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些日子我是怎么会觉得我思想落后于这些人的?
白榆没有再犹豫,她用着我的身体对他们说出了我想说出来的话:“你们以为,一个女子此生的志向就只是嫁为人妇吗?”
问完话后,白榆对着陈朗清道:“我以前是心悦过你,但也仅仅是心悦,那时候我没有见过太多世面。但你也过于自傲了,你真的以为你魅力大到我非你不可吗?”
还不等陈朗清有所反应,又转头对容英道:“初次见你我以为你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先进女性,可也不过如此,能说得出让我国向外国俯首这种话的人,以后难说不会做别人的走狗。就是不知道你的外国祖宗会不会接受你这个谄媚的墙头草呢?”
“你!”容英的脸色黑得吓人。
“哦,还有,”白榆趁她还没梳理好言语时迅速出声:“别像狗一样护食,没人盯着你盘里的那二两肉。”
不等这俩人反应,我已经转身离开。 边走边道:“我之所以会在这,是因为这次聚会是我举办的,本意是邀请广大进取青年阅刊言志,无意招惹害虫。”
……
等众人落座后,大家就最近的国内外大事记进行了讨论,也对新出的刊物发表了想法,每个人都轮番抒发了自己的见解。
在我们谈到自由这个话题的时候,很多人都深有感触,有人觉得思想应当自由,有人觉得女性应当自由。
话题一轮下来到了容英面前,见众人都说得热烈,容英不似那日在陈家睥睨众生的模样,她咬了咬唇说道:“我觉得,爱情应当是自由的。陈旧刻板的嫁娶之礼是不该奉行的了。”
她说到这时,场上有人略有微词,但大部分人都是秉持着支持推翻旧思想的态度在应和着,得到了众人支持的她仿佛有了底气,继续朗声道:“就如同我的男伴,我俩在纽约相识相知,但他幼时同崔晏之女士订了亲,所以我们回国之后对方就三番四次地来纠缠他。朗清的父亲也不得已只能维持他们的约定,以致大家都烦扰。”
有人的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