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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大佬都被我净化了:楚门霍涅承番外笔趣阁

谈空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门看着吴乐家上车离开,转身看向霍涅承。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这个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怎……怎么了?”霍涅承觉得楚门的眼神有些奇怪。楚门摇头,“走吧,买花瓶。”两人对花瓶的款式颜色都没有什么追求,就直接在学校最近的超市,顺手拿了一个看得顺眼的花瓶。“今天我来做饭吧。”霍涅承突然说道:“买点菜回去。”“啊?”楚门茫然,她很少在宿舍做饭,基本都是靠学校食堂和小吃街过活,偶尔也点点外卖,“你会做饭啊?”“嗯。”霍涅承点头:“在国外吃不惯,就只能自己做。”“不是有中餐厅吗?”楚门问。“那边餐厅的菜都是根据老外的口味改良了的,不正宗,吃不习惯。”“哦。”楚门有些心疼他,“怎么没让霍家给找个人帮忙坐下?”“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家里,就没要。”霍...

主角:楚门霍涅承   更新:2024-12-14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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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门霍涅承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反派大佬都被我净化了:楚门霍涅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谈空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门看着吴乐家上车离开,转身看向霍涅承。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这个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怎……怎么了?”霍涅承觉得楚门的眼神有些奇怪。楚门摇头,“走吧,买花瓶。”两人对花瓶的款式颜色都没有什么追求,就直接在学校最近的超市,顺手拿了一个看得顺眼的花瓶。“今天我来做饭吧。”霍涅承突然说道:“买点菜回去。”“啊?”楚门茫然,她很少在宿舍做饭,基本都是靠学校食堂和小吃街过活,偶尔也点点外卖,“你会做饭啊?”“嗯。”霍涅承点头:“在国外吃不惯,就只能自己做。”“不是有中餐厅吗?”楚门问。“那边餐厅的菜都是根据老外的口味改良了的,不正宗,吃不习惯。”“哦。”楚门有些心疼他,“怎么没让霍家给找个人帮忙坐下?”“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家里,就没要。”霍...

《快穿:反派大佬都被我净化了:楚门霍涅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楚门看着吴乐家上车离开,转身看向霍涅承。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这个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怎……怎么了?”霍涅承觉得楚门的眼神有些奇怪。

楚门摇头,“走吧,买花瓶。”

两人对花瓶的款式颜色都没有什么追求,就直接在学校最近的超市,顺手拿了一个看得顺眼的花瓶。

“今天我来做饭吧。”霍涅承突然说道:“买点菜回去。”

“啊?”楚门茫然,她很少在宿舍做饭,基本都是靠学校食堂和小吃街过活,偶尔也点点外卖,“你会做饭啊?”

“嗯。”霍涅承点头:“在国外吃不惯,就只能自己做。”

“不是有中餐厅吗?”楚门问。

“那边餐厅的菜都是根据老外的口味改良了的,不正宗,吃不习惯。”

“哦。”楚门有些心疼他,“怎么没让霍家给找个人帮忙坐下?”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家里,就没要。”霍涅承看了看楚门:“师姐除外。”

楚门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要买些什么?”

“师姐想吃什么?”霍涅承问。

“随便啊,我都可以,就做点你拿手的吧。”

“嗯。”霍涅承到卖菜的区域选东西,楚门跟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霍涅承准备了五个菜,买好了需要的东西,和楚门一起结账回家。

楚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弄着新买来的花瓶和风信子,顺便时不时看看厨房里忙碌的霍涅承。本来她还想帮忙,结果被霍涅承赶了出来,让她在客厅等着吃。

切菜、炒菜,霍涅承的动作十分熟练,楚门觉得都堪比电视上的专业大厨了。

不一会儿,四菜一汤就摆在了餐桌上。

“师姐,吃饭了。”

“好。”

楚门上桌,餐桌上的都是很常见的家常菜,番茄炒鸡蛋、醋溜土豆丝、青椒肉丝、糖醋排骨和丝瓜汤。

霍涅承有些紧张地看着楚门:“师姐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楚门从善如流的每道菜都尝了尝,居然味道都还不错:“厉害了弟弟,绝对不输五星大厨。”

