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浑浊的油脂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让我泛起了恶心。
可能是我的表情让我爸看的烦闷，他大手一挥让我去给黑屋子的女人送饭去。
“我送，我去送吧，让燕妮吃饭。”
“老子让她送，你老子再炒个菜去，妈的，天天都是这几个菜，早就吃腻了。”
我爸骂骂咧咧的一脚踹在我妈的那条瘸腿上，可我妈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还是满心欢喜拖着腿去炒菜。
这么多年她就像是我爸养的一条狗，不管是打是骂她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甚至在我爸打牌把她输给了那些人，她还能在早上赶回来给他做早饭。
10
我在小黑屋门口磨磨蹭蹭，直到里面彻底消停下来。
村里那个50多岁的老光棍才提着裤子晃荡出来，一出门他干巴的脸上立马挂上了猥琐地笑。
一只手隔着老远就要来抓我，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这不是妮儿么？嘿嘿，过来爷爷看看是不是又发育了……”
“老东西爽了就干净回家睡觉，别特么祸害老子闺女，回头坏了好事看我不收拾你。”
老光棍中气十足的声音还是传到了我爸耳朵里，吃了一顿瘪的他还不忘鄙夷地嘲讽回去：
“有个球用，早晚不是个玩？要我说还送出去干嘛？”
“啪嗒——”
瓷碗破裂地声音传了出来，老光棍这才噤了声。
我爸在村里出了名的恶，一言不合就要动手，谁敢跟他叫板都是自讨苦吃。
我进门的时候那女人正对着墙上唯一的窗口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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