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姒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的小娇妻又萌又飒华姒淑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华绾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宴会结束,众人欢愉,华姒照回到景阳宫。瞧着散去的人群,总觉得一天过得可真快。“娘娘,顾王爷被安排在驿站,您是否想去看看?”锦瑟端着热茶进来。被安排在驿站的不只有他一个番邦使臣,刚刚被送去驿站就被安排见面,那不就更证实了谋划什么吗?“娘娘,您怎么啦?”锦瑟这时候问问题,华姒照当然要多思考一番。“不见。”华姒照拿起她手里的茶杯,踌躇了一会儿。杯中映射出倒影,她脸上似乎好久没有发自心底的笑容了。“那奴婢先退下了。”看着锦瑟逐渐离开,华姒照呆呆看着。“嫂嫂,我知你,你却不懂我。”珠儿在锦瑟离开后也慌张进来:“娘娘,她和你说什么了吗?你答应她什么了吗?”华姒照摇摇头。珠儿松了口气:“皇后娘娘派人去驿站了,在等您过去。”“秦氏想要瓮中捉鳖,锦...
《暴君的小娇妻又萌又飒华姒淑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到宴会结束,众人欢愉,华姒照回到景阳宫。
瞧着散去的人群,总觉得一天过得可真快。
“娘娘,顾王爷被安排在驿站,您是否想去看看?”锦瑟端着热茶进来。
被安排在驿站的不只有他一个番邦使臣,刚刚被送去驿站就被安排见面,那不就更证实了谋划什么吗?
“娘娘,您怎么啦?”
锦瑟这时候问问题,华姒照当然要多思考一番。
“不见。”
华姒照拿起她手里的茶杯,踌躇了一会儿。
杯中映射出倒影,她脸上似乎好久没有发自心底的笑容了。
“那奴婢先退下了。”
看着锦瑟逐渐离开,华姒照呆呆看着。
“嫂嫂,我知你,你却不懂我。”
珠儿在锦瑟离开后也慌张进来:“娘娘,她和你说什么了吗?你答应她什么了吗?”
华姒照摇摇头。
珠儿松了口气:“皇后娘娘派人去驿站了,在等您过去。”
“秦氏想要瓮中捉鳖,锦瑟她……”
“她已经退下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华姒照心道不对。
“你快去拦住锦瑟,千万不要让她去驿站!”
珠儿听着华姒照着急的语气,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秦氏此时的心情不要太好,扳倒贵妃,收了华姒照手下的人,随时掌握了动态。
“白芙,这局安排好了吗?”
“只欠东风。”白芙将门轻轻关上。
“你的意思是华姒照不去?”
星星挂上天空,猫头鹰发出尖锐的叫声,寒风是露骨的透心。
秦氏随即沉了沉身子:“她不去,那锦瑟去了吗?”
“是的。”
秦氏心里有些慰藉,看来锦瑟没有背叛她,她心底里又有别的谋划了。
“华姒照这回也算是变聪明了,这个不行,就用下一种方法吧,本宫有些倦了。”
“是,娘娘。”
秦氏看着脸上的皱纹,好久都没有别的动作。
华姒照泡在池子里,浓浓的药味放松一天的疲惫。
可她久久无法心安,她不知道下一秒慕容战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娘娘!娘娘!”珠儿急匆匆的跑进来。
“何事毛毛躁躁的?”
华姒照站起身子,寒风吹过,无奈她只能缩回去。
“锦瑟……她……”
“她去了对吗?”华姒照无奈的看着天花板,她第一次被信任之人背叛,有些苦涩。
“娘娘,我们……睡觉吧。”
珠儿去给她擦拭身子。
华姒照不明白的看向她:“不挣扎一下吗?”
“娘娘早些安歇,以不变应万变,出了事情有奴婢在,定能保娘娘一夜安宁。”
华姒照突然说不出话了,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沙沙痒痒,很是不舒服。
珠儿看到她的脸色变化:“娘娘,怎么啦?”
“我……与卿……共存亡……”她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竟把自己感动到了。
珠儿也低下头,笑了笑,用手擦拭了一下脸颊。
“娘娘……”
“行啦,等事情如何发展,我二人便在这儿等着吧!”