霍涅承笑笑,添了两碗饭,一碗给楚门,一碗是他自己的,然后在楚门旁边坐了下来。

两人用餐的氛围挺安静,一个在安心地享受师弟的厨艺,一个在预谋准备。

楚门好好地享受完了这一餐,看霍涅承也早早用完,起身准备收拾桌子。毕竟是霍涅承做的饭,总不能让他再洗碗。

“师姐。”楚门的手被霍涅承拉住,“我来就行了。”

“哪有你做饭还要你洗碗的呀。”楚门笑着说道。

“没事,我乐意啊。”霍涅承说着,拉着楚门到沙发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

“师姐等我一会儿,我很快搞完。”霍涅承说完话,就干脆利落的收拾起桌子,然后到厨房洗碗。

楚门在客厅玩着手机,时不时发下呆。

“师姐。”霍涅承解决完厨房的事,来到楚门的面前站着。

“嗯?”楚门疑问地看向他。

“师姐喜欢我做的饭吗?”霍涅承问道。

楚门回道:“喜欢呀。”

“那师姐喜欢我送的花吗?”霍涅承继续问。

“嗯,喜欢呢。”

“那……”霍涅承单膝跪在楚门面前:“师姐喜欢我吗?”

楚门一顿,有些恍然地看着面前的霍涅承。

霍涅承嘴巴抿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楚门,心里有些紧张。

“我喜欢师姐,不是弟弟对姐姐,不是亲人的喜欢,是爱人的喜欢。”霍涅承认真地说道:“师姐喜欢我吗?”

楚门脑子里有些空,对于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有些迷惑不解。在今天之前,霍涅承对她来说,一直都是弟弟,可现在霍涅承却对她表白了。

“我当你是弟弟……”

“我知道,”霍涅承说道:“师姐不讨厌我,不是吗?”

楚门犹豫着点头。

“那师姐有喜欢的人吗,比我更喜欢的那种?”霍涅承继续引导。

楚门想了想,摇摇头。

“所以,师姐要不要喜欢试试看?”霍涅成问,“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师姐了解我,我也了解师姐,至少生活上我们彼此契合,所以师姐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霍涅承又用上了撒娇的手段,因为师姐好像很难拒绝这样的。

“我出国之前就喜欢师姐了。”

楚门惊讶的看向霍涅承。

“可是师姐一直只将我看做小孩子,我真的不喜欢师姐每次向别人介绍我都是弟弟呢。”霍涅承拉住楚门的手,低头额头抵在楚门的手上,声音有些忧郁地说道,“我在国外学做菜,每天锻炼肌肉,都是为了让师姐喜欢我。”

楚门听着他的话,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霍涅承拉着她的手,掀开自己的上衣,将楚门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师姐喜欢,不是吗?”

楚门有些烫手的想要收回来,却被霍涅承阻止。她突然就有些走神,自己还一直想撮合霍涅承和一些年轻的小姑娘来着,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霍涅承是怎么就偏偏看上自己的?

“那些都不是师姐啊。”霍涅承说道,“我一直,一直,都只想要师姐呢。”

楚门看着霍涅承的眼睛,他眼里流露出的偏执,让楚门有些心惊。

“师姐和我试试好不好。”

霍涅承起身,双手将楚门禁锢在沙发里,人一点点试探着向楚门靠近。

楚门有些失神,等她嗅到霍涅承身上的气息时,已经避无可避。

“师姐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霍涅承说完,就吻了上来。

两唇相接的一刹那,楚门觉得浑身一个激灵,她想推开霍涅承,可手触摸到霍涅承的肩膀,却没了力气。

霍涅承停了下来,看楚门剧烈的喘息,沙哑着声音说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霍涅承……”楚门小声叫道。

霍涅承的吻仿佛开启了楚门脑海中的禁制,上个世界中她和霍大佬的种种回忆不断在她脑袋中盘旋,霍大佬和霍涅承的身影交错闪现,逐渐融为一个人。

楚门心里升起一种明悟。

“嗯?”霍涅承眼睛盯着她不放。

楚门的眼睛也盯着他:“那我们就试试吧。”

霍涅承先是一愣,有些迟疑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看到她眼里透出来的认真,霍涅承抑制不住自己心里不可思议的惊喜,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上去。

反派黑化值-25,当前黑化值36


楚门在酒席上又结识了几位同桌的武林侠士,众人一顿酒足饭饱之后,便各自散了场,楚门也跟着“霍三猪“出了青帮。

“姑娘,你一直跟着霍某,到底所图为何啊?”

