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丞安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的白月光复活了宋丞安玉佩 全集》,由网络作家“若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说:“是什么给了你如此巨大的自信呢?”“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后悔?”“苏宜,你就别再逞能了,毕竟你从小到大都心悦我,不是吗?这事,众所周知。”宋丞安从怀中摸索出一样物件,双手捧到我面前,“这是咱们的定情之物,你忘了拿。”“我专程给你送来,你接下它,咱们两个便尽弃前嫌,我答应你,日后我会好好了解你。天长日久,我们会是一对恩爱夫妻。”玉佩莹润透亮,是我从前最心爱的物件。可如今,却怎么看,怎么觉着丑。就好像看宋丞安一样,分明鼻子还是那个鼻子,眼睛还是那双眼睛,脸嘛还是那张脸。可我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玉佩,我不是忘了拿。”我大马金刀坐在椅中,神色认真,“宋丞安,我是故意没拿。”“这玉佩,我不要了。连带着你,我也不要了。”“苏宜?”宋丞...
《竹马的白月光复活了宋丞安玉佩 全集》精彩片段
我说:“是什么给了你如此巨大的自信呢?”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后悔?”
“苏宜,你就别再逞能了,毕竟你从小到大都心悦我,不是吗?这事,众所周知。”宋丞安从怀中摸索出一样物件,双手捧到我面前,“这是咱们的定情之物,你忘了拿。”
“我专程给你送来,你接下它,咱们两个便尽弃前嫌,我答应你,日后我会好好了解你。天长日久,我们会是一对恩爱夫妻。”
玉佩莹润透亮,是我从前最心爱的物件。
可如今,却怎么看,怎么觉着丑。
就好像看宋丞安一样,分明鼻子还是那个鼻子,眼睛还是那双眼睛,脸嘛还是那张脸。
可我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玉佩,我不是忘了拿。”我大马金刀坐在椅中,神色认真,“宋丞安,我是故意没拿。”
“这玉佩,我不要了。连带着你,我也不要了。”
“苏宜?”
宋丞安捧着玉佩的手,显而易见地颤抖,他紧紧盯着我,企图从我的面色中看出一丝松动。
可我没有。
我说不想要他了,是实打实不想要了。
“苏宜,我在认真同你说话,你怎么和我开起了玩笑。”宋丞安不仅手抖,连嗓音也带了颤。
“谁在同你说笑。”
我轻嗤一声,正欲再说,忽闻有人唤我。
“师姐!”
话音落,人已经闯进帐来。
谢晋平日都会等我应了,才进来,我说在营中不讲究那些,他还非要一本正经地说男女有别。
眼下他倒不在意男女有别了。
“师姐!”
谢晋一脚迈在我和宋丞安之间,说一句话就得喘两口气,显然是急匆匆赶来。
“你是......你是谢小侯爷?”
宋丞安从上到下将谢晋打量了一番,脸色青白交加,很是精彩。
我将他的面色尽收眼底,颔首笑道:“是啊,宋丞
作为本朝百年来第一位女将军,我曾风光无比。
可近来,我却沦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因为,我的夫君宋丞安,他要抬个妓子为平妻。
妓子身段娇软,且兼吟风弄月。
不似我只会舞刀弄枪,又不通风雅。
宋丞安被迷得死去活来。
全然忘了当初宋家获罪之时,是谁于金銮殿上长跪不起,磕得头破血流,才用一身军功,换来他宋家满门性命。
他甚至还要休了我,好给新欢腾位置。
然我们的婚事乃陛下亲赐,他怎敢?
所以——这休书,只能我来写了!
离开宋家,我重回战场。
披挂上阵那日,宋丞安一介书生,连滚带爬追到了战场。
看见我同谢小将军并肩作战,他僵着脸,拿出定情玉佩,说要复合。
滚滚黄土中,我拔剑出鞘,扬手将玉佩斩碎:“你也配?!”
1.
成亲刚满一年,宋丞安便染上了逛青楼的毛病。
起初只是偶尔流连,后来夜不归宿,到如今,他竟然堂而皇之带回来一个妓子。
见到那妓子的第一眼,我直觉眼熟。
晃了几瞬,才忽然记起——这不正是宋丞安的白月光,柳姝姝么?
可柳姝姝分明已经因病故去,怎的还能死而复生不成?
我正疑惑,忽听对面的人开了口。
“姐姐,许久未见了。”
熟悉的声音和语调,使我瞬间确认。
面前的人,正是柳姝姝。
——那个我夫君宋丞安求而不得之人。
人都说,这世上最遗憾之事,便是求不得和已失去。
柳姝姝于宋丞安而言,正是如此。
如今失而复得。
宋丞安简直喜得快要疯魔。
“夫人,下月初八便是难得的吉日,快吩咐人准备下去,我要迎姝儿过门。”
他说了过门,不是抬
挺拔的少年郎,有两年,他整日跟在我身后,像个跟屁虫似的,一声声唤我“师姐。”
“师姐!”
正想着,冷不防帐帘被人掀开。
一个身着银甲的少年,阔步进来。
“师姐,竟真的是你来了!”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同从前无太大差别,只是肤色变深了,眼神也变得更加坚毅了。
谢晋几步来到我跟前,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粲然:“师姐,好久不见!”
