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 “你那同僚姓甚名谁?上司又是何人?孙儿别怕,祖父定在这阴司寻他们祖辈说道说道,让他们知晓厉害!” 这一夜。
我心忧之事似有了依靠,睡得格外安稳。
次日晨起,神清气爽奔赴朝堂。 同僚已在殿内,神色憔悴。
瞧见我,刚要开口。
忽闻一阵奇异风声,吹得众人衣袂飘飘。 我心下知晓,定是祖父来了。
便镇定自若取出一枚祖父昔日的玉佩,置于案几。 风声停歇,一道威严苍老之声在殿内回响。 “就是你等刁难我孙儿?!罔顾军情,胡乱下令,莫不是要将我华夏山河拱手送人!” “朝堂之上,当思报国为民,怎可这般肆意妄为,若再敢如此,我定寻你等祖辈,让他们好好教训你们!” 同僚们面面相觑,脸色煞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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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与祖父 “交谈” 一番后。
再无先前那般颐指气使。
同僚更是哆哆嗦嗦,望向我的眼神满是敬畏与哀求。 “你…… 你怎会与这般英灵有牵扯?”
他颤声问道。 “并非我与先辈有私交,而是祖父念我受屈,主动出面。”
我正色纠正。 “那你祖父怎会知晓我等祖辈?!”
同僚急得眼眶泛红。 我将祖父所言之事道出,同僚听着听着,泪水夺眶而出。 “我祖父亦是战死沙场的忠勇之士,家中一直供奉牌位,缅怀追思,可总觉阴阳两隔,思念难寄……”
他哽咽着倾诉,
“如今听闻祖父在阴司仍有这般豪情壮志,心下既感慨又欣慰。” 见他这般模样,我心有不忍,拍了拍他肩头以示安抚。 同僚一把抓住我的手,恳切道:
“贤弟,你定要帮我这个大忙 —— 能否让我祖父与我言语几句?” 我面露难色:“可我今日还得筹备军略之事。” 同僚忙摆手,言辞恳切:
“军略暂且搁下,此事若成,我定铭记于心,往后朝堂诸事,我定与你并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