“大概是图霍教主的美色?”楚门理直气壮地回答。

霍涅承眉头一挑,:“你知道我?”

楚门眉头挑起同样的角度:“显而易见。”

霍涅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小姑娘特别有好感,甚至在此时都不愿意对她下杀手。

他眯了眯眼。

“霍教主还收人吗?我的医术教主也见识过,收我加入魔教如何?”楚门问道。

霍涅承嗤笑一声:“你没听那些人说吗,魔教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

“魔教良不良善我不知道,但是我看霍教主,倒像是我的良人。”楚门调戏道。

霍涅承被她这话说得一哽,他真是从没碰到过这么大胆的丫头。

霍涅承一个弹指轻轻打在楚门额头上,然后转瞬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最后一句话:“蠢丫头,以你的医术哪里去不得,就不要来趟魔教的浑水了。”

楚门捂着头:“……”打完人就跑,霍涅承可真是好样的。

可跑有什么用呢,楚门再次掏出寻香虫。

这次大概是因为霍涅承也有了经验,所以当楚门再次找到他的踪迹时,已经是寻香虫快要失效的时候。

楚门暗自想着,上次霍涅承溜得太快了,这次等见到他了,一定要先想办法留点他的东西,或者重新下点香。

这里是距离东临城不远的山区,东临城建立在三面环山的谷地,只有一面留有出入的城门。这里的山区树木高大,绿植茂密,遮天蔽日,人迹罕至。

楚门找到一个被藤蔓遮隐得严严实实的山洞口,寻香虫的触须指着里面。

她敲了敲一旁的岩壁,轻声叫道:“霍三猪?”

“进来……”山洞里传来霍涅承的声音。

楚门掀开藤蔓走了进去,里面没什么光线,她站在洞口适应了一会儿才继续往里走。拐过了一个弯,才看到霍涅承靠坐在地上。

霍涅承也看到她,向她招招手:“你可来了,等你两天了。”

楚门走了过去。

“你受伤了?”楚门问道,她闻到了血腥味。

“这里。”霍涅承的腰侧衣物划开了一道刀口,伤口极深,周边衣物都已经被鲜血侵染。

“用药了没?”楚门问道。

霍涅承摇摇头。

楚门连忙从自己的药兜里拿出之前配置的止血散,洒在伤口的位置,然后又掏出了内服的补血生肌丸给他:“吃下去。”

霍涅承一点都没有犹豫,接过补血生肌丸就倒入了嘴里吞下了。

“能不能点火,我给你施针?”楚门问,这里没有光源,环境漆黑,她的视线不太清晰,不能随意下针。

霍涅承摇头:“现在不行。”

楚门点头表示理解,还是摸索着给他按摩穴位,促进气血补充。这样效果虽然没有下针好,但此时倒是当用。

“你的药很有效。”霍涅承又说道,仅仅这片刻功夫,他已经能感觉到腰间的伤口基本没有再出血了,自己也恢复了些许气力。

霍涅承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从里面取出一片软软的如同胶质般的东西。

他抬头看向楚门说道:“你先避下,我要处理下伤口,换身衣物。”

“你受伤行动不便,我就在这里帮你,这样快些。”楚门说道。

“我要脱衣服。”霍涅承以为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再次强调到。

“我知道,”楚门看着他:“我是大夫,男人的身体我看了不知道多少,你放心。”

霍涅承:“……”

时间紧急,他也不跟楚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直接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将刚刚那一片胶质撕开成两片,覆盖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整理平整,然后又从盒子里挖出了些软软的泥状物,填充抚平,与周围的皮肤完好地结合在了一起。

“有水吗?”霍涅承问。

楚门将自己的水囊递给他。

霍涅承用水囊的水仔细清理了身上的血迹,然后从不知什么地方掏出来一件女士的粗布衣裙,套在了自己身上,最后摸索出一套化妆工具,在脸上描画调整。

楚门几乎是惊叹的看着他,虽然看不清细节,但易容术的名气实在响亮,她也一直是心向往之。

霍涅承很快就处理完,哪怕他看不见,但是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但是还差一步……

“你还是避下。”霍涅承对楚门说道。

“嗯?”楚门疑惑,不是都搞完了吗?

