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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结局+番外

月落九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大嫂!”“谁是你大嫂!你是我阎家的人吗?就这样乱叫!口中污言秽语,你丢的可是武宁兰家的脸!”“你有病吧!沈惜雪!奶奶!沈惜雪她打我!”兰音音眼见着就要扑到兰碧芸的身上,沈惜雪拉住她,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兰音音给打到了地上,话都说不出来。上官长离看到老太太稳稳端着茶,一动没动。“你所骂的这位,是奶奶的救命恩人!”沈惜雪终于说了出来。她当时赶过来时,就已经留意到老太太身边那个明艳过人的女子,虽只扫了一眼,但是上官长离也太让人难以忘记了。“原来是她啊!长离是吗?我三儿这般叫的,快过来给我瞧瞧。”兰碧芸欣喜地朝上官长离伸出了手。“老太太。”上官长离绕过地上的兰音音,走到了老太太身边,接住了老太太的手。冷渊忙上前把兰音音给拎了出去。兰碧芸...

主角:冷渊大昭   更新:2024-12-03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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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渊大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落九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大嫂!”“谁是你大嫂!你是我阎家的人吗?就这样乱叫!口中污言秽语,你丢的可是武宁兰家的脸!”“你有病吧!沈惜雪!奶奶!沈惜雪她打我!”兰音音眼见着就要扑到兰碧芸的身上,沈惜雪拉住她,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兰音音给打到了地上,话都说不出来。上官长离看到老太太稳稳端着茶,一动没动。“你所骂的这位,是奶奶的救命恩人!”沈惜雪终于说了出来。她当时赶过来时,就已经留意到老太太身边那个明艳过人的女子,虽只扫了一眼,但是上官长离也太让人难以忘记了。“原来是她啊!长离是吗?我三儿这般叫的,快过来给我瞧瞧。”兰碧芸欣喜地朝上官长离伸出了手。“老太太。”上官长离绕过地上的兰音音,走到了老太太身边,接住了老太太的手。冷渊忙上前把兰音音给拎了出去。兰碧芸...

《长公主穿到民国杀疯了,督军好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大嫂!”

“谁是你大嫂!你是我阎家的人吗?就这样乱叫!口中污言秽语,你丢的可是武宁兰家的脸!”

“你有病吧!沈惜雪!奶奶!沈惜雪她打我!”

兰音音眼见着就要扑到兰碧芸的身上,沈惜雪拉住她,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兰音音给打到了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上官长离看到老太太稳稳端着茶,一动没动。

“你所骂的这位,是奶奶的救命恩人!”沈惜雪终于说了出来。

她当时赶过来时,就已经留意到老太太身边那个明艳过人的女子,虽只扫了一眼,但是上官长离也太让人难以忘记了。

“原来是她啊!长离是吗?我三儿这般叫的,快过来给我瞧瞧。”兰碧芸欣喜地朝上官长离伸出了手。

“老太太。”上官长离绕过地上的兰音音,走到了老太太身边,接住了老太太的手。

冷渊忙上前把兰音音给拎了出去。

兰碧芸先是捏了捏上官长离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脸,笑道:“是她!就是她!”

“这不巧了么!”阎震麟看着上官长离伸着脸乖乖给奶奶摸,简直是要爱死了她这副乖巧的模样。

“你还有脸说!这肃城才多大,让你找人你竟没有找到!”兰碧芸怪道。

“对对对,是三儿的错。”阎震麟压根没有去找,也从没想过会是她。

“托老太太的福,我扶了您一回,三爷却救了我的命,想是我赚了呢!”上官长离任她牵着手坐到沙发上,眼睛却是望向了沉惜雪。

沈惜雪揉着手腕子,朝她轻笑,眼中没有敌意。

“你那本事,稀得他救,只怕他就是遇到了而已。”老太太言语是骂着,但能听得出来,对这个孙儿是很疼爱的。

“奶奶!吃不吃饭的?你不饿,长离饿着呢!”

“吃饭!上最好的菜!今日老太太我请客!”

