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位给我:
“妈,餐厅在这你赶紧过来。”
“来的时候记得自己去东街那边订个蛋糕拿过来,乐乐想吃了。”
间隔不到40分钟,儿媳发信息催促:
“妈,你怎么这么磨叽啊?你要是不想来就算了,我们就先吃了,不等你了。”
四十分钟不管是从家的位置往儿媳单位那边那个餐厅赶,还是绕路去东街拿个蛋糕,都来不及。
他们是不知道呢?而是压根没有考虑过呢。
哪怕是想通了,释怀了,心底依旧如同针扎一般,痛的半天喘不上气来。
这些年我的付出好像只感动了我自己。
如果不是孙子想吃,这个所谓的生日蛋糕或许也可有可无吧。
更别提订的那家餐厅是海鲜餐厅了,我向来不吃海鲜,海鲜过敏。
我想我的丈夫,儿子应该知道这一点。
至于儿媳嫁到这个家六年了,她喜欢海鲜,我愿意给她做,可我自己一筷子都没有动过。
六年了难道她没有关注到这一点吗?
我按灭手机,起身进了厨房给自己煮一碗长寿面,顺便配个煎蛋,还煮了一个鸡腿。
顾南州从阳台抽完烟,再一次走到我面前,满脸烦躁地质问:
“你到底什么意思?昨晚那事儿你就过不去了,是吗?”
我抬头看向他,虽然已经银发苍苍,但他的风采比起同龄老头确实更胜一筹。
身姿挺拔,风度翩翩,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现在看着他,满脑子都是他穿着我给他买给他洗给他熨的衬衫,和外面那个女人牵手拥抱的恶心画面。
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没有继续看下去。
我怕倒了自己的胃口,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了。”
这是我给他的回复。
他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