“我要换裤子……”霍涅承无奈说道。

“哦。”楚门背过身:“你换吧。”

霍涅承:“……”算了,条件有限,聊胜于无吧。

他快速地将配套的裤子换上,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将之前的衣服团了团,搬开地上的一块石头,在下面挖了个洞,将衣服埋了进去,然后又将洞和石头还原。

“好了,我们走吧。”霍涅承说道:“等会如果碰到人,就说我们是亲姐弟,我是姐姐楚梦,你是弟弟楚门,我们都是河塞城人,逃难来东临城外不远的怀茵村投奔亲戚家,可记住了?”

楚门点头。她现在身体还是孩子模样,没发育,又一直都是男装,说是弟弟完全无碍。

霍涅承当先一步到洞口,谨慎观察了下,确定外面没有人,才叫楚门一起走了出去。

楚门这才看清楚霍涅承易容的模样。一袭粗布青衣,皮肤偏黑还显得有些粗糙,杂乱的野生眉,细长的眼,鼻梁微塌,嘴唇偏厚,再加上他本就高挑的身材,就是一个边塞平民女人的样子。

腰间的伤势大概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他走路有些无力,但是作为一个平民女子却也不影响。

“弟弟,我们继续赶路吧。”霍涅承的声音也做了调整,不再具有男声的磁性,而是偏了普通中性声音。

“好的,姐姐。”楚门也很快进入了角色,轻快地应道。

两人沿着去东临城的方向,小心地摸索着前进。


说时迟那时快,楚门手上拿着的银针一根准确的扎在了壮汉的太渊穴上,壮汉的手瞬时失去了力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壮汉惊恐道。

一起来的护卫队其他人也都拦了过来,楚门送给他们一人一根银针,扎得每个人都待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人!”众人惊恐。

“我是大、夫。”楚门一字一顿,很是不耐烦地说道:“都给我闭嘴等着。”

护卫队的人没想到一个大夫这么厉害,虽然也是因为他们轻敌,教里的人不准互相伤害的,教规严格,惩罚残酷,没人会违反,所以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翻了车。

楚门说话的功夫就给床上的施针止了血,看到这立竿见影的效果,护卫队的人也都噤了声。

楚门先给病人下了一剂麻沸散,然后拿出针和之前准备的桑白皮线,给伤者做了缝合,将他的腿和肚子都恢复原貌,然后针灸穴位促使伤者内力和气血运转,加速伤口愈合。

等药煎好后,楚门让药童将药给伤者灌下去,然后才一个一个地收回了护卫队身上的针。

护卫队的人被定在原地时间有些久了,刚解开一个个都坐到了地上。

“大夫……我兄弟他怎么样了啊?”护卫队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事。”楚门简单回答。

“哦。”这个大夫说没事肯定就是没事了,护卫队的人看着床上明显比刚送来时好了很多的兄弟,都心下镇定的想着。

楚门嫌弃地看了一眼这一群堵在药堂的人:“你们没事留一人在这里就行,其他人都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好的大夫。”众人都听话点头。