半个时辰,谢晋就将边关形势同我说了个透彻。
谈起战况,他面上所剩不多的稚气也一扫光,提及用兵之策,也说得头头是道。
我听罢,由衷赞扬:“阿晋长大了,了不得了。”
谢晋挠头,笑容有些羞涩又有些骄傲。
当日,我便在营中住下了。
此次我领的是个副将的职位,晚间待兄长们回营,召集所有参将。
还有谢晋同军师,一众人就着烛火,对着舆图,议到半夜。
定下了引蛇出洞之策。
第二日,我作为诱饵,出关引蛇。
这一仗,打了月余,获了小捷。
待蛮夷重整旗鼓,下次来战,应至少还有十日。
我能暂时松一口气。
早间,袖儿正为我背后伤口上药,外头忽而有士兵来禀,说是有人来寻我。
我心中纳罕是谁来了。
等穿好衣裳,看到人被带进来时,我心中只有两个字——晦气。
宋丞安这个晦气的东西来了。
他仍旧一身青衣,素来文雅的书生打扮,此时同肃杀的军营格格不入。
怎么看,怎么别扭,还碍眼。
“苏宜,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你、你该是后悔了吧。”
他仍旧端着架子,但面上的小心翼翼和语气中的试探,已经暴露出了他的底气不足。
我挑眉,好整以暇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天大的乐子。
“宋丞安。”
好似在看地府中的恶鬼。
是了,从前是我给他们脸了。
宋丞安也好,柳姝姝也好,他们都只以为我还是幼时那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苏宜。
他们未曾见过我在战场上挥剑洒血,未曾见过我与蛮夷生死搏斗。
怪我,是我太惯着他们了!
战场上浸润的杀气,我费了许久的功夫才遮掩住。
只因宋丞安不喜。
可如今,我不想再遮掩了!
我苏宜,是圣上亲封的武威将军,不是他宋丞安口中的粗鄙妇人!
和离书?
他宋丞安不配!
他只配一纸休书!
8.
安葬了越影后,我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求见圣颜。
当初这婚,是圣上赐的,如今要散,自然要得了圣上准许。
御书房正中,我跪得笔直。
圣上听我说罢,将手中正在批阅的奏折撂在一边,显然有些不悦。
“你要休了宋丞安?”圣上沉声问:“当初是你跪在朕面前,苦苦哀求朕放过宋家。”
“怎么朕遂了你的意,这才过了多久,就要反悔?”
“况且我朝还从未有过女子休夫的先例,你是要反了天了?”
“微臣不敢!”我叩首,“只是从前也未有过女子为将的。”
言罢,殿中几息寂静。
我不敢抬头。
正心中打鼓之际,忽闻低沉笑声。
“苏宜,你啊你啊。”
我抬头,就见圣上隔空虚点了我几下:“也罢,朕允了!”
“只是有一点。”圣上将方才撂下的折子复又拿起来,摇了摇,“休了宋丞安后,你也别在京城待着了。”
“北边近来又有些不安分,你去助你几个兄长一臂之力。”
“也叫那些蛮子再尝尝武威将军的厉害,若是不能得胜而还,朕再找你算账!”
“臣遵旨!”
出了宫,我马不停
这些日子,我什么也没做,就只是抱着兵器,从头到尾擦拭。
再好的利器,若蒙了尘,也就不刃了。
只有除了尘锈,擦了油,利刃才锋锐。
做完这些,打马回到宋府,已是日暮。
我如往常般进了屋,刚踏过门槛,便看见室内多了个人。
青袍玉带,正襟危坐。
是宋丞安。
“你去哪儿了,怎的这么晚才回来?”他语带责怪。
“何事?”我不答,反问道。
似是我的态度过于清冷,引得宋丞安皱眉。
他看了我一会儿,才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姝儿说你喜欢吃这个。”
说着,他将手边小几上搁着的一个纸包打开,露出里头的几颗饴糖来。
“我是看在姝儿的面子上,才给你送来的。”
“姝儿比你懂事大度,她说咱们三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义,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宋丞安用帕子捏了一颗糖,递给我:“既然姝儿都这么说了,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以后只要你和姝儿好好相处,别用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和姝儿争宠,宋家还是有你一口饭吃,一间房住的。”
“呸!”
我还未回话,袖儿便先啐了一口:“姑爷,您也别欺人太甚了!小姐是正经苏家嫡女,圣上亲封的武威将军!可不缺您一口饭吃!”
闻言,宋丞安的面色立时沉了下来。
他咬牙,站起身:“看在姝儿的面子上,我不同你这般粗俗妇人争辩,你爱吃不吃。”
撂下这句话,他抬步就走。
跨过门槛时,我出声将他拦住。
“宋丞安。”
有生以来,我头一回唤了他的全名。
宋丞安止步,回头不耐看向我。
“还有何事?”
“拿走,我不要。”我直视他,“饴糖是小孩子才爱吃的东西,如今,我不稀罕了。”
“不识好歹!”宋丞安拂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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