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越深，完好的皮肉越少。
她的身体，被啃食得只剩骨架。
胸口处空荡荡，没有心。
腹部被搅烂成一团。
也是这气候天寒地冻。
那些的碎肉残渣都紧紧冻结一处。
她的身体变得很轻，只到她胸口处的我，轻易就将她抱起。
然后我学着记忆中她给花姐姐安葬的步骤，将她安葬在了花姐姐身旁。
也是后来在复仇的路上我才想明白，花姐姐口中的逃，不是逃离她死时的那个地方，而是逃离这片故土。
08
十年后。
千岁爷最为倚重的干女儿，携五千官兵，荣归故里。
“刘老爷骗鬼呢，我可是从这出去的。”
十年时间，京城贵人那套以势压人的雍容做派，我是学了个十成十。
“你做的那些勾当，我是清清楚楚，这些年下来，就你那勤快劲，这鲛人没一千也有八百吧。”
刘老爷躬着身子，姿态谦卑：“大人，刘家是真没那么多鲛人能上供啊！”
这时几十个小厮鱼贯而入，手中各捧着个木箱，木箱打开，尽是金银珠宝古董珍玩。
刘老爷谄笑道：“还望大人指条明路。”
我颔首：“带我先去养殖场一看吧。”
刘府秘牢，传闻中身强体壮的男鲛人，瘦得皮包骨，跟死鱼一般，浮在水上一动不动。
刘老爷弯着腰在前面引路。
“不瞒大人，人与鲛人间是能生育子嗣，但成功的很少，这些年下来也就二十一头。”
我嗤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