大家入了座,兰碧芸拉着上官长离坐到了自己身边,而阎震麟就顺势坐到了上官长离身边。

“这么大的桌子,你坐远些,凑一块儿做什么?”兰碧芸嫌道。

“凑一块儿暖和。”阎震麟向来嘴上没把门儿的,整天瞎说八道,但是总能逗得老太太笑。

“今日听他们说这事儿,我倒是不信,哪个女娃娃可以从匪人手里逃脱?就想来看看。但现下知道是你,那便对了,三儿没瞎说。”

兰碧芸握着上官长离的手舍不得松开。

“来人,热帕子,漱口茶。”阎震麟叫道。

沈惜雪望着他轻笑,就知道这是备给上官长离的,那眼睛就没有从人家姑娘身移开过。

她注意看着两人,这可是阿爸交代的任务,回去以后要事无巨细汇报的。

上官长离得体得有些过份,那姿态是她见过的女子中最好最雅的,还有着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这感觉源自何处。

老太太问起上官长离的家人,上官长离就眼一红,还垂下泪来。

阎震麟正想着吃口菜吧,这边还哭上了,好好好,戏是真好,那我这是要接话啊!

“他们家除了小弟珩少爷还算是个人,其他都算不得,若不是长离有些本事在身,早就被他们害了。”阎震麟帮上官长离出了声。

兰碧芸心得不行:“以后有我在,任谁也不能欺负你。”

“谢老太太。”上官长离抹了一把泪道谢。

“不过三弟和三小姐原先就认得?”沈惜雪发现了问题,于是插了句嘴。

“我正追人呢!人瞧不上我,这次要不是我说督军派我请她吃饭,她还不定来不来。”阎震麟半真半假道,接着,脚就挨了上官长离一下,他咬牙受了。


“真是喜欢得紧,就是她瞧不上我。”阎震麟直白道。

那边老太太倒是没有提这档子事儿,只问喜欢吃什么,读了什么书,喜不喜和她这样的老太太相处。

意最深的一句就是:“我这一生到肃城算是安定了,陪着我夫君打天下,又陪儿子打天下,孙儿只怕是陪不了了。”

“老太太长命百岁,孙儿也得靠您。”上官长离奉承着,但未在老太太面前说一句假话。

她见过那一宫一宫的娘娘,一眼知道这老太太不是在陪夫君、儿子打天下,而是在指挥着他们打天下。

虽有眼疾,心却定,像极了她的母亲—一位颖悟绝伦的奇女子,她从进宫那一天起,就知道自己要做的不是皇后,而是皇太后。

聊了聊,话题还是引到了阎震麟身上,她朝上官长离招了招手,上官长离就把耳朵凑了过去,老太太低声道:

“三个孙子,三儿最得我心。”

“三爷孝顺。”上官长离笑着答。

正聊着,听到外面有吵闹声。

阎震麟警觉地抬起头,他走到门边,冷渊就凑上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奶奶,大嫂,有人醉酒闹事,冷渊送你们回去,我送长离。”

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沈惜雪立即走过来扶起兰碧芸。

临走时,兰碧芸又拍了拍上官长离的手道:“长离,改日我叫你来督军府玩,你要来,没得推辞。”

“是,老太太。”

阎震麟看到冷渊带着人护送他们下了楼,这才关上了门。

“听说外面在唱戏,要不要去看?好像很精彩。”

上官长离轻笑笑。

这一笑,妩媚中带着冷戾,让阎震麟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简直爱死了上官长离这副模样。

他握了一把拳,才勉强压住心底的欲望,最后舔了舔唇角,哑着嗓子说:“说说看,做了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明天就知道了。”上官长离甚是淡定,但是又想到什么,不知道要不要开口,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说。

“把我圈进去了?”只一个眼神,阎震麟就感觉到了。

上官长离轻摇了下头,有一丝发垂到了脸颊,像羽毛把阎震麟的心又撩拨了一下。

他自认在军中洁身自好,多少女人往上贴,他都坐怀不乱,自从遇到了上官长离,才知道,并不是自己有定力,而是人不对。

上官长离怀都未坐,他已经乱了,再要是坐上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阎震麟护着上官长离上了汽车,两人坐在后座,冷河开车,夏枫不见了,大家却都很有默契地没有问起。

冷河懂事,车开得极慢。

窗外的风涌进车厢里,吹乱了发,也吹乱了心。

“不知道你是会恨我还是会谢我,不过,都随你。”上官长离望着窗外,声音很低很低,似想被风吹散,不想让阎震麟听到一般。

阎震麟耳朵好使,他听得一清二楚,先是怔了下,接着拍了拍冷河的坐椅。

冷河在个僻静的街巷停下车,然后走下了车。

阎震麟定定望向上官长离,坚定道:

“我永不会恨你的,你就是杀我我也不会恨你的,所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有我呢!在肃城没有什么是我摆不平的。”

“要是事关你二哥,你大哥,督军呢?可摆得平?”上官长离望着向他,幽暗的车厢里,他一双眸子深邃如潭。

阎震麟不再言语,而上官长离也没有说话,留给他思考的时间。

溶溶月光落进了车窗里,落到了两人的膝上。


阎震麟侧脸看了几次上官长离,确定她没事。

不知何时起,她的发带松开了,一头青丝如瀑散开在她的肩头和阎震麟的手上。

而她,居然在看后视镜确定追兵!

如此冷静......

那脸上的凌厉之色......

你要说是个商贾家的小姐,他是如何都不能信的。

车行至一座桥边。

“从稻草上撞过去!然后停车!”上官长离狠狠拍了一把阎震麟按在她胸前的手,厉声道。

阎震麟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车直直朝桥边的一堆稻草撞了上去,稻草四下飞散,散落在桥头边。

后面车上的冷河也很聪明,撞了另一侧的稻草堆。

“酒壶给我,看看三爷的枪法如何!”

阎震麟笑着将随身带的酒壶递给她,就见她用了内力将酒壶投了出去,在酒壶即将落地时,阎震麟拔枪一枪就击中了酒壶,引燃了地下的稻草。

冷渊将后车上的几坛子酒也滚到了桥上,击碎了酒坛,桥上一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完全挡住了追兵。

“败家玩意儿!二十年的女儿红!”阎震麟骂道。

两辆车顺利进了城,回了晖月别院。

“他娘的,饭也没有吃成!耀叔!准备饭!要快!爷饿着!”冷河进了院就叫道。

阎震麟这院子里没有女佣,只有几个亲信和耀叔。

耀叔原也是当兵的,重伤后被阎震麟给救了,再也上不了战场,就一直留在身边照顾起居,忠心得很。

“有有,这就上,快去查查看伤着没有!”耀叔一看这情况就是遭了劫,于是应道。

又见阎震麟从车上请了位小姐下来,顿时眉开眼笑:“我再去炒俩清口的菜。”

夏槐和夏枫下了车,关心着上官长离。

“小姐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连累你们了。”上官长离还摸了摸夏枫的头。

两人拼命摇头。

上官长离走到阎震麟身边,客客气气道:“三爷,那天的人是我杀的,与他们无关,放他们走吧!”

“急什么,吃了饭再走......”

上官长离可不是有耐心的人,她一转身到了阎震麟身后,左手箍着他的脖子,右手一只钗顶上了来。

刚才摸夏枫的头时,顺手抽走了她脑后的钗。

院子里一片拔枪的声音,居然没有人惊叫。

“试试,看你们的枪快还是我的手快!”

“放下吧你!真是的,冲动!我说的就是字面意思,让他们吃了饭再走!你不饿,人不饿啊!踮着脚不累?!也不看看自己多高的个儿。”

上官长离也不矮,甚至高出一般女子,着了甲站在将士中并不觉得矮多少,但确实比不得阎震麟一米九几。

阎震麟就着她的身高,蹲了蹲腿,一边抬手让人放下枪,一边又轻轻推开上官长离握钗的手。

“放开吧!细皮嫩肉的,仔细磨破了手!”

上官长离听着他这腻死人的声线,紧皱着眉,恨不能一钗插死他。

阎震麟看她凶狠的眼神,又补充:“行行行,你就拿着,等我吃顿饱饭再插死我,得不得行?”

然后不由分说握着上官长离握钗的手腕,把她领进了屋。

满院子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什么情况?

那是他们三爷?

他对以前的姨太太,可不是这样说话的啊!

有一个在屋里正浪呢,也不知道哪里没有伺候好,胸口就被插了把刀,给扔出屋子来,他们三爷换了间屋子接着睡。

还有两个姨太太,一个头上挨了一枪,一个胸口挨了一枪。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送女人给他。

他们三爷哪里受过刚才那样式儿的辱,宁愿被插一钗,也会弄死这胆大的女子。

大家不由往前凑了凑,就听到客厅里一声不轻不重的唤:

“阎震麟,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家不约而同地又缩了回去。

印象中,能叫他们三爷全名儿的人,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我的大小姐,我现在就想吃口饭,我饿死了,有什么天大的事,能不能等我吃口饭了再说?”

