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鹏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火葬场,我转身投入邪神怀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中华绿豆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题,经常会出现幻觉,见到父亲坠亡的那口井。看过的精神科医生都说我病理检查没问题,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可是我并不能在记忆里找到那口井和死去父亲的关系。需要长期服用的精神类药物有些不能走医保,也是一大笔开销。看着亮起的手机来电,我无奈的扯动嘴角。更何况,我还有一个脑子不聪明的老娘要养。接通后听了半刻喘息声,终于传出中年女人略小心的声音:“昭昭,周末母亲节,妈想你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起吃个饭。”我还没答应,又听她补了句:“你和你弟弟也好久没见了,他……”还没说完,那边快速插进来一道公鸭嗓男声:“宋招娣要回来?她不是在沪城吗,让她给我带双鞋,听说只有沪城能买到。”啪。我挂断了电话。看着屏幕暗掉的手机,愣了一会儿才回给她一个字:行。毕竟我两...
《全家火葬场,我转身投入邪神怀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问题,经常会出现幻觉,见到父亲坠亡的那口井。
看过的精神科医生都说我病理检查没问题,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可是我并不能在记忆里找到那口井和死去父亲的关系。
需要长期服用的精神类药物有些不能走医保,也是一大笔开销。
看着亮起的手机来电,我无奈的扯动嘴角。
更何况,我还有一个脑子不聪明的老娘要养。
接通后听了半刻喘息声,终于传出中年女人略小心的声音:“昭昭,周末母亲节,妈想你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起吃个饭。”
我还没答应,又听她补了句:“你和你弟弟也好久没见了,他……”
还没说完,那边快速插进来一道公鸭嗓男声:“宋招娣要回来?她不是在沪城吗,让她给我带双鞋,听说只有沪城能买到。”
啪。
我挂断了电话。
看着屏幕暗掉的手机,愣了一会儿才回给她一个字:行。
毕竟我两年没见过她了,她是我在这世间,仅存的一点亲情。
3.
前十八年我叫宋招娣,十八岁当天我就去改名叫了宋昭昭。
我选了这两个字,希望自己未来一片光明。
我对亲生父亲的印象不深,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只记得他去世后我母亲被村里传克夫。
最后在村里待不下去了,才带着我离开村里去了县城,嫁给了我现在的继父。
继父在老家县城当电工,能挣钱。
母亲没什么本事,但是长的漂亮,后来生了我弟弟。
看我的曾用名就知道, 母亲一心想要个儿子,我弟出生后更是占据了他们俩全部的注意力。
我的青春时光基本是在学校里度过的。
一开始还会因为看见幻觉中的井害怕颤抖,打电话给母亲。
她总是伴随着我弟的哭闹说不了两句就挂断。
而我那时只能躲在被子
19.
葬礼接近尾声时,纪念厅外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十几个身材粗壮的黑衣人走进来,视线在人群中巡视过后落在母亲脸上。
为首的光头男人走过去厉声问:“你就是王雪梅啊?梁鹏的妈?”
母亲瘦小的身子瑟缩,惊恐的点点头。
视线漂移在人群中寻找我。
“你儿子欠了钱你知不知道?”他从口袋里甩出合同,怼到母亲脸上,不客气的戳了戳上面,“看清楚咯,三十万。再不还钱还得涨。”
我看过梁鹏手机的充值记录。
没那么多。
我站在前边冷眼看着。
来的人这么嚣张,利息涨的这么快,说明这东西不合法。
可母亲没什么社会经验,意识不到这些,一开口就把我卖了。
“我女儿有钱,你们问问她。”
艹。
我没忍住说了句脏话,拉着身边的阿井朝着门口就跑。
奈何对方带来的人太多,直接把门堵了。
其他来客开始不满,也着急着想要出去。
黑衣男打量着母亲,说:“老太太,你女儿有多少钱咱们等会儿再说。你这穿金戴银的,首饰留下也能值几个钱。”
他一伸手,去拽母亲耳朵上的金耳环。
又给旁边人递眼色,那人立刻朝着梁鹏的骨灰盒走过去。
母亲还没从被抢夺了宝贝耳环的震惊中缓过神,又看见梁鹏骨灰被端走,尖叫一声,和那伙人厮打起来。
来客们见状也打算趁乱离开。
其他的黑衣人自然不肯放人。
一时间场面异常混乱。
阿井拉着我边躲边退到圈外,踏出门口的一刻我还听见母亲尖利的嗓音在后面喊:“我女儿有钱,她能还钱!”
我咬碎了牙也不想回头管她,却在这时突生意外。
后颈被猛的一拽,我整个人控制不住,狠狠摔在地上。p>我站在阿井身边,还在考虑怎么介绍,抬头就瞥见阿井嘴角扬起的弧度。
那眼神,在他见到梁鹏时出现过。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扯住他的袖子,用口型无声警告:“这个不行。”
阿井黑眸闪烁,最后乖巧地叫了声:“阿姨。”
17.
