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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孟婆当小弟孟晓波肖鱼 番外

七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文娜给我贴的假睫毛,长的直忽闪,一翻白眼能跟假发连在一起,粉底扑的太多,脸色煞白煞白的,尤其是嘴上的口红,裂口女是裂到脸颊两侧,我是直接裂到了颧骨那里,人家是吓人,我是渗人。李文娜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看着我渍渍道:“时间紧迫,只能画成这样了,下次我再给你好好化妆。”还有下次?我急忙道:“可拉到吧,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今天的李文娜不再是非主流模样,而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像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她一正常起来,别说,还挺漂亮的,李文娜今天之所以改变,是因为她要当诱饵,要还是平常的样子,我怕那几个富二代被她吓跑了。我就纳闷了,李文娜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平时要整成那么个鬼样子?难道是还在叛逆期,那她的叛逆期也太长了吧?转眼间来...

主角:孟晓波肖鱼   更新:2024-12-03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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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晓波肖鱼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给孟婆当小弟孟晓波肖鱼 番外》,由网络作家“七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文娜给我贴的假睫毛,长的直忽闪,一翻白眼能跟假发连在一起,粉底扑的太多,脸色煞白煞白的,尤其是嘴上的口红,裂口女是裂到脸颊两侧,我是直接裂到了颧骨那里,人家是吓人,我是渗人。李文娜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看着我渍渍道:“时间紧迫,只能画成这样了,下次我再给你好好化妆。”还有下次?我急忙道:“可拉到吧,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今天的李文娜不再是非主流模样,而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像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她一正常起来,别说,还挺漂亮的,李文娜今天之所以改变,是因为她要当诱饵,要还是平常的样子,我怕那几个富二代被她吓跑了。我就纳闷了,李文娜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平时要整成那么个鬼样子?难道是还在叛逆期,那她的叛逆期也太长了吧?转眼间来...

《我给孟婆当小弟孟晓波肖鱼 番外》精彩片段


李文娜给我贴的假睫毛,长的直忽闪,一翻白眼能跟假发连在一起,粉底扑的太多,脸色煞白煞白的,尤其是嘴上的口红,裂口女是裂到脸颊两侧,我是直接裂到了颧骨那里,人家是吓人,我是渗人。

李文娜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看着我渍渍道:“时间紧迫,只能画成这样了,下次我再给你好好化妆。”

还有下次?我急忙道:“可拉到吧,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今天的李文娜不再是非主流模样,而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像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她一正常起来,别说,还挺漂亮的,李文娜今天之所以改变,是因为她要当诱饵,要还是平常的样子,我怕那几个富二代被她吓跑了。

我就纳闷了,李文娜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平时要整成那么个鬼样子?难道是还在叛逆期,那她的叛逆期也太长了吧?

转眼间来到了十一点,我戴上口罩,拴着佩奇,上了李文娜的车,直奔APP给的地址,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李文娜才后知后觉的问我:“小鱼,你是怎么知道那些坏蛋每次出现的地址的?你在他们身上安装窃听器了?”

“我上那买窃听器去?就算有,也没那个技术啊,你看见我窃听他们了?”

李文娜楞了楞:“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的?”

“你是塔罗牌占卜师,你倒是算啊!”

李文娜不说话了,也没在问,就像我没有问她为什么平时打扮的那么非主流一样,人活着谁还没点小秘密是咋地,过了有那么五六分钟,李文娜才开口道:“你是个高人!”

我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哥们不仅是高人,还是青铜2级小法师呢,说出去谁信?

广顺街加油站是个小加油站,不大,只能同时给两辆车加油,平时也没有人,只有车开进去,才会从房子里面出来人加油,位置也很偏僻,都快出城了,旁边有个中专院校。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个时间段,人很少了,不光是人少,车也不多了,此处没有红绿灯,没有摄像头,路灯还坏了两个,当真是个吓唬人的好地方。

我俩开车在四周转了一圈,观察好了地形,李文娜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把车停下,还跟昨天一样,能看到四周的环境,却不担心被别人看到,等啊等的,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李文娜就有些忍耐不住了,嘟囔着问道:“那几个孙子怎么还不来?老娘等得菊花都快谢了……”

“别着急,快来了,咱俩商量好的过程你还都记得吧?记住了,一定要放松,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

“放心吧你,我就是没考电影学院,我要是考了,还有现在那些女演员什么事啊,早就成影后了……”

我没接她这个话,吹牛逼可以,吹的这么大就让人没法捧了,我扭头去看对面的情况,昏暗的路灯下,偶尔有人匆忙走过,单身的女人却不多,大多是一些糙老爷们匆匆忙忙走过,脸上带着疲惫和无奈。

我还看到一个外卖小哥停下了电动车车,接了个电话后,沉默了会,突然失声痛哭,对着深沉的夜空嗷嗷大喊了几声,狠狠的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继续骑车去送外卖,我不知道外卖小哥经历了什么,是有顾客刁难他了,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他一定很伤心,很无奈。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哥们又何尝不是他们中的一员,只是为了活着,就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而有些人却生来富贵,闲的无聊寻找刺激。

我幽幽的叹息了声,点了根烟,李文娜见我情绪不对,对我道:“生活就是这样,有人哭,就有人笑,人生百态那不光只是一句成语,那是真正的生活状态,习惯了就好了。”

我朝她笑笑:“我没事。”

道理谁都懂,励志的鸡汤谁都喝过,但没真正体会过的人是不明白的,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

就在我唏嘘感叹人生的时候,昨天那辆商务小巴出现了,停在加油站的右侧,我精神一振,把手中的烟弹出了窗外,低声对李文娜道:“来了!”

