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民们红手印摁下的证词,以及偷偷抄录的账本明细。
县官进村那日,村口围得水泄不通。我怀揣状纸,昂首挺胸站在村民最前列,周扒皮则站在另一侧,满脸阴沉,目光如毒蛇般盯着我。“大胆刁民,竟敢污蔑本官好友!”县官刚听完我的诉状,便怒拍桌案,横眉竖目。“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皆有铁证!”我毫无惧色,上前一步,双手呈上状纸。县官不耐烦地接过,本是随意翻看,可越看脸色越难看,额头上青筋直跳。“周扒皮,你作何解释?”县官咬着牙,转头看向周扒皮。“大人,莫听他们胡言乱语,全是编造,意图抹黑下官!”周扒皮扑通跪地,声泪俱下。“编造?那这账本上的亏空、百姓的手印,又作何解释?”我冷笑一声,掏出账本,重重摔在地上。周扒皮瞥见账本,脸色瞬间煞白如纸,身子抖若筛糠,知道大势已去。
最终,在村民们的灼灼目光下,县官不得不当堂宣判周扒皮罪行,家产尽数没收,分予村民。那一刻,欢呼声、哭声交织,村民们相拥而泣。壮汉猛地抱住我,眼眶通红:“李雷,你做到了!你真是俺们的大英雄!”我眼眶微湿,咧嘴一笑:“这才刚开始,往后日子,我定护大家周全。”话虽如此,可望着远方山峦,我知道,未来挑战只会更多,但我有信心,凭智慧与勇气,定能一路披荆斩棘。
扳倒周扒皮后,村里仿若重获新生,阴霾驱散,阳光肆意洒落。清晨炊烟袅袅,田间地头满是劳作村民的欢声笑语,孩子们在街巷奔跑嬉闹,久违的安宁与祥和笼罩着村庄。
我心里装着新目标:引领村民重建家园,过上自给自足、富足安乐的好日子。这绝非易事,破旧房屋要修缮、荒废农田要复耕、水利设施要新建,桩桩件件,都需精心谋划。
好运接踵而至。或许是县官心存愧疚,又或是想做个顺水人情,竟拨下一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