说不清为什么,我直觉阿井跟我闹起了脾气。
他仍然跟着我寸步不离,气场像极了一只守着巢穴的凶兽。
白事流程安排好的当晚,我腾出空捧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问:“怎么不开心?”
阿井的眼睛突然变成全黑,试图扭开脸。
我没放手,他挣不开,半晌垂下头靠在我肩膀上。
他冰凉的气息在我耳边嘟囔:“不喜欢。”
“想吃掉。”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儿。
我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无奈的笑着安抚他:“这次真的不行。”
“嗯。”
他没抬头,明显对答案不满意。
“嗯,阿井最好了。”
看着他后颈的绒毛,我出神地想到:阿井对我母亲的敌意是不是太明显了?
阿井……有事瞒着我?
我紧接着意识到,我好像从来没了解过阿井。
他从哪儿来?活了多久?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他。
我没有哪一刻如此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18.
梁鹏的葬礼定在周日,来的人都是母亲和继父的朋友。
再加上继父也失踪有些时日了,在外人看来也是凶多吉少。
来客眼里多少都带有些同情。
安慰的话说到最后大多是“别太伤心了,你还有这么好的女儿呢。”
往往这时候母亲反而哭的更伤心了。
我实在想笑。
这话和在她心上插刀子有什么分别。
她恨不得死了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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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井反应极快的护住我的后脑,咚地一声,在我脑中回响。
失去意识前,我只想问阿井,垫在我脑后的手指疼不疼。
20.
这天傍晚我就醒了,醒来后脑袋还一阵接一阵的眩晕。
病床旁边的人没有说话,直接走过来半抱着把我抱起来,让我靠着床头坐好。
缓了一阵才看清病房里除了阿井没有别人。
“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声音哑的要命。
他乖顺的伸出手,苍白的指骨上看不出一点伤痕。
“没受伤就好。应该挺疼的吧。”
“不疼。”
阿井拉起我的手,脸颊蹭了蹭我的手背。
病房门响了声,阿井立刻收起温和的表情,又换上戒备的状态。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脊背。
母亲瑟缩着从外面走进来,小心试探道:“好点没,怎么就摔倒了。”
她眼神躲闪,心虚的明显。
我按着额头淡淡应着,等她说完。
果然,母亲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缓缓道:“警察同志帮忙调解过了,那边说只要本金十五万就可以了。”
“听说那边也有问题,不合法。”
说着她挺直脊背,脸上露出些许喜色。
“昭昭你看这钱……”
“家里房子卖了吧。”我说,“房子首付是我出的,正好够还钱。还上贷款剩下多少就是你的养老钱了。”
我语气平静,母亲却急了,忽然扑过来,颤声问道:“昭昭,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吗,你不是最爱妈妈了吗?”
我抬眼,冷静的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原来你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冷笑着在她肩上推了一把。
她慌了,又赶紧扑过来:“昭昭别这样对妈妈,房子卖了妈妈怎么办?妈妈不能没地方住啊。”
“你说过要养我的啊。”
她
解释了,还找了村里长辈作证。
第二次一喝酒,他又不信了。
再后来,他又怪母亲生的不是儿子,变本加厉开始动手。
他一回来,母亲的身上就都是青紫的伤痕。那时候我年纪小,扑到母亲身上试图保护她,经常被连带着打一顿。
最严重的一回,母亲被打断了腿,生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那次他走后,我趁着他不在家劝母亲离婚,却收到母亲严厉的警告。
她不让我再说那样的话。
她说:只有她一个养不活我,也不想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回忆里,我认真的跟她说:“我养你!去捡垃圾我也能养你!”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说:“你还小。”
现在的我才明白她那时的表情,她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
即使生父打的她半死,家里的钱也是攥在她手里的。
22.
那天我劝母亲的话不知怎么被生父知道了。挨打的主要对象变成了我。
我察觉的及时,他一有动作我掉头就跑,却还是被拽着头发拖回了屋里。
我惊恐地向母亲求救,她却没有像我救她时那样扑过来抱住我。
她一直怯怯地站在一旁。
幼小的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绝望”。
等到生父累了坐到一旁,她才小心的走过来试图拉我,被我一把甩开。
我用尽仅剩的力气爬起来,朝着门外跑,一刻也没有回头看身后的魔窟。
一路上我边跑边哭。
我不知道我这么大年纪的小孩子能去哪儿,要去哪儿。
我还不想死啊。
直到哭的失去力气,我才发现跑到了后山。
后山上有一座小庙,是村里初一十五开庙会的地方。我跟着母亲来过几次,从没注意过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庙门虚掩着,我无处可去,只好拖着疼痛的腿进去休息。
一进门我就被天井下面那口井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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