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文轩沈泰初的女频言情小说《认亲被拒?假少爷却在和我的未婚妻大婚沈文轩沈泰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沈文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什么意思?”爹娘齐齐愣住,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我冷冷一笑,示意下人将一个老嬷嬷五花大绑地推了出来。那嬷嬷一看到爹娘就拼命地磕头:“老爷,夫人,是我鬼迷心窍,求你们原谅我吧……”这嬷嬷是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后来娘亲见他年事已高,才放他回乡下养老,临走时还给了他一大笔银钱。此刻听到他的话,爹娘的脸色瞬间铁青,揪着嬷嬷的衣领问道:“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老嬷嬷这才瑟缩着说道:“当年我儿子与少爷同日出生,我一时起了贪念,便将少爷和我儿子调换了……少爷自出生就与侯爷长得十分相似,我怕将来露馅,才将他扔去了荒山野岭,谎称我儿子被人贩子拐跑了……”老嬷嬷的话没说完,爹爹就激动地上前给了他一拳:“你这个刁奴!我与夫人平日待你不薄,你怎能...
《认亲被拒?假少爷却在和我的未婚妻大婚沈文轩沈泰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什么意思?”
爹娘齐齐愣住,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冷冷一笑,示意下人将一个老嬷嬷五花大绑地推了出来。
那嬷嬷一看到爹娘就拼命地磕头:“老爷,夫人,是我鬼迷心窍,求你们原谅我吧……”这嬷嬷是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后来娘亲见他年事已高,才放他回乡下养老,临走时还给了他一大笔银钱。
此刻听到他的话,爹娘的脸色瞬间铁青,揪着嬷嬷的衣领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给我说清楚!”
老嬷嬷这才瑟缩着说道:“当年我儿子与少爷同日出生,我一时起了贪念,便将少爷和我儿子调换了……少爷自出生就与侯爷长得十分相似,我怕将来露馅,才将他扔去了荒山野岭,谎称我儿子被人贩子拐跑了……”老嬷嬷的话没说完,爹爹就激动地上前给了他一拳:“你这个刁奴!
我与夫人平日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那老嬷嬷被打得鲜血直流,只能趴在地上哀求:“老爷,夫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看在阿轩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娘亲顿时动了恻隐之心,拦住爹爹劝道:“他到底是阿轩的生母……这事阿轩并不知情,也是受害者,你若打死了他,阿轩将来知道了,怕是会伤心的。”
爹爹听到这话,立马住了手。
沈文轩毕竟是他们疼爱了多年的儿子,爱屋及乌,他们连他的生母也能饶恕。
我心中冷笑,对于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外人,他们都能宽容大度地原谅。
可前世,他们却不肯善待我这个失而复得的亲生儿子。
想到这里,我冷笑出声:“你们以为,沈文轩是无辜的吗?”
那三人顿时齐齐看向我。
爹娘是惊的,而老嬷嬷是怕的。
在他们的注视下,我拿出了一叠书信,扔在地上。
“你们自己看看吧,沈文轩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些都是他写给嬷嬷的信。”
娘亲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那一封封书信。
上面熟悉的笔迹逼红了他的双眼,每逢信上都写着“母亲亲启”四个大字,正是出自沈文轩的手笔。
娘亲捧着书信又哭又笑,随后目光锐利转向老嬷嬷。
“你真该死!
你们母子都该死!”
他拔下头上的金钗,出其不意地刺向老嬷嬷。
老嬷嬷连反抗都没有,就这样咽了气。
爹爹搀扶着浑身脱力的娘亲,温柔地帮他擦去脸上的血迹。
之后,两人才懊悔不已地转向我,连声说道:“泰初,是爹爹错了,你能不能原谅爹爹?”
娘亲也哽咽着哭求道:“娘也错了,阿泰,求你给娘一次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他们两人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慈爱,可惜却撼动不了我半分。
我冷笑着开口:“当初,你们不认我;现在,我也不会认你们。”
“你们走吧,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爹娘。”
可我越是赶他们,他们却越是像狗皮膏药般粘上来。
“阿泰,你就是我的儿子啊!
怎么能说自己是孤儿呢?”
“是啊,阿泰,你回家,让爹娘好好补偿你。”
我闪身避开他们,嗤笑一声说道:“你们还是别管我了,有空多操心操心你们自己吧。”
说完,我不顾他们的哭求,转身离开,命人将他们请出了府。
嫁妆是他们为沈文轩准备的,此事当然也很难跟他们撇清关系。
纵然皇上不动他们,但在皇太女眼里,他们就是宁平公主一党,等皇太女登基后,也不会放过他们。
安远侯都快要被一锅端了,我还认亲做什么?
