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啧,怎么不摆明了说,想要小姐的嫁妆,是还要脸吗?
穷光蛋容家,哪来的脸谈钱!
还好,夫家动不得媳妇嫁妆这一准则,即使是之前再封建、软弱的小姐,亦牢牢坚守。
小姐连连猛咳,脸上用来遮掩好气色的厚粉,噗咻往下掉。
好不容易停下,这才弱气开口:“媳妇近日来身体渐差,实在不是有意怠慢婆母。”
老太太眼光闪烁:“今日便算了。回头你把补品抓紧送过来,然后就在屋里好好养着吧。”
小姐像模像样地长叹一声。
“县长换届在即,媳妇典当了所有值钱的物品。
把银钱均拿去打点了,实在有心无力。
要不,找表妹的夫君张罗张罗,毕竟那是他的亲生孩子。
让妻儿在容家吃白食,自己却一个子不出,实在没担当!
当然,您若是觉得夫君的事不急,大不过表妹肚子里的孩子去。
我也可以缓缓这边的。”
老太太恼羞成怒:“她夫君有钱!”
肉痛地抚着手腕玉镯:“梅儿的肚子不用你管了。好好帮我儿稳住县长之位为重!”
14.
得到消息,我匆匆进门。
小姐正在给大宝念报,教他认字:“这抬头几个字是,民国日报。”
“小姐。好戏开锣啦~”
大宝乖巧地走到一旁拼装积木。
我捏捏他的脸颊肉肉,嗯,手感不错,起膘了。
“待在屋里,不要出来。”
我扶着小姐到场的时候,常嬷嬷已被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