华姒照躺倒在床上,轻松的盖上被子。
珠儿一夜守在她床边,生怕忽然有什么事情,自己不能及时来到她身边。
冬日的阳光格外和煦,窗外的白色也在逐渐消融。
近日天气转暖,衣裳却不能减少,今日是婚典的最后一天了。
“娘娘,我们该出发了。”
华姒照身着翡翠鎏金彩绘衣裳,也三日的花冠让她有些想试试别的花样。
但是那个珍珠耳环,她怎么戴都好看。
一出门,就见锦瑟跪在寒冷的雪地里,小林子站在屋檐下,手握拂尘。
“娘娘可算是来了,昨儿个陛下见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像您宫里的人儿,奴才就给您送来了。”
“既然送来了,就进屋吧。”华姒照准备去扶她。
小林子拂尘一扬,挡在华姒照面前。
“陛下一会儿就来了。”
珠儿拉着华姒照的胳膊:“林公公这是要挡了娘娘的去路吗?”
“娘娘去哪儿如此急?婚典还要好久才开始,太后和皇后这儿也不需要娘娘去请安。”
华姒照一时竟想不到什么理由去反驳,握了握珠儿的手。
珠儿当即说道:“娘娘就不能去找陛下吗?”
“奴才说过,陛下快来了。”
小林子背挺的很直,拂尘在华姒照面前挥了挥。
她华姒照,乃是大离淑妃,漠南女王,居然折在一个太监手上了?
行,她也就自认倒霉,后宫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一个太监。
她从腰间拿出一袋碎银子,塞在小林子手上。
“林公公,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会如此生气?”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是小林子目中无人,而是慕容战生气了。
他做出这副面孔,就是想让华姒照有些警觉。
林公公一听,这比别人更加懂事,手里也就揣着钱,笑容挂回脸上。
“陛下接到线报,说是后宫有人去驿站与人私会。谁知一进门就见到锦瑟姑姑了?就怀疑到了娘娘。”
这要是换了旁人,一定会说那太监仗势欺人,不懂尊卑法度,大骂一通。
华姒照也明白了点:“可是皇后娘娘告的密?”
刚要在华姒照耳边说,慕容战就进来了,她连忙上前行礼。
慕容战生气归生气,也不让她双膝受凉,将她拉回房间。
门被关上,珠儿和小林子被关在门外。
“淑妃,昨日你想去驿站会见谁?”
华姒照心想:又开始了,你要是怀疑干嘛不去找别的女人?
“你觉得我大老远去见一个老头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
“你可知驿站还有谁?”
“番邦使臣,不然还有谁?”
华姒照不至于傻到连驿站住谁都不知道吧?
“华姒照啊华姒照,你是真蠢还得装的?”
慕容战心里窝火:要是那么简单,朕会如此生气吗?
“外面的人跪了一夜,陛下还生气?”
华姒照时不时看着窗外。
不就为了那点劳什子事儿吗?她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呢!
慕容战实在坐不住,冰冷的手指托起华姒照的下巴:“若是为了那点事儿,朕会来这里兴师问罪吗?”
华姒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珠儿在窗外悄悄看见,也是忍不住头疼。
“你知不知道萧哲然也在驿站?”慕容战放开她的下巴。
再这样四目相对,他控制不住。
“他也在?”华姒照先是震惊了一下,“不过……他妹妹大婚,他不来才说不过去。”
慕容战看着华姒照单纯的眼睛,想气都无法恼怒。
“姒照,要是你当初和萧哲然有婚约,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了?”
我本来也和你不熟啊!华姒照像看傻子般看着他。
虽然知道很煞风景,但是忍不住啊!
“陛下对臣妾的好,臣妾都记得。”
“我若不是皇帝呢?你也不是淑妃。”
“我记得你对我的好。”
“我不要你记得,我要你的爱,哪怕是对萧哲然的分我一点也罢!”