等着一起砍头吗?
既然不能共富贵,那我也不会陪他们共患难。
事情与我预料的没有丝毫偏差。
还没等皇太女正式登上皇位,皇太女一党的人便迫不及待地向皇帝上书,参奏安远侯结党营私、与宁平公主狼狈为奸。
没过多久,皇帝龙颜大怒,下旨削去安远侯的爵位,并下令将其全家发配边疆流放。
沈文轩与宁平公主的婚礼未成,从名分上来说,他依旧是安远侯府尊贵的嫡子,要随爹娘一同流放。
他们离京那日,我站在城楼上静静地目送他们。
经过几日牢狱之灾的折磨,沈文轩看上去面容憔悴不堪,往昔的清秀容颜已不复存在。
刚刚踏出监狱大门,尚未喘口气的他紧接着又要面临被流放的命运。
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这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看到爹娘,他本能地像过去那样跑上前去撒娇。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声音颤抖地问道:“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咱们家为何会遭此横祸,竟要被流放边疆?”
然而,面对他的质问,爹娘却始终保持着沉默,甚至都不曾看他一眼。
反而是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用眷恋不舍的目光望向城楼上的我。
沈文轩察觉到爹娘的异常,顺着他们的视线转头看去,瞬间便与我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刹那间,他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爹爹,娘亲,你们这是干什么?
难道你们真的要那个冒牌货,不要我了吗?”
他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满是惊恐与不解。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败露,还以为自己是从前那个受尽宠爱的安远侯嫡子。
可这回,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声下气地哄着他,而是毫不留情地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怒斥道:“什么冒牌货?
那是我的亲生儿子!
你才是冒牌货!”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沈文轩整个人被打得摔倒在地。
他捂着红肿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望着爹爹。
可爹爹那双原本充满宠溺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愤怒和冷漠,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毫无半点往日的温情可言。
沈文轩不愿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挣扎着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扑到娘亲跟前,泣不成声地哭诉道:“娘!
您看爹爹,他竟然动手打我!
从小到大,他从未如此对待过我啊!
您一定要为我做主……”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平日里对他疼爱有加的娘亲此时不仅没有如往常那般将他搂住轻哄,反而面露厌恶之色,用力地朝着他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骂道:“什么下贱胚子,也配叫我娘?
我真正的儿子在那呢!”
“贱婢生的儿子就是贱,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好好受着,我要让你也尝尝阿泰这些年受过的苦。”
到了这会儿,沈文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然是他和他亲娘的阴谋已经暴露了。
至此,沈文轩不敢再作妖,像只鹌鹑般乖乖地躲在一旁。
爹娘朝着我的方向喃喃出声:“阿泰……”他们的眼里满是痛苦悔恨,我却觉得索然无味,决绝地转身离开。
身后响起清脆的镣铐碰撞声,流放的队伍启程了。
宁古塔山高路远,是死是活,就全看他们自己的命了。
一年后,皇上病逝,皇太女登基为帝。
她与宁平公主可没有什么亲情可言,直接一杯毒酒赐死了奄奄一息的宁平公主,永绝后患。
再后来,新帝要以江山为聘,娶我为皇夫。
我却冷静拒绝。
帝王之爱向来浅薄,瞬息万变,前世我已经尝过这苦果。
因此今生我无意情爱,只想与她一同造福苍生。
此后的五十年里,在我们二人的精诚合作之下,我朝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可是,即便此刻他们承认了我的身份,旁人却仍旧怀疑。
“你说他是,他就是吗?
万一又是个妖孽呢?”
见我被为难,沈文轩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皇上见状,立马替我解围:“那就请神君登上祭台,为我等降下甘霖。”
我顺着台阶走上祭台,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符纸,念念有词起来。
随后拿起桌上的铃铛与宝剑,边唱边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随着我剑锋所指,目不转睛。
忽然,我剑锋一转,直直转向沈文轩。
“神仙说,此处有妖邪作祟,因此不愿降下甘霖。”
闻言,百姓们群情激奋,纷纷质问:“谁?
谁是妖邪?”
“就是他!”
我将宝剑又递进了几分,迎上沈文轩惊骇的目光。
爹娘立马坐不住了,奋力挣脱束缚,挡在沈文轩身前,冲我破口大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文瑶怎么可能会是妖邪?”
