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告诉那些被幻觉折磨的船员以及剩下恐惧不安的船员的。
他们之中的很多还说了一种特殊情况,就是关于天上月亮的恐怖噩梦,他们发誓天上的月亮如同某种活物,不仅在那噩梦中看着月亮一天天变得越发巨大,而现实中来到甲板上时,月亮真得像梦境中一样随着时间增长。
我完全否定了他们的这种说辞,为了辨识方向,我常常观测天空中那所谓的月亮来试图找寻一些规律,然而它除了比地球上的月亮尺寸明显大上一些,并没有如他们所说随着时间增长。唯一值得注意的比较奇怪的一点是,这里的天空完全没有云,明明有着辽阔海面,蒸发的水汽都去哪了呢?为何天空在我如此久的观测中没见过半点云雾呢。还有如果真的如那些疯了的家伙说的那样,岂不是代表月亮最终会和这无穷的海面来一次惊天动地的撞击,凡此种种都让人觉得荒谬绝伦。
然而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很快还是发生了,在某一天,一个船员向我报告有两人失踪了,分别是波姆和施莱特。我带人搜遍了船上的每一个角落,什么也没有找到。他们都是有经验的水手,二人一起失踪,显然只有一种解释,他们结伴跳海自杀了,就像那个被救起的未知家伙一样。这是我最害怕见到的事情,他就像某种邪恶魔盒,一旦有人打开了那个缺口,便会转变为难以预料的趋势,崩溃的大厦不可阻止的倾倒坍塌,我害怕曾预见的船员结伴投海自杀变为现实。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种契机,克伦特才主动请求加入对船员的安抚工作。毕竟在基督教的定义中,自杀是不可饶恕的重罪,也许克伦特不想看到更多船员走上那份歧途,他做得比我和拉贝尔好得多,很多船员经过克伦特的安抚变得安静下来,有的甚至重拾心智。这令我相当钦佩,果然在这种极端时刻,宗教能发挥出相当让人意外的作用,毕竟在这超现实的诡异之下,那无形的神明的存在也变得合乎情理不是吗?
大概到了7月10左右,来到这片永夜之海大抵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船上的人数越来越少,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