等恢复些许气力,护卫队就留了一个人在这里照料,其他人回护卫队报到,顺便还打听汇报了下这个大夫的事情。

霍叔听到护卫队反馈的消息也有些惊讶和无语。

他惊讶于楚门对窍穴的了解和运用,虽然之前听教主提到过,但毕竟没有这次体现的这么直观。

另外,他无语的就是护卫队的人居然就被楚门这么放倒了。虽然说是他们自己轻敌,但轻敌本来就是大忌。

所以,自此以后,护卫队每天早晨又增加了一个时辰的对抗训练,此事暂且不提。

经此一事,楚门的名声在教里更加响亮了。

张大夫晚上回来时,就听小药童满脸激动的说了白天的事情。他对于楚门扎护卫队针不怎么在意,对窍穴有所研究的大夫基本都可以,但他对楚门的外伤治疗情况很是感兴趣。

尤其是当张大夫看到病人的时候,腿上和肚子上都可以看到缝合的桑白皮线,而这短短一天时间,病人的皮肤组织已经可以看到连接的迹象,真是神乎其神。

而且楚门缝合的手法也很特殊,不似他和其他大夫只简单的缝在一起就完,楚门走线的方式有些特别,这样缝合不仅让病人的皮肤组织联系更加紧密,而且创口更加隐蔽了。

张大夫如饥似渴地研究着楚门的手法。

到了晚间,楚门再次给病人施针,促进他腿部的气血流通,以防腿部坏死,又让药童给病人喂了一次药,然后才离开医堂。

傍晚,楚门刚躺上床,还没闭眼,她的木屋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楚大夫!楚大夫!”

楚门急忙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就见张大夫一把拉住她:“教主入魔了,快随我去看看。”

张大夫拖着楚门就往山上走。

“等等,我没带东西。”楚门想回家拿银针。

“我帮你都带了。”张大夫过来之前就备好了所有可能要用的东西。

他一边走着一边还在跟楚门介绍情况:“教主入魔十年了,我尝试给他施过针,但是作用不大,这些年只能吃药稍微缓解,但是不能治愈。你的医术体系和我不一样,你先去看看,能不能治都不要紧。”

两人上到山上,霍叔已经在等他们,看到两人,就直接带他们往山里走。

“教主不在起居室?”楚门问,这条路不是上次去起居室的。

“在后山。”霍叔言简意赅地答道。

三人穿过建筑群,又顺着后面的一条隐蔽的小路向下,良久楚门才看到台阶一旁的山壁上开了一个洞穴。

霍叔率先进去,张大夫和楚门紧随其后。

一进去楚门就呆了呆,她没想到会看到霍涅承这么狼狈的样子。一身衣物零碎不堪蔽体,山石之中延伸出六条粗壮的锁链,分别锁住了他的四肢、腰和脖颈。

霍涅承的眼睛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他在不断挣扎,却挣脱不出,只能不断的胡乱使劲,锁链扣住的地方已经磨出了深深的伤痕。

霍叔上前勉强制住霍涅承的动作,“快!”他催促道。

张大夫过去,一针先定住霍涅承,缓解霍叔压力,然后就将手里的针袋交给楚门:“现在看你的了。”

楚门接过针袋,连续五针,先完全定住霍涅承的动作,然后抓住他的手给他把脉查看具体情况。

霍涅承的体内内力混乱,气血出奇的充盈,内力和气血如同精力充沛又无人管束的熊孩子,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四处肆虐。

楚门连忙施针,先平复他体内的内力和气血,可是这对霍涅承入魔的情况没很大帮助,他仍旧是眼睛赤红地盯着楚门。

楚门再次施针,协助霍涅承让他的内力和气血按照平日里的习惯有序运转起来。外部的力量只是辅助,真正想霍涅承恢复,还是要靠他自己的自愈能力。

楚门的手按上霍涅承的太阳穴,轻轻揉捏,霍涅承眯了眯眼,似乎舒服了些,可不过一会儿,又再次烦躁起来。

“有反应!”张大夫惊喜道。

他之前也试过对霍涅承头部施针,但是基本没什么效果,难道是因为楚门先行控制住了教主身上的内力和气血吗?

张大夫好奇地继续看着。

可惜,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楚门之前下的针突然被霍涅承的内力冲击弹开,直接在岩壁上击出一个个深深的小洞!

霍叔急忙护着张大夫和楚门躲开弹射来的银针,躲避到山洞外。

“我找机会打晕他吧。”霍叔焦急道。

“不行。”楚门和张大夫异口同声,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张大夫开口说道:“楚门这次要查看他的内力和气血反应,还有不同穴位刺激对他脑子的影响,他必须醒着。”

“这施针也坚持不了多久,现在怎么办?”

