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紧张不已的男人。
如今会为别人不分青红皂白伤害我,骂我找死。
不过无所谓了。
等季叔叔和方阿姨,我和季泽声的婚约就可以解除了。
我看向旁边的佣人,艰难地扯动嘴角。
“能送我去医院吗?我可以给你钱。”
新来的小女佣蠢蠢欲动,结果还没走近,被老人一把扯回去。
他们特地压低的谈话声,到底传进我的耳朵。
“找死啊你!”
“不知道小先生最讨厌周小姐吗?”
“要是给他看到,你工作保不了!”
小女佣吓到了,最后看了我一眼,跑走了。
我摇头苦笑,爬到角落捡起碎屏的手机。
季叔叔方阿姨长年在外。
一个月只有三四天在家。
季泽声是这里唯一的主人,他不止一次说过。
我不是季家人,我的事我自己做。
于是所有人都不敢接近我。
每次回家,剩饭剩菜都会被人倒进垃圾桶里绑好。
桌上的盘子空荡荡。
好在我早已习惯。
我强撑着去到医院。
医生说我脑震荡。
让我留下来观察两天。
出院后,我回到季家收拾东西。
佣人们冷眼旁观我一个人狼狈的动作。
当天下午,我把所有东西收拾好,送到一套匆忙租下的房子。
这是暂居之所。
等过段时间领了毕业证,拿了offer,解除了婚约。
我就可以远离这里的一切。
离开季家第三天。
季泽声打来电话,声音听得醉醺醺。
“你去哪了?”
“a12包厢,过来。”
我忙着写简历被打断思路,一时有些烦躁。
“季泽声,有事吗?”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沉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