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她们似乎与南下的队伍走散,或被皇室藏起。
无论密探如何探查,给再多时间,还是一无所获。
我不得已放慢了行军速度,尝试沿着皇室的路线,沿途派人搜查。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
9.
同年十二月初,天寒飞雪。
夫人当年落水后伤了肺,落了病根,入冬便会咳嗽。
如今局势诡谲,天寒地冻,如果与皇室走散,她又能带着安安去哪儿。
正当我烦心时,忠福从营帐外进入。
但见炭火已经熄灭,便冲门外高喊:“来人,加炭火!”
我半阖双眼,微微抬头扫了眼忠福:“可有夫人下落?”
忠福摇了摇头。
我看着即将熄灭的炭火,耐心渐渐耗尽。
孙彬这时入帐,神情激动。
只一眼我便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的权势,已经到了皇室不得不主动派人来交涉的地步。
结果无非两种。
第一,他们承认我南下勤王,可投靠我的人不会答应。
各路节度使与刺史不去护驾,反而向我汇集,投诚,意味何其明显。
第二,夺我兵权,任命皇室宗亲掌兵。
我做的一切都将给皇室做嫁衣。
这两种情况,我看似很被动,可决定权在我,不在皇室。
“孙彬。”
听到我的声音,孙彬站直了身子。
他向来能第一时间明白我的想法。
当日,禁军被囚,圣旨被焚,灰烬交由随行太监。
同时带回去的还有王家走狗,许州方刺史与陈司马的头颅。
王家包括王皇后,宰相(国公)王鹤,以及当今太子李密。
正是这些人在十年前构陷苏家,并通知流匪,半路劫杀。
当时,王家的下一个目标是我楚家!
父亲洞悉了局势,才同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