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种熟悉之感。”
我拨弄着面前的篝火,“这种搭话方式,我爹那一代都不用了。”
萧律握了握拳,回归正题,“姑娘深谙劝降之道?”
我纳闷,“不是有兵符腰牌吗?”
他挑眉,“但你本就不是该持有兵符腰牌的人,凭死物未必能成功劝降。”
我不以为意,“劝不了就揍,揍也不行就利诱,利诱不行就威胁。”
萧律目光含笑,“姑娘善良,体恤百姓无辜,但守城将领恪尽职责就不无辜吗?”
我抢过他手中的酒壶,“我是善良,不是圣母!揍一个将领和屠一城人,能一样吗?”
他不再言语,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惆怅地喝了口酒,想娘亲和爹爹了。
行军途中,萧律到底没让我胡来。
每次去见守城将领时,他都跟着。
遇到顽固不肯降之人时,也没有要我出手。
我乐得抱臂看他打人,毕竟我武功不行,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轻功。
我们就这样一路势如破竹地到了京城,攻进了皇宫。
这一夜,皇宫被火把照得犹如白昼。
政权更替时流血在所难免,好在他们的军士们没有滥杀无辜欺凌宫女。
我没管孟老贼和萧律如何处置皇上和他的妃嫔子女。
毕竟他们受百姓供奉,与国共存亡是应该的。
赶到郡主娘的宫殿时,爹爹正准备趁乱用轻功带她逃离皇宫。
娘亲一见我就羞红了脸,拼命捶打着爹爹,“放我下去!”
我得意地朝爹爹晃了晃从萧律身上顺来的腰牌,“咱们从侧门走,那里的守将我熟。”
爹爹温柔地对娘亲说:“你别乱动,仔细摔着。”
然后火速抄走我手里的腰牌,怒瞪我,“你胡来的事,出去再跟你算账!”
我蹦蹦跳跳地跟上他们。
终于爹娘双全了!
回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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