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审计组的报告直指要害，“神经网络架构存在根本性缺陷。”
我冷笑：“三年的实验数据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数据造假了。”那个年轻的审计员直视我的眼睛，“从去年12月开始，所有的实验数据都经过人工修改。”
我的手在发抖。打开源代码库，一行行比对实验记录。越看，冷汗越多。所有的实验数据确实都被动过手脚，时间就在魏凯离职前后。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居然对整个12月份的记忆都十分模糊。
“您需要看看这个。”审计员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最早的实验记录。您还记得量子态崩溃事件吗？”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是B-127项目最大的事故，实验舱在一次测试中突然失控，差点造成整个实验室的毁灭。但最终系统自动修复了。
“系统没有自动修复。”审计员说，“是有人强行改写了量子态。代码签名显示：执行人是您。”
“不可能！我从没有...”
“您确实没有。”他打断我，“因为执行时间是在您昏迷的那个下午。”
我突然想起来了。去年12月，我因为过度疲劳昏倒在实验室。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B-127号实验舱旁边。当时只觉得奇怪，现在想来...
“代码能自己运行吗？”孟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还是说，有另一个您在执行它们？”
我看向她的眼睛：“你早就知道了？”
“从魏凯离开的那天起。”她轻声说，“他给我看了一份报告。量子态崩溃不是意外，是某种意识在试图突破实验舱的限制。而您，可能已经被卷入了这个过程。”
“这不科学。”我摇头，“量子态不可能影响人的意识。”
“除非，”她靠近我，“那个量子态本身就是人的意识。”
审计员突然说：“林总监，您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开始B-127项目吗？”
我张开嘴，却发现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