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就是!我咪咪叫了两声,声音甜得自己都感觉腻。
现在我基地里的几只猫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呢,小七也不知道缓过来没有。
樊建有些气得发抖,“你这叫什么话?它乖巧它能咬我儿子?许教授,我们平日挺尊敬你,你可别耍无赖啊。”
“喵嗷~”是他先拔我头毛的!
“中午我看到猫的时候,它头上就破了好大一块皮,我大门口的监控也看到那个时候它从你家院子逃出来,估计就是你家孩子弄破的。”
许向华很是强硬,就像个倔老头。
他们吵架的功夫,林家阿姨也出来了。
听了一会儿后,她便劝了劝两家人。
最终决定,两家人各去各的医院,回头拿了缴费单互相报销。
樊建本来还想说几句,樊妈拉住他,“一只猫能花多少医药费?走吧,赶紧去医院打疫苗,你这说不定还得打血清呢。”
倒是那熊孩子,见许向华真的抱着我走了,还在不依不饶,“妈,我也要养猫,把那只猫给我。”
我乖顺地趴在许向华的肩上,对着小屁孩凶呼呼地龇牙。
熊孩子!还想养我?做梦去吧!
6
我被许向华抱在怀里上了出租车。
他抱我的力道,一下子轻一下子重的,既怕重了弄疼我身上的伤口,轻了又怕我挣扎溜走。
但我现在哪有力气溜走。
刚刚热血上头,拼死也要咬樊建一口,现在冷静下来了,浑身都感觉骨头疼。
我整只猫变得蔫巴巴的,眼皮子都掀不起来。
我感觉这回是真要交代在这了。
“咪咪?”许向华的声音变得有些慌。
我很想反驳他,不许他叫我咪咪。
但我叫的力气都没有。
他一下车,就赶紧抱着我往宠物医院跑,也是难为他这么大年纪,步子还能跨出风来。
医生上来给我做了一套检查,说是开放性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