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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眼神骤狠,趁众人还沉浸在震惊之中,猛地冲向那女人,伸手夺过桌上的剪刀,狠狠刺向对方。
女人躲避不及,肩头被利刃刺入,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惨叫出声。
屋内瞬间乱作一团,婶子吓得瘫倒在地,流氓们也惊恐地扭动身子,试图挣脱束缚。
我大喊:“快拦住她!”
父亲反应过来,扑上前去,却被苏瑶挥舞着剪刀逼退几步。
关键时刻,跟来的几个壮实小伙冲了进来。
几下就制住了苏瑶,夺下她手中凶器,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苏瑶还在挣扎、咒骂,满脸扭曲,已然没了半分平日里佯装的乖巧模样。
父亲满脸疲惫与失望,手颤抖着拨通警局电话,声音沙哑:
“喂,警局吗?我这儿有个蓄意伤人的,你们快来……”
14
苏瑶被警察带走后,家里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父亲整日闷在书房,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养母卧病在床,眼神空洞,时不时默默流泪。
我心里五味杂陈,虽说大仇得报,可多年相伴,看着这个家支离破碎,终究不是滋味。
犹豫再三,我还是留了下来,操持起家中琐事。
给养母熬药、炖汤,偶尔也会给父亲泡上一杯热茶,宽慰几句。
过了些时日,父亲找到我,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愧疚与释然:
“悦悦,爸错怪你了,以前是爸猪油蒙了心,往后,爸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轻轻摇头,握住父亲的手:“爸,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咱们一家人往前看。“
”只是苏瑶…… 希望她能在牢里改过自新。”
嘴上虽这么说,可我心里清楚,苏瑶犯下的错太多、太重,有些伤痛,怕是永远无法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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