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
我们换下了华丽却陈旧的氅衣,穿上了更利于行动的元宝领上衣和长裤。
白榆带着我的身体和思想去书局购买了大量的时事刊物,将当下的时局认真地分析清楚。
她告诉我说:“我给你讲的什么思想主义通通不是你目前能够毫无芥蒂接受的,只有你自己去了解,去看看同时期觉悟了的人们所分析的当下,才能明白什么是对的。”
白榆也担心,我身处的时代并不是她的一百年之前,她怕我只是在另一个与她世界结局大不相同的平行宇宙当中。
万一我们不管不顾,只等着胜利和解放的那一天,而缺了我们的力量永远也没有等来那一天又将如何。
所以我们依旧不能袖手旁观,我们得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唤醒蒙昧的民智,去推动社会的进步。
我们分析下来,我最大的优势,是读过书有学识,并且我有个当官的父亲,家中积蓄也颇丰。
所以给刊物投资,鼓励更多的爱国有志之士创刊投稿,发表先进的思想是我们力所能及又义不容辞的事情。
我的动作不小,所以父亲和继母没过多久就知道了。
一天,父亲把我叫到他的书房。 我一进门,正在执笔的父亲抬头微微怔住,他看着我良久才开口:“好久没有看到我们家晏之这样了。”
我也愣了一瞬,似乎很长的时间里,我同父亲都无甚交流。
他伏案在他冗杂的公务里,我也在我顾影自怜的愁绪中。
想到这里我的胸口有些许哽咽,其实家中的长辈也担心着我,但世道太乱,也没人能开解我,所以交流就止步在一日一日的蹉跎当中。
“晏之今后不会再让父亲担心了。”白榆估摸着我的心境开口说着。
父亲缓缓点头,转而抬头说道:“我听你母亲说你最近常去书局,外头这么乱,你能同父亲讲讲你在做什么吗?”
白榆用我的身体直视着父亲的眼睛:“我想救国!”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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