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无事生非!麻烦您救他于火海之中吧。”
工作人员无语地看了半晌喋喋不休的我和沉着脸的顾时宴,似乎在质疑我话的真实性。
“领离婚证的时候再联系咯。”
出了民政局,我抬手打车。
“你没开车?我送你回去。”
我推开他上了出租车,再慢一分钟忍了半天的眼泪都要滴出来了。
最后的相处时光里,我多想在他心里做曾经那个敞亮豁达的人。
6
“化疗吧,许念。”
一个年长的护士温柔地唤我,恍惚间我好像见到了妈妈。
“妈,我肚子疼。”我指了指腹部。
等了好久都没等来妈妈的关心,我清醒了些,看到护士在偷偷抹眼泪。
“抱歉啊,我还以为又见到我妈了。”
“接受化疗吧。”她接着劝。
“化疗会变秃头吧,好丑。”我犹豫着摇摇头。
“但是起码有活着的希望,”她想了想又说:“就当是为科学做贡献了,新出了些胰腺癌的抗癌药,你试试?”
她惯会拿捏我,知道我一向心地善良,断不会拒绝这种请求。
我同意了:“那等我拿到离婚证的,不能让前夫嘲笑了不是。”
7
终于熬到了离婚冷静期结束。
顾时宴说要接我被我拒绝。
现在我们二人说话语气都平和了许多。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民政局门口他拖延着迟迟没进去。
“减肥呢。”
我宽大的裤管里包裹着没剩几两肉的大腿。
他皱眉,突然问我:
“许念,非得离婚吗?”
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是啊。”
“我以为得到你是因为爱情,但事实是钱,要不是你喝醉酒说了实话,我到现在还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
顾时宴顿住。
“你不是因为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