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后院的霍青丢掉手中红绸,慌张地朝我跑来。
话本子照进现实了。
我睡了很香甜的一觉,醒来时人在烟雨楼。
柳姑娘坐在床畔拨弄琵琶,见我睁开眼立即笑逐颜开。
她服侍我喝了点茶水,便急不可待地讲述了那天后来发生的事。
无外乎霍青魔怔般哭着求我醒来,不松手也不许人碰。
萧阮哭天抢地骂他负心汉,霍母硬撑着身体叫人将霍青打晕。
柳姑娘派人将我偷出将军府,再将提前准备好的两具尸体放进我的院子,然后点了把火。
萧律安排好的人手联合霍府家丁一起灭火,却因房子里提前浇过焦油而失败。
霍青醒来后,火已经被扑灭,里面只余灰烬和两具焦尸。
这次不用人打,他再次晕了过去。
我坐到铜镜前看着自己本来的脸,感叹道:“这一遭虽从头到尾都是假装,却也像是重活了一世。”
依依不舍地吃了顿烟雨楼的酱肘子后,我背上小包袱,拎着一小坛桂花酿赶往边塞。
一路马不停蹄,风餐露宿,终于在孟老贼和萧律发兵前赶到了。
我施展轻功潜进兵营,闯入他们二人议事的大帐。
孟老贼看到我的脸大惊失色抓紧长枪,萧律仗剑在手。
我拱手抱拳,“皇帝无能,官员贪腐,我对二位夺江山的决定没意见。”
“但这一路打到京城,沿途无辜百姓生灵涂炭,你们的军队也会折损不少,对吗?”
萧律收了剑,上下打量着我,“你想怎样?”
我翻出包袱里各式各样的兵符腰牌,“我愿做先锋劝降守城将领,换你们平安过境不伤百姓分毫。”
萧律低头思索片刻,和孟老贼对视一眼,都点了头。
我却发现他的脸比前些时日多了些风霜之色,想来和我一样赶路赶得累吧?
晚上我在营地烤火时他找到我,“不知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