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利落地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顾修年......你......”
事实证明,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致我自己。
顾修年挽起衬衫袖口,露出紧实的手臂,他三两步走到了沙发旁,弯腰从角落里捡起一支口红。
最后,将这支口红郑重其事地递给我。
“诺,你的口红昨晚上掉地上了。”
“今天早上忘记帮你捡了。”
我深吸一口气。
一口老血都快吐出来。
就一支口红。
有必要准备动作这么多?
8
这天过后,我又开始若有似无的躲着顾修年。
徐青青辣评我是:乌龟上岸遇冰雹,缩头缩脑。
我嘴硬的很,非说这是欲情故纵。
结果没纵几天,又和顾修年见面了。
这回是我爸叫我去学校给顾修年送资料。
我当然是拒绝的!
结果一向超绝钝感力的我爸忽然开窍。
他皱眉看了我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是不是和修年吵架了?等会我叫他来问问。”
我立刻表示只是太懒了不想动,并保证会就把资料完好无缺地交到顾修年手上。
无奈打开微信,给顾修年发消息。
“我爸让我给你送书资料,你在哪儿。”
没一会,顾修年回复我:“诚致楼302,到了直接进来。”
爸妈住在江城大学的家属楼,到教学楼区也就10分钟到时间。
我很快到达诚致楼,抱着一叠书和资料直接进了302教室的门。
只是没想到,教室里满满当当都是学生。
伴随我进门的那一刻,铃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看来。
包括顾修年。
我:……
又进退两难了。
顾修年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