商务小巴停在阴影处不动,耐心等待过路的单身女性,巧合的是,这一次我们两辆车停的位置是面对面的,同在马路的一侧,但是我们停在人行路上面一堵围墙的下面,能看到商务小巴,商务小巴里的人却不一定能看到我们。

更有利的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二百米,这么远的距离,李文娜出现,并不显得突兀,我推了一下李文娜,道:“该你上场了,好好演!”

李文娜嗯了声,推开车门下车,她穿着高跟鞋,手里拿着手机,袅袅婷婷的迎面而去,李文娜说她演技好,可特妈下车之后,扭着走是怎么回事?看上去都不会好好走路了,这时候哥们也没办法去纠正她了,更不可能拽她回来重新走一遍。

佩奇睡着了,被我踢醒,小声对它道:“该咱们上场了,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李文娜很符合被恶作剧的对象,单身的年轻女人,穿着得体,高跟鞋,拿着手机,一副小白领的样子,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碰到第二个,我相信那几个富二代不会错过,哥们牵着佩奇下了车,沿着墙根溜边,借着墙的阴影隐藏自己的踪迹。

我相信那些富二代的目光一定都在李文娜身上,就像是野狗见到了猎物,不会去看别的,果然也是如此,在李文娜走出去也就五十米的时候,那辆商务小巴动了,我看的很清楚,从里面钻出个戴口罩的女人,牵着一条哈士奇。

目标很明确,奔着李文娜迎面而来,走的不急不慢,李文娜一直拿着手机微微低头,假装在看手机,而我就在李文娜身后不远的阴影里,很小心,很注意,绝对不出现在光亮的地方,相信那些富二代不会看到我。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紧张,可随着李文娜跟那个戴口罩的女人迎面越来越近,我反而不紧张了,小心观察着进程,等待自己出现的时机。

跟我昨天看到的一样,那个戴口罩的女人迎面走到李文娜身前也就还有三步距离的时候,突然停下,对李文娜说了句:“你好!”

在戴口罩的女人和李文那中间,正好是一个路灯,昏暗的路灯光芒映射在她俩周围,还真就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李文娜抬起头,那个女人指了下自己的狗,道:“你看它。”

女人拽了下狗绳,那条哈士奇抬起头,裂开了嘴,然后李文娜就尖叫了起来,啊呀!……那声音大的很夸张,跟京剧的高腔似的,竟然吓了戴口罩女人一跳,按照他们安排的剧情,李文娜应该吓得魂不附体,尖叫跑开,然后她就可以撒开狗绳去追。

可李文娜压根就没跑,就是在那喊叫,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她身上,那个裂口女有点懵了,摘下了嘴上的口罩,看着尖叫的李文娜,傻乎乎的问道:“你不怕我吗?”

“我怕啊,我怕!”李文娜跳着脚在那喊,眼睛却瞪的老大,一脸兴奋。

“怕我,你为什么不跑!”

“我不敢跑啊,后面来了个更凶的!”李文娜说完,往旁边一闪,抓起手中的手机就拍摄,哥们闪亮登场,牵着佩奇跟那个裂口女和微笑狗来了个面对面,我伸手朝那个裂口女打了个招呼:“你好!”

裂口女懵了,我指了下佩奇,道:“你看它。”

拽了两下狗绳子,佩奇立了起来,朝着裂口女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并且嘎嘎嘎……的笑了起来,说实话,要不是佩奇是我养的,真见到这么个丑玩意发出人类的笑声,我都能吓尿了。

那个裂口女是真被吓到了,身体僵硬,静止了没动,显然是没有回过神来,哥们乘胜追击,把口罩摘了下来,朝她道:“你再看看我是谁?”

寂静,这一瞬间无比的寂静,裂口女裙子都湿了,显然是真被吓尿了,这时候她手里的哈士奇突然朝着我和佩奇叫了声汪!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本能反应。

哈士奇一叫,佩奇怒了,猛地挣脱我手中的狗绳,嗖的下窜到哈士奇面前,扬起自己的小短手朝着装成微笑狗的哈士奇,啪!的给了大耳光,打的那叫一个脆声,更重要的是,佩奇忘记了我的嘱咐,开口说话了:“在我面前你也敢叫!我扇死你!”

啪!又给了那哈士奇一嘴巴,那哈士奇在佩奇面前老实的跟猫一样,掉头就跑,那个裂口女也反应过来了,喊了声妈呀,丢开了狗绳子掉头就跑,跑的很狼狈,鞋都甩丢了,那辆商务小巴动了,打开了侧门,我立刻就追了上去。

哈士奇已经跑没影了,裂口女跳上了小巴,我清楚看到小巴里面正是那几个富二代,脸色都吓白了,几个人跟我来了个对视,我尖着嗓子对他们喊道:“我是你们的报应!”

嘭!的声,车门关上,那辆商务小巴拐着弯的往前开,差点撞树上,然后油门踩到底跑远了,然后我兜里的手机响起了叮咚一声的提示音……


我和张小虎赶着胖子下山,在我不断的鞭策下,很详细的知道了关于他俩的信息,胖子叫韩琦,瘦子叫李青,两人跟我不是一个城市的,来自离我们不远的一大城市,两人是发小,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学习都不怎么好,两人合伙开了个小饭店,胖子是个厨师,瘦子是跑堂的,至于为什么来找雷击木我没问。

因为我从胖子身上搜出来个彼岸花牌手机,也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跟我一样是青铜小法师,不同的是,哥们已经是正式法师了,胖子却还没完成实习,至于是那家的实习生我没问,我怕问清楚了,就没法收拾这两个货了。

我干脆把胖子的彼岸花手机给扔了,反正那手机不管怎么扔都会回到胖子身边,赶着胖子赶了一路,我以为瘦子一定会出现,甭管是找我们麻烦,救胖子,还是求饶,毕竟是发小,不会不管胖子的,让我和张小虎都没想到的是,瘦子愣是没有出现,一直到天黑了,瘦子还是没有出现。

我很纳闷,照着胖子那宽阔的后背抽了他一树枝,问道:“你那瘦子兄弟是不是扔下你不管了?”

