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曙光也迟迟未曾到来。
那泛着朱色的樱桃小口,在那群人眼里是肆意的玩物。
在一次一次撕裂中满足了他们畸形的兽欲。
“大刚,那不是你家老大么?反正都凑一块了,不如一起算了……嘿嘿……”
我姐被拖进深渊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不是哭喊,而且在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将瘦小的我推出了窗外。
“你要活下去,逃出去。”
18
她死死捂住我的嘴,生怕我的叫嚷声引来了张大刚。
可她不是怕我被打死,她只是怕我受到什么损伤失去了献给那些当官的资格。
“你别嚷嚷,你爸身上痛的厉害,你这丫头让你去镇里上学,有新衣服穿,有好吃好喝的,你还不知足!”
她满脸愠色明显是因为我的话生气了,数十年如一日的囚禁和虐待,已经让她失去了最基本的反抗能力。
我不再搭理她,一心想着如何才能逃出去。
原本以为还要费上一番功夫,谁曾想那群人自己往枪口上撞。
这两天一夜他们已经被大嘴女人折腾疯了,用尽各种办法都只增不减,甚至逐渐蔓延到嘴里,喉咙里。
戳破它钻心的疼,不戳破连呼吸都没办法进行。
“赵老师,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都是诅咒啊,那个女人分明就是那个姓赵的女人……”
“她诅咒我们脱皮烂骨,死无全尸啊,就是他,就是他。”
屠夫强子的水泡已经将他的眼睛完全遮住了,他摸索着到了我家门口。
不停地哀嚎,痛到极致更是活生生用手指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