“只能一点点来。”楚门叹气。

三人又进入洞穴,还是霍叔先上前制住霍涅承,楚门趁机施针,张大夫站在洞穴口看着,随时准备撤。


第一天考完后,第二天一大早老师就批改完了卷子。

“这次摸底考试有2个满分霍涅承和魏思涵,36分以上的5个,30分以上的12个。”

国际奥赛每题7分,共6题,满分42分。

老师将卷子发了下去,每个人都在看自己的错题。

“我们先看第一题……”老师开始讲解卷子。

之后的几天,各位奥赛的老师们纷纷开始地狱模式的教学,此外还传授了一些奥赛的经验给大家,同学们每天都是痛并快乐着。

霍涅承的实力在这几天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现。不管什么时候老师提问,就没有他回答不了的。

冬令营最后一天的考试完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老师们当场将试卷改了出来,所有人都有进步,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成绩最为优异的六人,霍涅承、魏思涵、向卓、陈伟才、姜皓严、陈笑,他们将代表国家参加国际奥赛。

大家都羡慕又佩服地看着这六人,他们的实力大家都是认可的,尤其是霍涅承,他最后的考试又提前将近一个小时交卷,其他人考完都疲惫得不行,只有他,从第一天到现在,一直都是那副从容的样子。

冬令营的车将所有人送回各自学校,确定参加奥赛的六人将在各自学校继续学习,直到六月会有突击补习,然后七月参赛。今年比赛是在德意国,到时候会有老师带队一起过去,前置的准备工作例如办理护照等也会有竞赛组委会的老师们完成。

霍涅承一下车就看到楚门在学校门口等,手中还拎着各种吃食。

他心头一暖,在冬令营的日子虽然很充实,可一点都填不满他对师姐的思念。

两人回到宿舍,闲聊了下近况。霍涅承在冬令营的这段时间,楚门也换了工作,院长介绍她到校属医院就职,担任骨科主治医生,今天本来要在住院部值班,是为了迎接霍涅承特地换班回来的,明天一早就要去。

霍涅承看楚门一边聊天,一边累的眼睛都快要闭上的样子,连忙让她去洗漱休息。他也回了房间,将行李箱的东西都归位。

整理一半,客厅里突然传来手机电话铃声,是楚门的手机。铃声响了很久,霍涅承到楚门房里,看她睡得很熟,完全没有被吵醒的意思,就也没管了。不管什么事情,都没有师姐休息重要。

又过了一会儿,铃声停了,没两分钟,再次响了起来。

霍涅承看了看来电人,备注是“任子濯”,他没有听过的名字。看电话铃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霍涅承就接了起来。

“师妹,我才知道你今天请假了,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忙啊?我担心你一个人有什么不方便的。”电话里一接通,就传来一个元气满满的男声。

霍涅承冷着表情说道:“喂。”

电话里的男声顿了一下,然后试探着问道:“对不起,请问这个是楚门的手机吗?”

“她睡了。”霍涅承说道。

电话那边听到这意味不明的话,又是顿了好一会儿,在霍涅承准备挂电话之前,那个男声又问道:“啊,你是不是霍涅承?楚门师妹的弟弟是吗?”

霍涅承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也“嗯”了一声回应。

“你回来了呀,我是楚门医院的同事,看她今天没来,有些担心她。你回来了难怪楚门今天请假,我之前到她宿舍是听她说过你今天回来的,哈哈哈,她没事就好,你也好好休息,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任子濯挂了电话,霍涅承脸色却更加难看了,这个男人居然都登堂入室了!而且听他的话,明显对师姐有不轨之心。

最令他郁闷地是,对这种情况,他什么都做不了。

霍涅承将手机放到楚门卧室,然后回了自己房间,回家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殆尽。

第二天早上,楚门去上班,没想到霍涅承也起来,非要跟她一起去。

她也拿这小孩没办法,就带着他去了医院,顺便给他开了一个血检的单子,让他去做检查,看看病情怎么样了。

最近通过导师和医院的同事,她也搜集到了很多关于血液病专家的信息,她自己也自学了很多关于血液病的知识。刚好霍涅承回来了,看看他现在的情况,也方便楚门帮他进一步调理身体。

霍涅承无奈的拿着师姐开的单子,自己去血液科做了检查,等他再次回到楚门办公室,就看到她正和一个同样穿着医生白大褂的男人说话。

霍涅承直觉这个就是昨晚打电话的人。

他走进去:“师姐。”

“检查完了?”楚门转头看向他。

“嗯。”

