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用手帕捂了捂口鼻,也放开了挽住我的手。
那一天我是怎么回家的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玫瑰身上浓郁的香气,是我无论换上多新的衣裳都没有的香气。
听完我的话后,白榆沉默了很久,轻轻呢喃道:“这不是你的错。”
对啊,这不是我的错,可我的存在相较于更为广阔的他们,就显得格格不入。
然而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在这四方的院子里,无趣且沉闷地活了十余年,这个时代已经开始变天,他们所说的陈旧思想正在急剧凋零,我看不到前方的路。
察觉到我回落的情绪,白榆立马起身走到梳妆镜前。 她整理了片刻思绪,对着镜中人道:“你只是身在了这个国破家亡又封建的时代。”
“虽然之前的你看不到前方,但今天你见到了我呀!我很认真地告诉你,未来绝不是这摧枯拉朽的外敌入侵。我们都是有希望的。”
“其实你读了许多年书,我也从你描述的童年中得以窥见,你本性是一个憧憬自由和我们国家大好河山的女孩子。”
“你想寻死,其实本质上也不是为了什么爱情,我并不觉得你有多爱那个男人。” 我听着她的话一字一句敲打着我的耳膜,渐渐地被触动。
“你所爱的,只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游遍群书的你自己。”
好像,白榆说的,是对的。
我之所以见到陈朗清是那么喜悦,是因为他在我身边的时光是我这小半辈子以来最为自由快乐的时光。
我爱的只是年少那段不知忧虑的时光。
可现今的我又能如何呢?
“当然是振奋精神,救国救民啊!”
这,是我能做的事吗?
“当然,途穷志可不能短!”
见我颇有松动,白榆语气开始变得轻快起来“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那种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你说说,她当时对你说的话,你觉得对吗?”
我刚想摇头,发现不行,转而心念道:我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