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脸色铁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我说帮，帮帮帮，好端端地又发什么脾气。
“你们那天去大花姨家，是不是就是奔我去的？结果我跑了，却还是被江泽意外找到。”
江屿点头，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此刻又露出阴沉的笑，“妙妙，你是个惊喜。”
“我苦苦找了这么多年，”
许是蹲累了，他站起身。
我也累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紧挨着桌子。
“都说猴脑生吃，对人体大有裨益，尤其是一些疑难脑病。
“几十年来，江家耗费财力、人力，就是为了研究并提取猴脑中这种有效物质。”
“在哪？你们研究的地方。”我状若无意地问道。
“你不必知道，明天我就会亲自带你去。”
江屿盯了我一会，又开口，“还记得那个故事吗？”
“小猴子决心改变猴族现状，于是他想了个主意，让猴子和人类通婚，毕竟没有什么方法是比改变血脉更直接的。”
“刚开始成果不佳，大部分都是非人非猴的怪物，就算不是，也是死胎。
“可经年累月的，却真的发生了变化。”
我自嘲地笑笑，“变化就是，开始出现我这种猴女么？”
“是。
“猴女与人无异，所生之子也是如此。”
竟是这样。
所以，每位猴女一旦成人便必须下山，是为了延续人猴血脉。
而寻找齐天英雄不过是美化的幌子。
不知何时，江屿点燃了根烟。
袅袅升起的烟雾让我想起下山时，山洞口同样被烟雾笼罩的长老的脸。
他们看我的眼神都透着悲悯。
“可怜我？”我问。
江屿又笑了。
这回他笑得夸张，连带着身子轻微抖动，夹烟的手指间洒下一片簌簌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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