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
杨树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刘队长，然后缓缓点了点头。他指着瘫坐在地上的母亲，声音颤抖，却异常坚定：“是她…是她…是她害死了我媳妇！”
李翠花和王婆见罪行败露，脸色大变。王婆指着杨树破口大骂：“你个不孝子！你…你竟然敢污蔑你娘！你…”
李翠花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把推开王婆，朝着我冲了过来。她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不孝子！要不是你，我…我也不会…”
刘队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翠花的胳膊，将她控制住。两个警察也冲了上来，将李翠花和王婆拷了起来。
混乱中，李翠花拼命挣扎，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她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周围的村民惊呼一声，纷纷后退，不敢靠近。
李翠花死了，“驴女”的诅咒也随之消失。
山村的夜晚恢复了宁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
我站在原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我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5
我颓然放下手臂，脑海中一片空白。母亲死了，以这样一种方式…我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只有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扶起了我。我抬头，看到的是刘队长关切的脸庞。“杨凡，你还好吗？”他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喉咙哽咽，发不出声音。刘队长叹了口气，将我扶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坚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