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气,不让家人谈论这件事情,就当这个女儿死了。
巩氏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叹了口气:“你们三个中,我最宠爱的就是她,怎么可能不想?金凤的性子倔,想必在外面吃了苦头,也不肯回来说。”
突然,玉兰哭了起来:“娘,……大姐可能故去了。”
巩氏大惊:“你是如何晓得的?”
玉兰抹了抹眼泪,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陈石牛家门口晒着的襁褓上面的绣花,实是由她所绣。
当年她初学女红,绣艺不好,但仍是做了一件衣裳送给金凤。
金凤离家时带走了它,许是家里贫困,捉襟见肘,就把衣裳改成了襁褓。
接着,玉兰又把天生的身世告诉巩氏。
最后,她说:“我最初见到天生,就觉得眉眼很熟悉。十有八九,他就是大姐的儿子。”
巩氏相信玉兰说的是真的,自己最初见到天生,也觉得眉眼熟悉,有种似曾相识感,所以才很喜欢他。
心里伤心起来,抱着玉兰嚎啕大哭。
过了一日,郑员外回了家。
巩氏要他去把金凤的事情查清楚。
郑员外不肯,巩氏便整日里哭哭闹闹。
郑员外被吵得没有办法,派人去书生家里打探消息。
其实这么多年,他心里也想这个大女儿了。
半个月后,打听的人回来,向郑员外禀报。
金凤在生孩子时,难产死了。她的夫婿抱着孩子准备到郑家报信,但出去后再没有回来,至今下落不明。
因为他家里没什么亲近的叔伯兄弟,故无人去寻找。
郑员外听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从小宠到大的女儿,在离家不久后就死了。
坐了有半个多时辰,他才起身,去屋里把事情告知巩氏。
巩氏自然又是伤心得一阵大哭,把玉兰的猜测告诉他,让他去陈家把天生领回来。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