“不会,我兄弟一定在想办法,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胖子言之凿凿,我倒是放心了,瘦子要是不找上门,胖子就得砸手里了,还得管他吃喝,继续赶着走路吧,越走天色可就越黑,到了八点多钟后,天完全黑了,操蛋的是,我们迷路了,我掏出指南针看了看,指针滴溜溜乱转,难道附近有什么磁场,或者是瘦子搞的鬼?

又看了看天,天空有点阴,没有北斗七星,没法辨别方向,反正天已经黑了,先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休息,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赶路,我和张小虎赶猪一样的继续赶着胖子往前走,走着,走着,前面的山路突然宽阔了起来,隐约的前面有灯光闪现。

有人家!我精神一振,急忙赶着胖子快走,走出去没多远看到路边有一户人家,三间的大平房,一个大院子,院子门口对着路口,门开着上面贴喜字,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显得喜气洋洋的,院子里传来嘈杂人声,听上去很热闹,像是在办喜事。

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着身黑色老式的盘扣褂子,手里拎着个大烟袋,站在门口四处张望,见到我和们三个,急忙朝我们挥手,我朝四周看了看,顿时眉头就皱起来了,扭头看了一眼张小虎,小声道:“有古怪!”

张小虎点点头:“我看出来了。”

的确是有古怪,且不说如今这山里面还有没有人家,就算有,也必然是聚集在一起,可我们看到的这户人家,孤零零的建在山路边,四周荒的一批,更古怪的是,就算有人家结婚,也不可能是大晚上啊,就怕不吉利吗?

许多鬼故事里都有过这样的描述,穷书生,秀才,赶夜路,碰到一户人家,被人请进去,然后跟一个特别美丽的姑娘成婚,后来发现是坟墓,聊斋里就没少写,我怎么都没想到,我竟然也会碰到如此离奇的事,不过,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倒也不是多么难以理解。

都这个年代了,玩什么聊斋啊,我停下脚步,对张小虎道:“往回走!”

老东西不是在前面等着我们吗,我往回走,就是不接招,看你怎么办?我和张小虎也不赶着胖子了,拽着胖子快走,走出去十几分钟,前面光亮闪现,我们又看到了前面那三间瓦房,门口站着个老头跟我们招手。

不同的是,换了个角度,这就……很操蛋了,显然我们是鬼打墙了,走不出去了,这就是个死循环,甭管朝那走,最后都得回到这里,不用想我们是被盯上了啊,难道是瘦子搞的鬼?

“鱼哥,还往回走吗?”张小虎问我。

“往回走,想办法破局!”我拽着胖子转身就走,张小虎嗯了声,跑到我前面,脚踏罡步,念诵咒语:“藏形隐迹,步我罡魁,我见其人,人无我知,动则如意,叱声鬼随,急如水火,鼓舞风雷,变泽成山,翻地覆天,我身坚固,安然默然,万载长生,与道合仙,急急如九天玄女律令敕。”

既然是鬼打墙,破解了就是了,张小虎是龙虎山弟子,当然不用撒尿那么低级的办法,脚踏罡步可遣神召灵,获七星之神气,驱邪迎真。古代的时候,道士行气或入山林,都会脚踏罡步,念诵咒语,用以聚气、驱邪。

有张小虎在前面踏罡开路,还破不了鬼打墙?事实上,真就没破解的了,我俩走了十几分钟,又看见那三间平房了,张小虎咦了声道:“不可能啊,这么邪性吗?”

来来回回走了三趟了,再掉头往回走也必然是这个结果,我琢磨了下,对张小虎道:“咱们一直没走过去那户人家,会不会走过去就破局了?”

张小虎沉思了下,道:“有这个可能,我觉得应该走过去,随机应变吧,老往回走也不是个事,真要是对付咱们的,坑都挖好了,不往里跳,还不知道出啥幺蛾子呢,你说那鱼哥?”

我琢磨着也是这么回事,不是针对我们的,那就当路过,要是对付我们的,躲也躲不过去啊,欧力给大神说过,面对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它,不面对也没办法,那就随机应变吧。

我和张小虎很谨慎,张小虎掏出了拷鬼棒,我干脆就把胳膊粗细的雷击木拿在了手里,把佩奇装进了背包里,让它安心睡觉。

准备完,我和张小虎小心翼翼的赶着胖子往前走,戒备到了极点,走到离那房子还有十步距离的时候,老头看到我们眼睛一亮,招手道:“快来,快来,等你们好久了。”

我和张小虎当听不见,胖子不敢说话,这一路上早就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虽然树枝扔了,但我手里还有根胳膊粗的雷击木呢,揍他一点也不费事。

老头颠颠的走过来,对我们打招呼:“今天我家姑娘结婚,姑爷让我在门外等他的好朋友,谁叫韩琦啊?”

我和张小虎同时送了口气,一指胖子:“他叫韩琦。”

老头亲热的迎过来,拽着胖子就走,嘟囔道:“你叫韩琦啊,好家伙,伙食够好的啊!得多少猪饲料才能把你养成这样,渍渍!”

胖子都惊了,挣扎道:“什么玩意就是我朋友了,我不认识你姑爷,快放开我!”