这时,耀叔走了进来,躬身道:“三爷,饭备好了,您和小姐,请。”


傅翠翠也是冷眉冷眼,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瞧不上阎三爷,谁不知道他是个外室子,家里人不待见他,将来估计也难成大器,但是再不济也是督军之子,比她女儿看中的那什么参谋肯定要强些。

以她家阿瑶的长相,又是家里的嫡女,能嫁给少帅或者二帅就好了,只不过少帅、二帅都已有正妻,嫁过去只能当姨太太,还不如嫁给三爷当正妻的好。

现在居然被个戏子生的庶女给抢了先,着实不舒服。

看上官盛云一脸兴奋,傅翠翠兜头给他来盆冷水。

“老爷,您先别高兴得太早了,那三爷什么人,姨太太随手就杀的主儿,兴许并没有要娶的意思,只是玩玩,那咱们阿璃,哎......以后怎么见人啊!”

上官盛云冷笑:“那我们能怎么办?你拦一个试试,实在不要,送回老家随意嫁了就是,别的且不说,就阿璃这样貌,当个大户人家的姨太太,总是可以的吧!”

傅翠翠陪着笑道:“您这法子不错。”

上官长离带着夏枫回了房间。

她左右看看夏枫的身量,比她稍矮、身量略单薄些,于是挑了几套袄裙、袄裤让她试。

上官璃的祅裙,倒大袖上衣都是短款小袄,所以矮一些无妨,胸口略松快也好,方便做事,颜色也合适她。

“小姐,这是您的衣裳,我个下人可不能穿。”

“这些都不适合我,你穿正好,无妨的,我说能穿就能穿,我要做些新的,旗袍好是好看,就是不方便动手......”

“小姐,将旗袍里的衬裙换成衬裤如何?或者您穿刚才那位小姐身上的那种骑马洋装。”夏枫出了主意。

“那些,不如旗袍好看。”

“以小姐的身段,那自然是穿旗袍更好看了,再说以后有我呢!我打不赢了,才能到您出手,您就放心穿旗袍。”

上官长离听到这里就笑了,真是妙人儿。

“那以后就靠你了。”上官长离握了握她的手。

见她微蹙眉望,就问:“这就想弟弟了?”

夏枫摇摇头:“我知道小姐的好意,他待在三爷身边比待在上官公馆要好得多。只是,您招惹了阎三爷,只怕......”

“放心,我有数。”上官长离异常淡定。

她没有告诉夏枫,她与阎震麟这番相处下来,对他倒是有了些与世人不同的看法。

浑是浑,但也不是有勇无谋。

阎家三子,阎震霆,阎震霄,阎震麟。

霆为雷,霄为云,而震麟则为龙,亦可呼风唤雨。

阎世倾便将这意为“龙”的震麟二字,给了外室子,是否,对他期望高于长、次子?

还有他母亲,身份成谜。

若是卑贱,反正是当姨太太,也无不妥,但她并未嫁进阎家,只恐身份高于阎家。

原来的长公主令人闻风丧胆,只不过既有本事又有势而已。上官长离初来乍到,光有本事肯定不行,偶尔借借这三爷的势,也不是不可以。

这是有人敲门。

“阿璃,璃妹。”

是上官琸。

上官长离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

夏枫看到了就问:“小姐,我打发他走。”

上官长离摇摇头:“让他进来,小枫你帮我在门口守着。”

“是。”夏枫就去开了门,把上官琸让了进来,然后带上门站在门口守着。

上官琸一进来,就见上官长离端坐在八方桌前品着茶。

“阿璃啊!是大哥不好!大哥鬼迷了心窍!可是大哥也是为了你好啊!那方副官可是少帅身边的红人!只是不知道怎么,怎么就死了......不过,死便死了,你没事就好......”

“哦,我没事,下回还可以送到别人床上是吧!”

“不不不,你现在可是阎三爷的人......”

“人是我杀的。”上官长离的手放在浅樱色三才茶碗上,等上官琸一脸吃惊地望向她时,她一用力,就将那碗捏得粉碎。

“你!”