“那好,你先在这里玩一会儿,我马上要去巡房,等会结果出来了我电脑上就能看到。”楚门交代着就站了起来,准备和任子濯一起去巡房。

“这就是你弟弟啊。”任子濯突然说道。

“对呀,这是霍涅承。这是我同事兼师兄,任子濯,也是华夏大学毕业的。”楚门跟两人介绍道。

“嗯嗯,我知道,我昨天晚上打你电话就是他接的。”

楚门有些惊讶,霍涅承没跟她说这件事。

“昨晚是有什么事找我吗?”楚门问。

任子濯回道:“没啊,就是看你请假了问一下,担心你有什么事,看需不需要我帮忙。”

“哦哦,没事,谢谢呀。”楚门笑道。

“任师兄,”霍涅承突然插话:“谢谢你,我跟师姐住一起,你放心。”

“嗯嗯。”楚门点头,顺手摸了摸霍涅承的头:“我弟弟可能干啦。”

任子濯被她带着炫耀夸赞的语气逗笑,也接了一句:“嗯嗯,楚师妹和霍弟弟看着就挺能干。”

说着,任子濯就想要伸手想要学着楚门摸摸她的脑袋,被楚门一手挡住:“哎,女生的头可不能乱动,发型不能乱。”

任子濯也笑着跟她打闹。

霍涅承:“……”

巡房的时间到了,霍涅承坐在楚门的办公室,看着两人一起离开,心里涩涩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之前还没有如此清晰的意识到,楚门只将他当弟弟,或许在她眼里,他都不具有性别。看楚门和任子濯相处的样子,她不管是动作还是说话,都明显会顾忌男女差异。

可对霍涅承,楚门连她的房间都从来都没对他设防过,平日在宿舍里的穿着更是随心所欲。霍涅承从刚开始的面红耳赤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以前他觉得是楚门信赖他,现在想想,楚门分明就没有将霍涅承看做一个会对她有想法的男人。

霍涅承从未感觉过这么无力。


楚门面前的女子也愣了一会儿,才态度恭谨地回话:“您知道何故花?”

何故花出自苗疆深处的蛊林,蛊林是苗疆蛊女们的圣地,每年仅对蛊女们开放一个月时间。

蛊林里遍地是蛊虫,何故花就是生长在五十年龄的蛊虫尸体上的。

采摘下来的何故花需要在两个时辰内高温烧制成粉末,这种粉末与花同名,是苗疆特有的毒药。

中之,则血液异变,易吸引蛊虫,且一旦受伤,伤口不愈。

融飞章之所以追着昆南的师弟不放,就是因为他伤了这女子。

因何故花数量稀少,除了苗疆人,这种毒药极少有人知道。

此时,所有人都看着楚门,他们这才稍微有些意识到自己好像碰到了一个,在江湖上非常珍稀的,对毒颇有研究的大夫。

“能解毒吗?”融飞章声音也不复之前的冷漠,这还是他们遇到的第一个能说出毒药名字的大夫。

“我看看。”楚门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准备相应的药材。

她先用银针给女子止了血,这只能暂时缓解女子失血的情况,不能长久使用。

楚门取出解毒的小药丸作为基药,又从药囊里取出很多小巧的瓶瓶罐罐。这里面都是她之前准备好的药材磨成的粉末,方便在外携带配药。

将解毒的小药丸捣碎,然后依次加入金银花、连翘、板蓝根等药材粉末,最后加水调和,取火加热,熬成汁。

熬好后,楚门将这一小碗汤药递给那女子。

女子接过,也十分干脆地将药喝了下去。

“躺下。”楚门吩咐。

这个毒跟随女子太久,内力能起到的作用有限。

楚门之前给女子喝的药物,主要就是消融和剥离毒素的作用。大部分毒素都能够通过中和作用消融掉,但是小部分还是需要剥离出来。

剥离的过程势必会加重女子气血亏虚的情况,所以她得先解决这个问题。

待女子躺好,楚门开始施针全身窍穴,调动自身精气,缓解女子气血亏虚,然后顺着气血走向,剥离毒素。

过程和萧骅的毒素剥离差不多,楚门将女子体内的毒素逼到手臂伤口处,然后放出。

待血液气味减弱,楚门重新给女子止了血,然后撒上了自制的凝血剂。

看楚门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融飞章紧张地问道:“大夫,她怎么样?”

