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婚事,似乎父亲和顾北渊还说了一些朝政大事,只是在说到西辽国的时候,我突然抬起了头。
顾北渊第一个注意到我的一样说道:“可是有什么要说的?”
我忽然想起前世,前世西辽国的一场胜仗,他们出奇兵,剑走偏锋,以少胜多,最后我国大败,也是因为这个顾北渊受到了牵连,可是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战争能让向来常胜将军在了跟头,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柳鸢,她是个奸细。
那时候我并没有将柳鸢和败仗联系在一起,但是现在想想会不会前世柳鸢出卖了我们的布防图,毕竟那时候祁杨已经因为祁侯爷的人脉和兵部尚书较好,也不是不可能拿到我们边疆的布防图……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对上了顾北渊深色的眸子,说道:“西辽国的人长相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顾北渊似乎也是没有想到我居然会问出一个朝政问题,想了想回答道:“我见过的西辽国人似乎和我们没有什么差别。”
这时候父亲解释说道:“其实西辽国以前便是我们中原人过去的,后来渐渐成长起来,渐渐有了和中原对抗的实力,成了西辽国,其实我们之间本就是本源本宗,面部长相上并没有显著的差别……”
果然这边是文臣和武将的差别,这是我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感慨,顾北渊只是直说自己见到的情况,不确定的时候也不妄下定论,而父亲则更多的是在历史上说明缘由……
我说道:“所以他们很有可能派个奸细,接触我们的机密图纸,布防要地?”
这句话让父亲和顾北渊都怔住了,但是父亲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摇了摇头有:“不能,现在陛下清明,朝中接触机密的朝臣的都是家底干净,也是经过层层审核的。”
“如果是朝臣的亲眷呢?”
父亲没有再说什么,是啊,奸细其实并不一定是男子,是朝臣,如果奸细是女子,那么这些奸细就很有可能成为任何一种,可能是机要大臣的一个不起眼的妾室,也可能是亲王宅里的一名舞姬,甚至自己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