“我家姑爷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不认识呢?快跟我进去喝喜酒。”

“我真不认识你家姑爷啊,你家姑爷是谁?”胖子使劲挣扎,声音都喊劈了,那老头笑呵呵道:“傻小子竟说胡话,我家姑爷叫李青啊,你最好的兄弟。”

胖子被老头拽到了大门口玩命的挣扎,听到李青两个字楞了,我和张小虎低着头加快速度前行,先离开这再说,可那老头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俩,对我俩喊道:“能碰到就是缘分,你们不进来喝杯喜酒吗?”

我摇着头道:“不了,我们还得赶路,又没带礼物,挺不好意思的,就不给你添麻烦了,我在这里祝两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说着吉祥话,见着就要走过大门口,那老头突然朝我俩吹了个流氓哨,呜……拐着长音,我后背的背包突然扭动,佩奇猛地从背包里钻了出来,嗖的一下钻进了院子里,我急忙喊佩奇:“佩奇回来,你特妈吓跑啥?快回来,要不然我不要你了啊!”

“佩奇回来,回家吃薯片了,看新流星花园……”张小虎也跟着喊。

喊了几嗓子,佩奇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看着那微笑的老头,告诉自己要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是随机应变,可特妈谁能想到佩奇能出事啊,我以为送出了胖子,我们就没事了,看样子老头是早就算计好的,问题是佩奇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失控了?

甭管怎样我都不会把佩奇留在这,心里这叫一个恨得慌,带佩奇出来是怕它在家闷,没吃的饿死,想着怎么也是个神兽,就算不能帮忙,也能自理吧?没想到光添麻烦了。

我停下了脚步,看向满面笑容的老头,道:“既然大叔这么热情,我们就进去喝杯喜酒吧。”

老头嘿嘿怪笑道:“你们两个为啥把我姑爷的朋友给捆上了啊?”

“你姑爷这胖朋友老不地道的,知道了他兄弟在这结婚,竟然要跑,我们兄弟都是义气人,见不得这不义气的人,尤其是还长得这么胖,这不就把他捆上给大叔你送来了吗?”

我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爱信不信,反正理由是有了。那老头没想到我给出了这样的理由,楞了下,对我道:“你这理由,找的挺无耻啊。”

我对老头含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实话实说。”

老头嘿嘿一笑,转身对那胖子道:“你先进去吧,我跟这两位小兄弟聊聊。”

胖子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信老头的话,他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出来不对了,老头也没惯着他,一脚给踹进门里面去了,不满意的嘟囔道:“好兄弟结婚,空着手来也就算了,连杯喜酒都不喝,你还是人吗你?”

一脚把胖子踹进门里,老头笑容满面的转过身来,对我和张小虎道::“该咱们了!”


呼,呼,吸,临!……我站在楼顶平台上,对着初生的太阳练习吐纳,按照九字真言秘籍中的方法练习,比我高考的时候还用功呢,孟晓波给的这本九字真言,不光是密咒真言,手印,还有如何呼吸吐纳,以及关于九字真言的步法,这是保命的东西,更是哥们笑傲江湖的资本,当然得认真学习。

要学习九字真言呼吸法,就必须要在每日的清晨,对着初生的太阳呼吸吐纳一个小时,书上说这叫吞阳,以壮丹田纯阳气息,当看到吞阳两个字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污,不由得感叹中国的汉字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

孟晓波临走的时候把平台铁栅栏门的钥匙留给了我,等于我独自拥有了整个一百多平米的空间,这对于练习道法实在是太方便了。

当初孟晓波把我弄到这个房子里来,难道是她早就想到并安排的?我觉得是,否则怎么会如此巧合,尤其是这个平台,开始我只是觉得很小资,可以上来伤春悲秋,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用处,我突然就不怎么讨厌孟晓波了。

在我去寻找雷击木的这段时间,孟晓波应该不会给我派新的任务,可一旦我有了法器,孟晓波绝对会给我派新任务,所以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我必须在这十几天里练出点东西,那怕只有一点点,也是大有帮助。

人只要有了事情做,时间就会过的很快,一转眼十天过去了,我已经把九字真言的咒语和手印练的很熟了,每天的吐纳也有点成效,丹田内暖洋洋的有了反应,整个人变得精神了不少,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不再是以前亚健康的状态。

我也该准备去寻找雷击木了,对此我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提前查询了娘娘沟的所在地,还约了张小虎,只是问了他一句话:“三百年桃树的雷击木有没有兴趣?”

张小虎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是正宗的龙虎山弟子,见识比我多,当然知道三百年桃树的雷击木有多珍贵。桃木聚集五木之精气,能压邪扶正,道教有很多法器等都由桃木炼制,最闻名的就是桃木剑,能起到镇宅辟邪和斩断小人干扰等功效,三百年的桃树,已经珍贵的不要不要的了,又是雷击木,该是何其珍贵。

雷击木是上天雷电所劈开,鬼魂深惧,是最有力度的避邪法物。由于被雷劈过,因此在道家符咒术中属于具有先天镇煞避邪的功效。以雷击木制作的法器,如雷击枣木印,令牌之类的,威力都很大。

“鱼哥,这可是好宝贝,你真有三百年桃树的雷击木?快给我看看!”

“小虎啊,别那么急躁,年轻人得沉得住气,我跟你说的三百年桃树的雷击木有是有,但还没到手,那位高人告诉我,五天后,在太行山娘娘沟的一座小庙外面,会有天雷降临,到时候就能得到雷击木了。那么大一棵树,我琢磨着一个人也用不了,就拉你一起去,怎么样,你跟不跟我去?”