慕容战将拳头抵在墙壁上,不敢回头去看华姒照。
她突然三分讥笑,七分冷笑起来。
“我堂堂大梁景阳公主,天之骄女,你让我做妾还问我爱不爱你?”
华姒照也觉得荒谬,慕容战抽的什么风,居然问这种问题?
慕容战将拳头松开:“朕明白了。”
慕容战离开不多久,小林子就拿来圣旨。
华姒照也早就猜到了,慕容战对她的惩戒也就是软禁,不可能动真格的。
刚才若是说点软话,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娘娘,贵妃复位了。”
“什么?”华姒照简直就是从椅子上惊起的。
“原先奴婢也以为是皇后,哪知复位的竟是贵妃。”
“等一下,你好好梳理一下事情始末。”
任凭华姒照怎么想,也想不到掖庭狱里的贵妃能够复位。
“一开始奴婢也觉得奇怪,但是仔细一想,我们似乎都忽略了一个人。”
华姒照好好思考了一下,那个人得位高权重,有能力让贵妃臣服。
除了慕容战、秦氏,还有……
“太后?”
“正是!容雅早就在太后门下,娘娘不是不知道。”
“所以太后为什么帮她?她的孩子难道是太后杀的?”
珠儿看着华姒照没有说话,眼神里她领会了她的意思。
“太后那么做是为了权力,她是背后的棋手?”
直到珠儿点头,她才恍然大悟。
“那德妃呢?隋贵人呢?”
“有些事情娘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喜乐端着热茶进来,“娘娘还是担心一下怎么把皇子生下来吧。”
圣旨上的意思,就是想让她生下皇子,才解除软禁。
“他怎么那么有自信本宫这次一定能怀上?”
喜乐听着脸都红了,低下头不说话。
“娘娘您跟着操什么心?陛下……甚好!”
珠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投去肯定的眼神。
华姒照心想:不也就几个吗?她就不能偷跑出去?这下可好,婚典都不让她去了!
秦氏一听这旨意急了,这就意味着她没办法下手了。
说嘛说是软禁,就是想让她好好静养,这个皇帝看起来无情,却把温柔都给了华姒照。
“娘娘放心吧,宫里女人没一个能生的,不可能偏偏是她。”白芙安慰道。
秦氏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对呀,后宫没一个人有喜讯,为何陛下笃定只有她能生?”
“或许……这就是陛下想软禁她的理由吗?到时候没有动静,无人出来碍眼了。”
“但愿如此,只是隋家的没有受到责罚,本宫有些不快。”
白芙语重心长道:“隋玉棠被削去封号终身软禁,隋玉烊的亲生女儿死了,这难道不是惩罚?”
“随本宫去拜见太后。”
秦氏心里头不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和贵妃斗得如火如荼,太后反而尽收渔翁之利。
不仅得了容家,还除了心腹大患,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皇后姐姐来了,臣妾先退下了。”
秦氏远远的就听到容雅的声音。
她就是心里头再不快,也不能说出来。
“儿媳见过母后,竟不知容妃妹妹也在,臣妾来的真不是时候。”
太后听出来秦氏话里有话,可毕竟是上一届宫斗冠军,沉得住气。
容雅本来恼火,只是见太后不说话,也不敢放肆。
“皇后来了哀家这里才热闹呢,快来人看座。”
太后嘴上招呼着,手上一点都没有动作。
“那臣妾得先恭喜母后了。”秦氏换上一副笑脸。
太后问道:“喜从何来?”
“陛下今日的圣旨。”
秦氏想着:扳不倒贵妃,先解决了华姒照也是好的。
华姒照要是生不出来,那就是欺君之罪,要是陛下不去还能生出来,那她小命不保。
太后温柔的瞥了她一眼:“陛下有信心,皇后何必扫他的兴?”
太后发威,几个秦氏都不是她对手,华姒照早就领教过了。
秦氏狠狠的捏了捏手上的帕子,太后全看在眼里。
“皇后身体不舒服吗?”
