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经常会出现幻觉,见到父亲坠亡的那口井。
看过的精神科医生都说我病理检查没问题,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可是我并不能在记忆里找到那口井和死去父亲的关系。
需要长期服用的精神类药物有些不能走医保,也是一大笔开销。
看着亮起的手机来电,我无奈的扯动嘴角。
更何况,我还有一个脑子不聪明的老娘要养。
接通后听了半刻喘息声,终于传出中年女人略小心的声音:“昭昭,周末母亲节,妈想你了,你能不能回来一起吃个饭。”
我还没答应,又听她补了句:“你和你弟弟也好久没见了,他……”
还没说完,那边快速插进来一道公鸭嗓男声:“宋招娣要回来?她不是在沪城吗,让她给我带双鞋,听说只有沪城能买到。”
啪。
我挂断了电话。
看着屏幕暗掉的手机,愣了一会儿才回给她一个字:行。
毕竟我两年没见过她了,她是我在这世间,仅存的一点亲情。
3.
前十八年我叫宋招娣,十八岁当天我就去改名叫了宋昭昭。
我选了这两个字,希望自己未来一片光明。
我对亲生父亲的印象不深,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只记得他去世后我母亲被村里传克夫。
最后在村里待不下去了,才带着我离开村里去了县城,嫁给了我现在的继父。
继父在老家县城当电工,能挣钱。
母亲没什么本事,但是长的漂亮,后来生了我弟弟。
看我的曾用名就知道, 母亲一心想要个儿子,我弟出生后更是占据了他们俩全部的注意力。
我的青春时光基本是在学校里度过的。
一开始还会因为看见幻觉中的井害怕颤抖,打电话给母亲。
她总是伴随着我弟的哭闹说不了两句就挂断。
而我那时只能躲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