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如何？”她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如释重负般地点头。
给顾青玪一张绝世容颜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毕竟这世间有太多美人落魄了。我让她住在东厢房，便寻找各种花瓣，研磨破碎，又采集月露给她敷脸。七日后，我便取下整日缠着她脑袋的纱布。她对这张脸很满意，黛眉眼星，唇似花，肤如凝脂。
顾青玪正坐在铜镜前，她细细端详着自己的脸，不停触摸着这张美丽面容，微微一笑，绝代风华：“多谢掌柜。”
“只希望你不要后悔。我不会后悔。”
三日后，顾青玪见面容仍旧无瑕，告别后驱车离开。我摸着她送来的青黛，想起金陵曾有过个可以制黛的药铺，它做的黛远近闻名。这家药铺掌柜年轻儒雅，我常去光顾生意，他给我的却是最好的。只是后来药铺也搬去别地了。
敲门声响起，我叹口气将螺黛放下，世间之人总有缺处，往往贪心不足。
凉亭里坐着一个灰色罗裙的美人，我缓缓步入亭子，美人抬头见我，眼里满是惊讶，连忙起身行礼：“姑娘安好。”她有些迟疑，“不知这里可有位名唤荷星的掌柜？”
“我是荷星，你想和我做什么生意呢？”
这个小姑娘很惊奇，忍不住问道：“听闻荷星与梅姨母也有过交际……”但很快便沉默下来没有继续问下去。
我径直坐下，慢条斯理喝茶。
美人整整衣裙，郑重道：“我名唤越娘，心慕长安小将军齐维，愿恩爱不疑，白头到老。”她定定盯着我。人迫切想得到某些东西时，也都是这样的眼神。“我是个青楼女子，和他身份悬殊，想求荷姨给我一个显赫家世。”
“家世显赫的女子在长安并不少，该如何让齐维多看一眼你呢？”我笑盈盈的说。放下手中茶杯，看了看她的脸，“越娘容貌出众，但还是缺了些什么。”
“那我要如何才能让齐维爱上我？荷姨，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越娘颇有些焦急。
我仔细端详着越娘，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