我不在意地勾唇一笑,掏出一张符纸往沈文轩身上一贴,他身上的衣袍立马起火。
众人避之不及,原本束缚沈文轩的绳索也被烧断。
沈文轩从木架上跌落下来,狼狈地在地上打滚。
见他如此,爹娘心疼地在一旁喊着他的名字,却也不敢靠近他。
这突如其来的火焰着实诡异,令人敬畏不已。
但那不过是些许磷粉造成的障眼法罢了,我们茅山一派最是擅长。
那火很是神奇,只是烧了沈文轩的衣服,并未伤到他的身体半分。
沈文轩衣不蔽体地在地上打滚,很是狼狈。
直到火焰熄灭,爹爹才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沈文轩的身上,替他遮羞。
长得毫无相似之处的两人,看向我的眼神却出奇的一致。
愤怒、嫉妒,恨不得将我凌迟。
我不在意地迎上他们的目光,开口道:“被邪祟附身,会危害我朝国运。”
这话一出,最紧张的人莫过于皇上。
他连忙上前几步,拱手道:“请神君示下,该如何解除?火祭可行?”皇上看向沈文轩的眼神如同看向一只蝼蚁。
与他的万里江山相比,沈文轩的性命实在不足挂齿。
见状,爹娘连忙膝行上前,冲我求道:“泰初,你想想办法救救阿轩吧。”
“是啊,泰初,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为了沈文轩,他们连自己的尊严都不顾了。
可我的心里却波澜不惊,他们的厚此薄彼,我早就见识过了。
这辈子我不要他们的爱,只要他们的命。
我冲着他们淡淡笑道:“自然可以不死。”
闻言,他们三人一同惊喜又期待地望向我。
皇上也焦急地追问:“那要用什么办法?”
我不慌不忙地说道:“只需让皇族血脉与他成亲,便能压制住他体内的邪祟。”
听到这话,爹娘先是一愣,随后喜不自胜地看向沈文轩。
他们没想到,原本被我破坏的婚事,还能再度降临在他们头上。
“那该赐予朕的哪位公主呢?”
皇上皱眉问道。
我缓缓地踱步到公主们身边,越过淡定的皇太女,随后站定在眉头紧皱的宁平公主面前。
迎着宁平公主探究的目光,我淡淡开口:“宁平公主殿下的命格最为合适。”
这话一出,宁平公主眼中的疑虑更甚,可皇上却不假思索地点头道:“那便将他赐予宁平公主吧。”
爹娘欣喜若狂地谢恩,宁平公主却始终不解地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答案。
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将他们绑到一条船上再一网打尽。
十日后便是一年一度的中元节。
这日清晨,天上突然飘来一朵形似麒麟的火烧云,遮天蔽日,引得众人啧啧称奇。
可这奇景只停留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消失不见。
有人说,这是“麒麟献瑞”的吉祥之兆,且那麒麟消失之处正是安远侯府。
钦天监预言,此乃神君降世的吉兆,而神君就诞生于安远侯府之中。
于是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上,皇上特地派人来请“神君”上台求雨。
百姓们也将安远侯府围得水泄不通,想一睹神君的风采。
满脸笑意的爹娘牵着盛装打扮的沈文轩走出侯府大门,自豪地高声介绍道:“这便是我唯一的嫡子沈文轩,也是天赐的神君。”
人群瞬间热闹起来,高声喊着“神君!
神君!”
在热切的欢呼声中,沈文轩登上宫里派来的马车,被人流簇拥着往祭坛而去。
北方干旱,连京城也久未降雨,百姓们早就心急如焚。
此时看到沈文轩,就像看到救星一般,纷纷跪地求他上台请雨。
沈文轩微昂着头,高傲地走上祭台。
可看到满桌的法器符文时,他却为难地皱起了眉。
他哪里懂得这些茅山之术,可百姓们却满怀热切地看向他。
正当他硬着头皮随手拿起其中一件法器时,不远处却跑来一位形容狼狈的士兵,连声高喊:“不好啦!
边关失守!
蛮夷要打进来了!”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不知是谁高声喊道:“怎么神君一降世,边关就失守了?
莫非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君,而是妖孽!”
“是啊!
这定是给我们带来灾祸的妖孽!
烧死他!”
一时间,原本匍匐在沈文轩脚下的百姓们暴怒而起,朝祭台上涌去。
沈文轩惊慌失措,爹娘也焦急不已。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在众人联手之下,沈文轩很快就被五花大绑地困在木架上。
有人麻利地搬来柴火,堆在沈文轩脚下。
沈文轩顿时面色铁青,涕泗横流地摇头求饶:“不!