“我现在不杀你,是觉得麻烦,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你会死得比他还难看。”上官长离拍了拍手上的灰。

上官琸踉踉跄跄地拉开了门,跑了。

夏枫进了屋,上官长离便把那晚遇到他们俩姐弟之前的事儿说了。

夏枫这才知道,她那晚衣衫不整原来是着了大哥和二姐的道,也才知道了她与三爷之间的巧遇。

“别脏了您的手,不如我去!”

“不急,等等,杀了多没意思,我有更好玩的主意。”上官长离轻轻一笑。


他笑盈盈道:“常老板,这样的客户你接就接了,以后那些出不起价的就不要接了,容我养养,那位我是不想了,不过白大少爷倒是可以傍傍。”

常老板冷冷看他。

“哄他弄些家产,那可不是一条两条黄鱼的事了。”白映之往常老板身上一靠,如葱的指尖儿轻抚他胸口。

常老板厌恶至极,他将人狠狠推开:“等你弄到了再说。”

白映之看着常老板离开,满是油彩的脸上多了分阴鸷之色。

窗外,两道黑影快速离开。

回了房间,上官长离对着镜子道:“旗袍虽好看,可是穿着做不得坏事。”

夏枫笑道:“可不,跑都跑不快,还是这小袄配裙裤方便,小姐,那明日呢,去见饭店穿小袄还是穿旗袍?我提前帮您烫好。”

上官长离称的是看戏,夏枫怕是又像今天一样的“看戏”,所以确认道。

“穿旗袍。”

她走到衣柜前挑衣。

来接的是冷河。

一上车就解释:“三小姐,爷本来是要亲自来接的,但那边突然有点急事,所以派我来接,不是怠慢。”

“无妨,不如,我开?”上官长离与他玩笑。

“我还未娶亲,您饶我小命,好不好?”冷河赶紧拉开了车后座的门。

“我看是新车,还想试试呢!”上官长离坐了进去。

“下回,我再开开,磨合好了再给您开,伤了车无妨,伤了您那我就是个死。”冷河应道。

要不是有穿着军服的冷河,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冷河梗着脖子,把手放皮带上,那里是他的佩刀,这样的话,多多少少能挡些人的目光。

好不容易到了凯旋饭店的包间。

刚到,门口的冷渊忙敲门:“爷,三小姐到了。”

“来了。”阎震麟在里面应。

冷渊想推开门,没想到门已经被他家三爷给拉开了。

“长离......”

眼前人穿着身雪青色滚藤紫色边的缎制旗袍,蔷薇花簇从裙底一侧蔓延至腰身上。

上半身如一抹初雪般清冷,下半身却火热妖艳。

这身衣衬极了上官长离的性子。

今日挽了髻,侧梳着一只银质素篦,耳朵上也是一对银质的花朵形耳坠子。

这一身衣,用珍珠便显得柔了,用金又显得俗,反而是不值钱的银饰与这件旗袍相得益彰。

阎震麟看愣在那里。

上官长离挑眉看他,今天倒是穿了身西式深灰色西装,少了分硬朗多了分儒雅,好是好看的。

“爷......”冷渊轻轻唤了声,想唤回他家三爷的魂,却是没有用,直到屋里人出了声。

“三儿,将人堵门口做什么?还不请进来啊!”

这时,阎震麟才回了神,忙侧身把上官长离给让进了屋。

屋里还有三人坐在沙发上,分别是老太太兰碧芸,少帅夫人沈惜雪还有一位正眼冒火星子的兰音音。

她一进屋,沈惜雪顿时失了语。

老夫人未开言,兰音音一看是她便哼道:“难怪麟哥那么神神秘秘,不直说是谁家的小姐,原来是你啊!”

上官长离望向阎震麟,两人眼神交流:

上官长离:这饭还吃不吃?

阎震麟:吃吃吃。

上官长离:那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阎震麟:我我我。

他朝冷渊偏了偏头,冷渊懂事啊,上前就去拉兰音音。

“兰小姐,请!”

兰音音一看阎震麟要赶她走,哪里肯干,但是又拗不过冷渊,于是开始嘴上不干净:

“我不走!这个被劫匪玩了的烂货!还想......”

“啪!”一声脆响,是沈惜雪的巴掌落到了兰音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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