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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吗？”他问，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
“没有。”锦卿摇头，冷静道，“不过，多谢顾大人及时赶到。”
顾鸣川没有回应，反而走进房内，仔细检查了窗户和墙角，确认没有留下任何潜在的危险后，才缓缓坐下。他抬眼看着锦卿，目光复杂。
“那些人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锦卿率先开口，直截了当地问。
顾鸣川沉默片刻，回答：“都有可能。张显一党并非善茬，他们或许已经察觉到我在清河县的行踪。至于你——”他顿了顿，声音略带嘲讽，“或许有人还惦记着你手里曾经掌握的那些秘密。”
锦卿心中一震。她的确在杜清怀的府中接触过一些重要的账目，那些东西她曾以为无关紧要，但如今看来，其中可能隐藏着某些致命的信息。
“顾大人既然知道，想必也知道这些账目已经与我无关。”锦卿冷冷地说道。
顾鸣川微微一笑，眼神却锐利如刀。“柳锦卿，你不需要急着撇清关系。今晚的事只是开始，接下来你会发现，这场风波，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锦卿盯着他，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她感觉自己正被卷入一场巨大的漩涡，而顾鸣川，或许正是那漩涡的中心。
“既然如此，顾大人为何还要救我？”锦卿试探性地问。
顾鸣川的笑意逐渐淡去，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雪夜，声音低沉：“因为你还没有利用完。”
这句话让锦卿愣住了。顾鸣川的坦诚令人不安，但也让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中更加危险。
第四章：王八脾气
清河县的雪夜宁静了下来，马蹄声、利刃的寒光似乎都融入了漫天的雪花之中。柳锦卿坐在房间里，炉火将她的脸映得忽明忽暗。刚才的一场袭击让她心有余悸，但她的脑海中更挥之不去的是顾鸣川那句话——“因为你还没有利用完。”
她紧了紧披在肩上的外袍，目光扫过手边的龟壳。这个小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