“去啊,我还缺一个法印呢,三百年桃树的雷击木,正是做法印的好材料啊。”

“那行,咱俩下午去买装备,明天一大早就出发。”

张小虎疑惑的问:“你不是说还有五天的时间吗?用去那么早吗?”

“娘娘沟在深山里,不通车,全靠步行,当然得早去,早去守着放心不是。”

“有道理,有道理,那咱俩现在就去买装备吧,还等啥呢?”

听到有三百年桃树的雷击木,张小虎显得比我还急,这小子太实在了,实在到从来不问那位高人是谁,也不怀疑五天后是不是真的有雷击打一颗三百年的桃树,要是我,必然是疑心重重,张小虎却是一说就信,活的简单轻松,单纯的人真好……忽悠。

而我就没有那么单纯了,主要是一个人上山很无聊,遇到点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很操蛋,加上孟晓波要那颗蹑空草,还要连根挖,保存完好,我一个人要是背着往回走,岂不是很累?有王小虎帮我分担,挺好。

关于蹑空草,我是查了资料的,蹑空草又名“掌中芥”,叶子和松树差不多,非常青翠。叶子上生有一子,其大如芥,人如果吃了,轻轻纵身就能离地五六丈,立在空中,所以叫“蹑空草”。这种草很特别,不用阳光雨露,而是靠呼吸之气长大。当将叶子吃完后,取下草籽放在掌中,吹一口气立刻就能从草籽中生出一枝青草,约长一尺,再吹一口气,又长一尺,不吹就不会生长。

传说中的一种草,很神奇,孟晓波指名道姓的要这颗草,说明对她有用,我暗中揣测,她告诉我三百年桃树雷击木的信息,主要的目的恐怕是让我帮她拿回那颗蹑空草,雷击木是搂草打兔子,但她不直说,而是让我顺便找蹑空草,这样就是她照顾我,而不是我帮她办事。

这老东西真是活的成精了,想想也是,女人难斗,一个活了几千上万年的女人就更难斗,哥们好男不跟女斗,有好处拿才是真的,至于孟晓波那些心思,就当没这回事。

娘娘沟在深山当中,地处偏僻,我和张小虎买了帐篷,睡袋,背包,冲锋衣,望远镜,压缩饼干,方便面……一副远行探险的模样,张小虎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买齐了装备,晚上没回家,就在我家对付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俩直奔长途客运站。

先是坐长途客车,下了高速后,又转小巴,光是坐车就坐了一天多,越来越偏僻,那真是跨过山和大河,迷失在群山之中,两天后,我俩跟着一辆送货车来到了一座山脚下,没有上山的路了,只能是步行前进,我暗暗庆幸多亏来的早,要是不以为然,提前一两天出发,肯定就错过时间了。

太行山脉,位于山西省与华北平原之间,纵跨北京、河北、山西、河南4省、市,山脉北起北京市西山,向南延伸至河南与山西交界地区的王屋山,西接山西高原,东临华北平原,呈东北-西南走向,绵延400余公里。它是中国地形第二阶梯的东缘,也是黄土高原的东部界线。

这么介绍,大家肯定没啥概念,用句通俗的话说,那就是太大了,大到没边了都,娘娘沟在东部山区这么一段,我俩赶到进山之前的最后一个山村,就真的要进入荒山野岭了,当天晚上我和张小虎找了家小旅社住下,跟老板打听了一下娘娘沟的地点。

老板说,他们所在的这片山区叫二龙山,十几年前还是有些山村的,现在早就都没人了,有能耐没能耐的都出了山,去县城讨生活,娘娘沟在深山里面,传说当年有个从山村出去的女娃子进了京城,当上了皇帝的女人,所以那个地方叫娘娘沟,至于是那个女娃,叫什么名字,又是那个皇帝,老板就不知道了,只是一个传说。

就这荒山僻野的还出了个娘娘?我琢磨着兴许是山村里的女孩出去后,可能当了个宫女之类的,当地不老百姓就美的不行了,他们也不懂那些,只知道女娃去伺候皇帝了,就给当地地名改成了娘娘沟,那意思我们这地方出娘娘……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至于真假,谁在乎啊!

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我跟旅社老板花了一百钱块钱,买了他家的一把斧头和一把铁锯,和张小虎背上了大背包,把佩奇放了出来,带着佩奇是因为我怕他自己在家饿死,更怕它惹祸,毕竟一去好几天呢,交给李文娜那疯娘们我又不放心,干脆就带了出来,放放风也是好的嘛。

我和张小虎各自背了十五公斤的干粮装备朝山里面走。二龙山连绵起伏,地势险要,境内山峦起伏,河谷盆地错落,属温带大陆性气候。由于前阵子下了暴雨,又赶上了夏天,路很难走。

走了没多久,我就发现,从小修炼的人跟我这半路出家的差距真是挺大的,我属于累的不行还能坚持的那种,张小虎就厉害了,丫的特能走,背个大包像是没背东西一样走在前面,跟老黄牛一样有耐力,前面一旦没路了,跟着他左拐右转的,一会就又找到条山路。

我开始走的还很轻松,但是到了中午已经累得呼呼直喘,脸色变得发白,却还是硬撑着跟上。

太行山脉里的山都不高,最高的也就二千多米,但每座山占地极广,山中树木茂盛,越往里走越见荒僻,因为还未开发,所以风景极好,处处都保持着原始的风貌。

一路前行,除了松鼠,野鸡,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快到第一座山巅的时候我已经累得不行了,张小虎让我继续坚持,过了山头再找个背风的地方休息。

那就走吧,我跟着他继续前行,过了山巅,休息了一个小时左右,喝了点水,继续赶路,又走了一下午,顺着一条狭窄的山路到了山腰,突然下起了小雨,小雨淅淅沥沥,连绵不停,天空阴沉沉的,像是酝酿着大的风暴。

突如其来的小雨并没有让我和张小虎觉得难受,反而都是精神一振,这天气阴沉沉的,雷声滚滚,说明雷击木的事是真实存在的,只要找到那颗三百年的桃树等着就行。

我俩振奋精神,冒雨前行,小雨中,山路更加难行,走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前面的张小虎喊了声:“鱼哥,前面有个村子。”


张小虎听我说后园还有个精怪,惊讶道:“你在这看着点那两个人,我去看看!”

