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尖声叫道，指着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血口喷人！你妈她心地善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王婆说着，就要冲上来抢我手里的驴皮。
刘队长一把拦住王婆，接过我手里的驴皮，仔细端详。他将驴皮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刘队长眉头紧锁，脸色凝重。
我深吸一口气，将母亲制作“驴女”以及“驴女”害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队长和在场的村民。
我说的时候，声音颤抖，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村民们的心上。周围的树影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回应我的控诉。
“不可能！这不可能！”杨树突然大叫一声，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双眼通红，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疯了一样。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嘶吼道：“你胡说！我媳妇…我媳妇是病死的！不是…不是什么驴女害死的！”杨树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我看着哥哥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像是被刀绞一样疼。我推开他的手，哽咽着说道：“哥，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你好好想想，嫂子死后，你…你有没有…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杨树愣住了，他缓缓松开我的衣领，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他开始回忆妻子去世后的种种细节，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想起妻子死后，母亲一直不让他靠近妻子的尸体；想起妻子下葬那天晚上，母亲偷偷去了后山；想起他偶尔会梦到妻子，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不…不可能…不可能…”杨树喃喃自语，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他痛苦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刘队长走到杨树身边，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杨树，你冷静一点，现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