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就上楼了。
刚刚靠上床,就像要炸裂一样。
我慌乱从抽屉中拿出了止痛药吃了下去。
那像是被分开的脑海这才渐渐的平息下去。
“柚柚,你没事吧。”
我缩在了床上,脸上还布满了泪珠。
季言深手中抬着温水,脸上的笑很轻,却更像卫瑜了。
“又痛了吗,喝点温水缓缓吧。”
卫瑜和季言深的身子好像重合在一起。
我接过水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阿瑜。”
季言深没有回应,垂着眸子。
很快回过神,我抿了抿唇,“对不起,季言深,我看错了。”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却不敢说一句话。
离开的背影有些狼狈。
又有些颓废。
这终究是一场注定错误的婚姻。
第二天我还是没能回温家。
脑袋的阵痛越来越频繁。
就连准备搬离季言深这间别墅都推迟了。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季言深不在别墅。
我推着行李箱穿过别墅的庭院。
我看到暖暖的阳光照射在一片粉红色的花海中,散发了一阵幽香。
这是我最喜欢的蔷薇花。
因为卫瑜说过,我很像蔷薇花。
温柔妩媚,又不失坚强倔强。
这一片蔷薇花,还是我嫁给季言深的那一年种下的。
我求了他许久。
但这一次,我就只停留了两分钟。
就再也没有多看一眼。
花有再开日,人无悔过时。
如果真的能重来,我不会选择治病了。
回到温家的别墅。
温兆国早早的等着我。
桌子上放着日记本。
“钱到位了吗!”温兆国眼睛也不抬,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在他眼中,我永远不如钱来得亲切。
“我只有一千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