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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震惊的看着我，
半晌，
突然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7
这巴掌其实不疼，
对于妈妈以前的打法来讲甚至算得上轻。
但这是妈妈三年来第一次打我的脸。
“你脏。”
妈妈一字一句的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
我今天突然叛逆了，
我同样缓慢且坚决的开口：
“我不脏。”
妈妈一下子站起来，
一把掀起桌子，
盘子摔的稀碎，
饭菜洒满一地。
我还是怕妈妈的，
当即后退几步，
站在我认为是安全距离的地方。
妈妈一伸手没够到我，
自己反而打了一个趔趄，
但很快就向我扑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我第一次反抗的原因，
妈妈这次打我打的格外的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啤酒鱼的原因，
我只觉得血气一阵翻涌。
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妈妈手里打我的工具直接被我打飞。
我和妈妈同时愣住，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力气这么大。
我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的表情逐渐扭曲，
没了工具，
妈妈直接上手，
想故技重施掐住我的脖子，
我奋力反抗，
抬手抓住妈妈的胳膊。
我们僵持了很久，
久到我感受到妈妈的眼泪滴到我的脸上。
手好像一瞬间没了力气，
妈妈也在同一时间卸了力，
倒在地上无声哭泣。
8
从最开始的无声哭泣，
到最后的歇斯里底大哭。
妈妈好像憋了一肚子的委屈，
在今天发泄了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