我当然要看着那两个人,不光是我要看着,我还让佩奇在院子里转圈,让它看到有人就喊,就咬,佩奇嗯嗯答应,绕着院子转圈去了。

胖子和瘦子的出现,让我有些心神不宁,搞不清他俩的身份,但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两货应该也是拥有地府智慧生活APP的人。孟晓波跟我说过,地府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找代言人,她能找我代言,别人就能找胖子和瘦子代言。

这就能解释两个人的来历了,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们知道这里有三百年桃树的雷击木,这两货看上去没啥本事,不咋厉害的感觉,估计也是被发展时间不长,面对我和张小虎的豪横,竟然退避三舍,真要是厉害的人物,还能怕我俩?

真是这样,得罪了两人倒是没啥,得罪了他们背后的大佬,我就很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我必须得做到心里有底,想到这,我给孟晓波发了个信息:刚才有两个人也来找雷击木,是不是除了我之外也有别的大佬寻告诉了他们的小弟,如果是,我该怎么办?

五分钟后孟晓波回信息了:不用怕,甭管是谁的代言人,都给老娘打回去,小辈之间的事,我们不会插手,谁要是为老不尊的敢欺负你,我喂他喝汤!对了,记得把我的蹑空草带回来。

正如我猜测的那样,那两货果然也是青铜小法师,我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别扭,因为自己不是唯一的小法师,那么也就代表着我不那么特殊了,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这么快碰到同行,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要知道同行之间才是赤果果的仇恨啊。

可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地府整出这么个APP要是只招我一个人,那才是有毛病,有竞争才有进步,就像是那么多做直播的,真正挣钱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APP只是个机遇,能做到什么地步,还是得看自己。

何况我的飞机场大佬那么威,一句谁要是敢欺负我,就给他喝汤,喝汤啊,孟婆汤,喝下去以前发生的所有事就都不记得了,跟张白纸一样,那得是多么的恐怖?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孟晓波别看是个娘们,但在阴曹地府,绝对是BUG一样的存在。

孟晓波回的信息,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和鼓励,只要那些大佬不掺和,同样是小法师,谁还怕谁了?

我给孟晓波回了个收到,心里就有底气了,我把手机揣回兜里,张小虎回来了,小声对我道:“的确是有两个精怪,一个在小鬼的塑像里,一个在后院。”

我看张小虎,张小虎也在看我,显然都在等对方拿主意,我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张小虎疑惑道:“我也有点纳闷,这破庙里怎么会有两个精怪,似乎不熟的样子,并不来往,难道都是渡劫的?不能吧!我有点琢磨不透,不如咱俩就当不知道,静观其变,你觉得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两个精怪不动,咱们也不动,又没报酬,别傻乎乎的斩妖除魔,咱们的目的是那雷击木,就把注意力都放在雷击木上,随机应变,主要还是防那个胖子和瘦子,蹑空草不着急,等咱俩取了雷击木再说。”

蹑空草的事来的时候我就跟张小虎提起过,说是高人知道这地方有蹑空草,让我帮忙取回去,好处就是告诉我雷击木的事,算是给我的报酬。张小虎很相信我的话,一点都没怀疑,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暂时不惊动那个护着蹑空草的精怪,等到取了雷击木,有了雷击木的帮助下,我俩能更好的对付它。

张小虎给了我一张保命的黄符让我贴身放好,然后就是静静的等待,哥们表面风平浪静,抽着烟,偶尔跟张小虎谈笑风生,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紧张是因为从我出道到现在快一个月的时间了,鬼是见过了,但没多凶,都是一星,二星的任务,真正的厉鬼并没有打过交道,就更别说妖怪了。

张小虎说,渡劫的妖怪起码得是三五百年的道行,那得多厉害?而且还有两个,不仅如此,外面还有两个小法师虎视眈眈,当真是有点内忧外患了,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可事到如今,只能是放开了胆子拼了。

我俩已经准备好会有突发情况了,没想到却是一直风平浪静,那两个妖怪跟特妈冬眠了似的一动不动,对我俩的存在像是不知道,两个小法师也没在出现,好像真下山去查我俩的底细了,总之平静的让我都觉得不安了。

到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起风了,东南风起,起码得有五六级,刮的天昏地暗,苍穹萧索,天空之上大片大片的乌云汇聚到我们头顶之上,整个世界都黑了下来,天空低的可怕,却没有下雨,像是憋着大招呢,我和张小虎精神一振,知道要来雷了。

眼见着风雨欲来,我和张小虎躲进了破庙里,期待着惊雷落下,就在这个时候,破庙左边传来一声“嗷!”的叫声,那是佩奇的叫声,它不敢开口说话,但是它叫了起来,说明有人来了。

山里最不缺的就是棍子,我和张小虎来的路上就一人捡了根结实的棍子拄着赶路,就放在破庙的门口,我抄起棍子几步就赶了过去,就见小庙左边围墙的缺口处,那个瘦子在往里爬,之所以还没有爬进来,是因为佩奇一边叫唤,一边蹦跳着朝他咬。

