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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心里一片酸楚，可他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攥着手机，语气放得很轻：“我也想你，真的特别想你。可工作现在实在走不开，你再忍忍，好不好？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回去多陪你。”
“每次都说忙完忙完，可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陪我啊？”林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话里透着委屈和埋怨，“陆然，我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林歆，你别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陆然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不，下次有长假，我一定飞回去看你。咱们好好待几天，行不行？”
林歆没吭声，只是闷闷地哭了一会儿，然后挂了电话。
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每当林歆情绪崩溃的时候，陆然都觉得自己像个没用的男朋友，只能隔着屏幕安慰她。可他越想哄好林歆，林歆却越觉得难受。她开始频繁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是不是觉得工作比我重要？你对我是不是没那么上心了？”
陆然心力交瘁，却又没办法对林歆发火。他知道，她只是太在意他，才会变得这么敏感。
某天深夜，林歆又一次在电话里忍不住哭了：“陆然，我是不是很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
“没有，怎么会。”陆然轻声说，心里却隐隐有些疲惫。他知道他们的感情正变得越来越沉重，可他找不到办法让一切轻松起来。他能做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妥协：“林歆，你听话，再坚持一下，真的很快了，好不好？”
“好吧。”林歆擦了擦眼泪，声音里却充满了失落。
挂了电话后，陆然盯着屏幕发了很久的呆。他心里乱极了，一方面想赶紧把工作做完回去陪林歆，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的感情让他喘不过气。
而林歆这边，虽然嘴上说“好”，心里却越来越没底。她想起那些深夜对着手机哭泣的时光，心中忍不住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或许，陆然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在乎她吧？
陆然渐渐觉得，和林歆的关系像一座压得太重的山，他喘不过气。他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