“毒素暂时遏制住了。”楚门回答他:“但是还没根除。”

融飞章有些失望,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认识何故花的大夫,但还是不能根除五娘身上的毒吗?

“我给她配副药,至少要吃上两个月,看她脸色变化,青色淤肿消下去就应该没事了。”楚门继续说道。

融飞章迅速地看向楚门,眼中满是惊喜之意,躺在地上的五娘以及他们同行的另一个男子同样难以置信地看向楚门。

“吃两个月就能解毒了?!”五娘虚弱的声音问道。

楚门强调:“要看你恢复情况,两个月不一定,可能快也可能慢。”

“这已经很好了!谢谢大夫!”融飞章连连说道。

楚门写下药方交给融飞章,跟他说好了煎药的注意事项,最后就是嘱咐五娘好好休息。

经此一事,在旁的人看楚门的眼神都有了变化。

这天下大夫不少,但是精通医毒的大夫可不多,尤其从楚门之前治疗别人的情况看,她不仅仅是精通医毒,对内伤外伤治疗经验都不俗。

这样全面的大夫他们之前竟然没有听过她的名字?!

一幕山庄这里的情况,也引起来参加大会的其他门派的注意。

此时混乱的武林大会会场最缺的是什么?

此时最缺的当然是大夫!

看这满场子随处可见并且还在不断增加的伤患,这次大会之前,恐怕谁都没想到一个讨论型的武林大会,居然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也自然没人会提前带上专精医术的大夫参加。

一时间,会场上的很多人都在往一幕山庄这里来寻求救治,一幕山庄众人的压力陡增。

留意到一幕山庄这里情况的,不仅仅只有周围的人,连高台上交手的各派主事人也都注意到了这里区别于别处的喧闹。

一幕山庄本次带队来的滕长老不知道情况,只看到这边都是自家的弟子,一时分心,被霍涅承抓住机会一掌拍在了胸前,瞬时被击下了高台。

滕长老恰好是被击飞向一幕山庄的方向,一直关注着台上战况的裴璞瑜连忙飞身接住他。

“长老!”

裴璞瑜扶着滕长老坐下。

“大夫!”纪乐也着急叫唤起来。

楚门坐下刚休息没多久,又被这个“呼叫铃”吵了起来。

她无奈地起身,顺手捡起地上不知道谁扔过来的馒头,路过纪乐的时候就塞进了他嘴巴里。

纪乐:“??”

等楚门走到滕长老跟前,他正盘腿坐在地上,自己在疗伤。

“需要我帮忙吗?”楚门问等候在旁边的裴璞瑜。

“长老?”裴璞瑜看向滕长老。

滕长老睁开眼:“麻烦小友。”

楚门叹气,继续自己的老本行,还是从把脉开始。

刚一捏住滕长老的脉,她的眉头就是一挑,脉象圆融、沉稳、踏实,好得不能再好了,没有任何问题,一丝一毫的内伤都没有。

楚门眼神狐疑地看向滕长老。

她本来还打算如果这位受伤了,就顺便做点手脚,帮帮霍涅承的,谁料居然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您这……”

“咳咳,”滕长老接连几声咳嗽,内力震荡,嘴角还溢出了些鲜血:“老夫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啊。”

楚门嘴角抽抽,不知道这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干巴巴的迎合:“啊,对。”

“我觉得我需要休息,大夫觉得呢?”滕长老看着楚门。

“呵呵,您说的对,是要多休息休息。”楚门不明白这位长老想干什么,但是他现在休息,霍涅承就少一个对手,这当然好。

“滕兄!”胡其正的声音不知从何方冒了出来:“滕兄你没事吧!”

裴璞瑜用内力大声地回胡其正:“滕长老重伤。”声音中似乎充满了怒火。

如果不是楚门看到他低着头,满脸无奈的瞅着滕长老,她恐怕就信了。

紧接着,胡其正的声音再次响起:“大胆魔头霍涅承!居然连一幕山庄都不放在眼里!”

“胡掌门,你上台可要为老朽报仇啊,咳咳咳……”滕长老说道,声音也不小。

胡其正没有回话。

啊,对,他自从被霍涅承打下台之后,就没上去了。

没想到,现在却是被滕长老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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