我不是妖孽!
爹!
娘!
快救救我啊!”
“阿轩!”
爹娘心急如焚,却被人困在一旁,无法靠近沈文轩半步。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僵局。
“慢着——”皇上大步走来,众人纷纷跪地,主动让出一条路。
我跟在皇帝身后,不期然对上爹娘不可置信的眼神。
他们当即冲我咆哮:“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孽子!
竟敢公然勾引皇上!”
娘亲更是厉声指责:“你兄长如今都快被人烧死了,你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他受此苦楚!”
然而他们的呵斥,全都在皇上凌厉的眼神下戛然而止。
“你们怎敢对神君不敬!”
“若不是你们让这冒牌货冒充神君,上天怎么会降下天罚?”
在皇上的呵斥下,爹娘唯唯诺诺地不敢再开口。
可皇上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们。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不从实招来!”
事关所有人的生死,众人也都愤怒地看向安远侯夫妻,逼着他们给出一个交代。
爹娘冷汗涔涔,终于抖若筛糠地说道:“陛下恕罪,沈泰初衔玉而生,才是真神君……”
闻言,众人在我和我爹之间来回打量,不少人已经开始点头承认。
沈文轩气得捏紧了拳头。
从小,他就被人诟病长得不够出众,既不像爹,也不像娘。
如今被我当众揭穿,他越发恼羞成怒。
娘亲见沈文轩受了委屈,当即冲我怒斥道:“哪来的骗子,居然敢破坏我家阿轩的婚礼。”
“就算你与侯爷长相酷似又如何?
瞧瞧你那一身破补丁,哪有半分侯门世子的样子,我的儿子只有阿轩一人!”
爹也连忙帮腔:“夫人说的是,我这就派人将这骗子送去官府!”
闻言,那些侍卫又准备来抓我。
我却灵活地避开,同时将迎亲的队伍搅得人仰马翻。
宁平公主终于不耐皱眉:“吉时已过,今日不宜再继续了。
不如安远侯先处理好家事,婚礼容后再议,”说完,宁平公主拂袖而去,堂堂公主的婚礼被搅成这副样子,她也自觉失了面子,索性取消了婚礼。
而这恰恰如我所愿。
果然,爹爹气得跳脚,指着我怒骂道:“你可知冒充宁平公主的未婚夫,乃是大罪!”
“我这就将你亲自押去官府,判你个流放边疆!”
我面不改色地笑道:“好啊,去就去,大家伙儿一起去,正好让大家瞧瞧,究竟谁是真,谁是假!”
衙门里,爹娘一看见府尹张大人,就义愤填膺地控诉着我的累累罪状。
冒充宁平公主未婚妻、破坏宁平公主婚礼、公然行骗……桩桩件件,都是能将人逼死的恶名。
我冷眼旁观,笑看他们一唱一和地演戏。
直到张大人拍响惊堂木,一脸鄙夷地看向我问道:“沈泰初,你可还有话说?
若是没有,本宫便要判你个招摇撞骗之罪!”
我不慌不忙地说道:“启禀大人,草民有人证,可以证明我的确是安远侯的儿子。”
“哦?
什么人证?
带上来。”
我朝围观人群中使了个眼色,一位瘸脚的老婆婆便一瘸一拐地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爹娘见状,有些惊讶,因为这位老婆婆就是当初接生我的稳婆。
我搀扶着老婆婆来到爹娘面前。
没等老婆婆说什么,爹就主动朝着张大人开口道:“张大人,是我弄错了。
这沈泰初确实也是我的儿子,只不过他是姨娘所生,从小身体不好,所以被我养在庄子上。”
“多年不见,我没认出他来,实在是我的不是。”
见到我搬出稳婆,爹娘立马转了口风,承认了我是安远侯府的少爷。
沈文轩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犹豫地开口道:“爹爹,他真的是……”爹爹连忙打断了他的话:“阿轩,爹爹回去再跟你解释。”
既然此事是个乌龙,张大人也不再深究,命爹娘速速带我回府。
沈文轩一路哭啼,爹娘一路心疼安慰。
我则悠然自得地跟在他们一家三口身后,饶有兴致地看戏。
可谁知,刚刚走到安远侯府门口,爹娘就逼我停住脚步。
“别以为我们真的会认你,我们只认阿轩一个儿子!”
“这安远侯府,你休想踏进一步!”
他们齐齐拦在我面前,挡住了我进府的路。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往京城最豪华的客栈走去。
这破府邸,就算他们求我去住,我都不想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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