这小子肯定是把佩奇当成狗了,怕佩奇咬着他,手里举起钢锯驱赶佩奇,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挥舞手中的木棍就砸,那瘦子看到我来了,眼中露出惊慌,对我喊道:“兄弟,有话好好说。”

“谁是你兄弟,我是你爹!”我怒吼了声,一帮子敲了下去,那瘦子急忙后退,退的比较急,倒着摔了下去,胖子怒了,跟狗熊一样是往里冲,张小虎也跟了过来,抡起棍子就砸,我俩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让这两个货进来夺食。

胖子比较猛,挨了张小虎一棍子,愣是不退,急眼了挥舞起了斧头,蹬着墙头就要翻过来,围墙本来就残破的不成了样子,低矮不说,还都松了,胖子一起劲,愣是撞塌了一小片围墙。

我跟张小虎也没客气,抡起棍子猛砸,别看胖子手里有斧头,根本不是我俩的对手,被我俩砸的满头是血,那瘦子在胖子后面喊道:“两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们不跟你们抢,你们先拿,剩下的边角料,你们不要的,给我俩留点就行!”

如果胖子和瘦子刚见面就这么说,哥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或许就给他们留点,毕竟那么大一颗桃树呢,就当结个善缘了,可那个胖货见了我那叫一个豪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要是怂了,他都能骑我脖子上拉屎,哥们这小爆脾气忍不下这口气,老子又不是特妈忍者神龟。

更关键的是,从瘦子说的话不难推测出,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哥俩的目的,不是个蠢人,可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来找上来好好说话,反而想要趁着风起云涌之际冲进来,要是没有佩奇,没准真能让他俩得逞,之所以现在说认怂的话,也是见我和张小虎真猛,真下手狠揍,打不过我俩,只能是求饶。

哥们现在还真就是软硬不吃,别说雷击木,渣都不准备给他们留,抡起棍子狠砸,不跟他们废话,先砸出去再说,最好砸晕过去,省的碍事。

眼见着我和张小虎就要把胖子砸趴下,天地间猛然一亮,一道手臂粗的天雷轰然而下,整个世界在短短的一瞬间亮如白昼,紧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炸响,那强大的力量把我和张小虎往前推了推。

在金吉祥墓园里哥们也挨过雷劈,可那天的雷跟今天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小电流,今天的雷落下来的实在是太猛了,猛到震得我两耳嗡嗡直响,都耳鸣了,站稳了身躯之后,下意识的回头去看。

天雷接连而下,轰轰轰……响个不停,不要钱一样的狠劈,我立刻就知道渡劫的是那个妖精了,是那个后院守着蹑空草的妖精,否则雷不会直朝后院劈,我被这天地之威震慑的不敢乱动,张小虎也是如此。

一顿雷劈之后,也就十几秒的时间,雷霆短暂的停顿了下,像是一股劲用完了,就在这时,一道白色影子猛地从后园窜了出来,朝着小庙一晃,奇异的是,那个本来在墙外的瘦子,像是被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突然就被拽进了院墙里面,忽悠一下子站在了我面前。

我被吓了一跳,刚要举起棍子揍他,听到那瘦子懵逼的道:“我,我怎么进来了!”

紧接着天雷怒吼,一道天雷朝着小庙凌空劈了下去,轰!的声大响,瓦片被震的四溅,我急忙向后退了一步,惊骇的看向小庙,从小庙里,一个灰色的东西猛地冲出来朝着张小虎而来,情急之下,我急忙推了一下张小虎。

张小虎被我推了个踉跄,那个灰色的影子嗖的声钻进了摇摇晃晃站起来的胖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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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类型是灵异,眼前这位美女有点不科学了,如今这个时代,有些女人穿的越来越危险,长得却越来越安全,美颜标配,照骗横行。女人要是不美颜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见面之前,我觉得聊了三个月的孟晓波能有照片一半好看就可以去庙里烧香还愿了,怎么也没想到,孟晓波竟然比照片上还好看,用句陕西来形容她,那就是:美滴很!

孟晓波的美,不符合流行标准,不是网红脸,更不是大波浪,尖下巴,而是一种健康的美,一米六五的正常身高,瓜子脸,齐耳短发,健康的小麦色,一点也不柔弱,像是练体育的女孩子或者说军人的那种中性美。

还有,就是很平,胸前一望无际的平,波澜不惊的平!平的让我有点想和他拜把子!想了想,要啥自行车啊,就我这经济条件,有人要就不错了,没准人家是猥琐发育呢?于是我很殷勤的跟孟晓波套词,帮她夹肉,一个劲的劝她多吃点。

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肖鱼,二十三岁,优点,英俊,缺点,太英俊。其它方面在平均值以上,我是一个大学毕业两年的社会人,还是一个轻度抑郁症患者,抑郁是因为在毕业后找工作的半年,从精神奕奕想要干翻这个世界,然后被世界干的服服帖帖之后的状态。

为了摆脱抑郁症,我在家待了半年,每天靠着看段子,听相声,看恐怖电影度过,半年后才走出阴影,找了份勉强度日的工作。一家传媒公司的小编,开局一张图,故事全靠编的那种,有绩效,撑不着,也饿不死。

生活过的很平淡,跟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既背不起房贷,也背不起车贷,每天靠着外卖,抖音,游戏,刷交友软件过日子,孟晓波就是我在一个交友网站约到的,加了微信聊了两个月才见面。

孟晓波对我的态度很耐人寻味,从见面到现在,既不热情也不显得冷淡,恰到好处,搞的我心里很没底,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孟晓波除了胸平以外的另一个特点,那就是真能吃啊!

