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过这般阵仗,吓得脸瞬间没了血色,惨白如纸,双腿直打哆嗦,“扑通” 一声瘫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咧咧地求饶:“大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这事儿一闹,我在府里算是出了大名,不过可不是啥好名声。那些个平日里作威作福、欺压良善的婆子、小厮,看我的眼神里都透着刻骨的恨意,背后嘀嘀咕咕,说我坏了他们的规矩,挡了他们捞油水的道。薛宝钗身边那个叫莺儿的机灵丫头,瞅准空子,偷偷把我拉到角落,小声说:“猪爷,您可惹大祸了,他们都憋着坏要整您呢,说您来路不明,还爱多管闲事。” 我 “呸” 了一声,重重地拍着胸脯,震得身上肥肉直颤:“俺老猪行得正坐得端,怕他们这群腌臜货?来一个,我收拾一个!”
没几天,就赶上元宵灯会。荣国府里张灯结彩,火树银花,热闹得不像话,宛如白昼。我陪着黛玉、湘云几个姑娘逛园子,一路上,姑娘们笑语嫣然,银铃般的笑声此起彼伏,我也跟着傻乐,心里头暖乎乎的。正走着呢,路旁一盏大灯烛 “啪” 地毫无征兆地倒了,火苗瞬间蹿起,眼瞅着就要烧到姑娘们的裙摆。我眼疾手快,不及多想,就地一滚变回原型,庞大的肚皮裹挟着呼呼风声,“呼” 地一声压下,火苗瞬间熄灭。姑娘们先是惊得花容失色,缓过神后,纷纷围过来道谢。黛玉轻声说:“多谢猪爷救命之恩,往后还望多关照。” 我挠挠头,咧嘴笑得憨态可掬:“姑娘客气啥,有俺老猪在,保准不让你们受半点委屈。”
可这下,我是彻底藏不住了。府里传开了,说我是天蓬元帅转世,一时间,各种议论如潮水般纷至沓来。有的心怀鬼胎,想拉拢我为自家所用,整日给我塞银子、送好茶;有的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想赶我走,偷偷在我饭菜里下泻药,使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招。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压根没功夫搭理他们这些腌臜算计,满心满眼惦记着这些娇弱姑娘,生怕她们再受一星半点的欺负。
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