声说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