锅是好锅,炭烧大铜锅,汤是好汤,川味麻辣汤,肉是好肉,锡盟羔羊肉。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不能太寒酸,吃火锅经济又实惠,又很好吃,加上热气蒸腾,氛围很合适,能快速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之前我觉得三百块钱怎么也打住了,没想到两盘羔羊肉,孟晓波一划拉就没了,吃相很优雅,速度一点都不慢,我只能是招呼服务员加肉。

十盘,整整十盘半斤的羊肉,被孟晓波一扫而光,还吃不了不少血豆腐,菠菜,宽粉……我没吃几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孟晓波优雅的吃,热气蒸腾的烟气幻化着孟晓波的面容,吃的很从容,我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哥们这是约了个外国娘们啊,名字叫大卫(胃)。

半小时后,孟晓波打了一个优雅的饱嗝:“我吃饱了,咱们出去压马路吧!”

别人说压马路是散步的意思,但以孟晓波吃的饭量来说,她真能把马路压平,不管怎样,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我急忙站起来去结账,扫了八百五。奇怪的是,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和收银员都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难道老子就不能有漂亮女朋友了?我很得意的带着孟晓波走出火锅店,推着电动车压马路,孟晓波对我推电动车并未有轻蔑或是不满,表现很平淡,但这并不是好的开始,因为我俩聊的实在是太尬了。

孟晓波:“下次我们去吃烤肉吧?”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道:“我知道一家刀削面,味道特别好,比吃肉还过瘾。对了,你多少斤啊?”

“我呀,没量过,你看我有多少斤?”

“以你的食量来看,180?”

孟晓波的脸有些黑,忍不住道:“问女孩子体重是很不礼貌的,你不知道吗?”

“那我问点有礼貌的,你谈过几次恋爱?”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因为我在问,出于礼貌,你要告诉我。”

“谁规定的这是礼貌?你这么问才不礼貌好不好?”

“咦,你爸妈没告诉你回答别人的问题是礼貌吗?”

“那你爸妈就没告诉你不要随便问女生的隐私吗?”

沉默,尴尬的沉默,孟晓波觉得不能再让我继续问下去了,那样她会被气死,要掌握主动,于是她先开口了:“咱们聊点别的吧?你觉得我漂亮吗?”

孟晓波期待的看着我,还有点脸红,我也很认真的看着她道:“漂亮,跟我之前被车撞死的女朋友一样漂亮!”

孟晓波……

我俩尬聊着走到一个黑乎乎没什么人的十字路口,孟晓波突然停下了脚步,一指十字路口的右边,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十字路口右边有人在烧纸,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清明节,给鬼烧纸的日子,不过,给死人烧纸有啥好看的?我扭回头想跟孟晓波说话,回过头来却发现孟晓波不见了。

突然消失了的那种。我朝四周360度无死角寻找孟晓波,路灯明亮,我又不是近视眼,却连孟晓波的影子都没看到。

孟晓波这飞机场也太没礼貌了吧?要走,起码跟老子打个招呼啊,转身跑没了算是怎么回事!我很不高兴,凭我的经验,这就是没看上我的节奏啊,想要给她打电话,原本稀稀拉拉的小雨,突然就绵密了起来。

迎着风雨给孟晓波打电话,怎么都觉得太悲壮,太二。还是回家再给他打吧,我竖了下上衣领子,骑上电动车回家。

骑了半个小时回到了我租的小区,拐过两栋楼,抄近路的往右一拐,楼宇之间的风很大也很凉,我情不自禁的加了个速度,想要快点回家。按理说哥们这双眼慧眼,前面蹲着个人肯定是能看到的,可今天就瞎了似的撞上了一个在小区十字路口烧纸的女人。

纸烧的已经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点点灰烬还在挣扎,火光很微弱,所以我才没有看的太清楚。说是撞有点夸张,顶多算是刮蹭了一下。按理说,人在这种突然的情况下都会惊慌害怕,躲避,可是那个女人没有,还在原地冷静的蹲着,我一打把,撞上了她烧纸的搪瓷脸盆,还把脸盆给撞翻了。

轰!的声,在我撞到搪瓷脸盘那一刻,火焰一下子窜了起来,炸裂出有半人多高,吓得我急忙捏闸线,电动车停了下来,我扭头说了句对不起,透过火光,看到了一张极其妖艳的网红脸。

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大波浪的头发,波涛汹涌,前凸后撅,甚有撸点。可是那张脸太白了,惨白惨白的,白里透着亮……等等,我觉得不对了,清明啊,下着雨,女人身上湿淋淋的,浇的比落汤鸡还惨,出来烧纸就不能带把伞吗?就算不带伞,不能等雨停了再来烧吗?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是人是鬼?我脑子里不由的冒出这样的念头,腿有些发软,虽然脑袋下达了快离开的指令,但是没动,惊吓使得我质壁分离了。

“大……大姐,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天太黑了,我没看清楚。”我又道歉了一句,女人阴森森的看着我,动也不动,死气沉沉,太特妈渗人了!我跨上电动车就想跑,操蛋的是电动车不知道是没电了,还是被雨淋坏了,竟然没有反应。

也就在这个时候,搪瓷脸盘周围突然起了一阵微风。一张纸钱飘了起来,这张纸钱是从灰烬堆里出现的,没有像其他的纸钱一样燃烧干净,飘荡着朝我贴了过来。

我推着电动车就跑,想象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跑出去十米都不到,身后传来那个女人阴冷,拉着长音的声音:“你慢点走啊……”

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您别客气!我,我走不快!”

纸钱嗖的下飘到了我右肩头。轰!声燃烧起来。我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回头,推着电动车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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