太后下了逐客令,秦氏百般不情愿,也不敢放肆。
“是啊母后,儿媳告退。”
秦氏虽然春风得意,但是在太后这边只能受气,从来都得不到什么好。
太后永远可以绵里藏针,让她无处躲藏。
“珠儿,什么时辰了?”华姒照呆望天空没有半点动作。
“回娘娘,才过了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华姒照活出了一年的感觉,不知道问了她多少次时辰。
“娘娘,辰王妃娘娘来了。”喜乐带着萧韵云进来。
她一进来就是难免的责问:“照照,你怎么回事?我听别人说你又怀孕了。”
就很离谱呀!
“我不是,我没有。”
“我听别人说,陛下为了让你安心养胎,把圣旨都弄出来了。”
“云云,你都是听谁说的?我刚和他吵架吵好。”华姒照满脸不相信的看着她。
哪知萧韵云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要是嫁给我哥哥多好?保证不让你生气!”
“……”
“对了照照,今天好像在说要把漠南和漠北合并,统称为‘燕’。”
“不行!绝对不可以!”
华姒照就差从座椅上跳起来了。
“怎么不行?照照是不相信我们萧家吗?”
萧韵云的脸忽然就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朕唯一的妻子,明白吗?”
看来,那些妃子一颗真心全喂了狗了。
“帝王心思,果然无情无义。”
她挣脱开慕容战的怀抱,出门将跪在地上的德妃扶起来。
“外面天寒,你又常喝凉茶,身子该好好养养了。”
慕容战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她早就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思德妃不解的看了一眼慕容战,脱开华姒照的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的意思是,凉茶……”
“够了!”慕容战眼见事情不对,“淑妃生朕的气,也不该胡言乱语。”
德妃虽然什么都不知道,听到慕容战那么说,也很附和。
“原以为淑妃姐姐明白事理,原来也喜欢感情用事。”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你爱信不信。”
华姒照转身回到寝宫,关门时,看见慕容战身后跟着德妃,二人一同离开。
“娘娘何苦要告诉她?”
珠儿进门,将华姒照拉回房间。
锦瑟和知琴也跟着进来。
知琴更是气愤不已:“你看她一副不识好歹的样子,娘娘何苦要告诉她!”
华姒照也无奈的摇摇头:“棉画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知琴就来了兴致。
“得亏了娘娘发现棉画擅长经营,如今啊,回照楼在京都有三家店面了!准备开向大离各处!”
华姒照听见,难免感到惊讶:“盈利多少?”
“够娘娘盘下几家店面了。”
华姒照光是想想,心里就乐开了花,富甲一方指日可待了!
“娘娘!”珠儿害怕的大叫一声。
“怎么啦。大惊小怪的。”
她刚刚还沉浸在富甲一方的美梦里,珠儿就把她叫醒,难免的嗔怪。
华姒照抬头,只觉得冰冰凉凉的东西从鼻尖滴落。
她用手去擦拭,手上出现了一抹鲜血。
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已经变成青紫色,眼睛也开始迷糊。
然后就没了意识。
她的耳朵还是能听到声音,还是能够思考。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听着让华姒照难以休息,
“珠儿姑娘,老夫尽力了。”
“尽力也不行,除非是前朝那位。”
珠儿在华姒照床边来回踱步,脚步愈发急促。
“陛下!”众人跪倒在地上。
慕容战伸手去擦拭华姒照额头上的细汗。
“顾琼是漠南王爷,不行!”
珠儿一听慌了:“陛下,那娘娘怎么办?”
慕容战起身站到那些太医面前。
“尔等若是治不好,统统处死!”
“陛下——”
声音层次错落,都在向慕容战求情。
“传朕旨意,淑妃若是醒不来,朕要整个太医署陪葬!”
小林子害怕的也跪倒在地上:“陛下!不可啊!陛下!”
“找出下毒的人,抄他满门。”
慕容战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帮太医在窃窃私语。
一个个轮流上来给华姒照把脉,又纷纷垂足、顿首、叹气。
为首的太医踌躇了好久。
“珠儿姑娘,这毒无色无味,被下在热茶里,微臣没见过。”
珠儿拿起热茶闻了闻:“尚药局最近无人采办药材,也不知道原材料是什么。”
“姑娘可知道热茶的原料?”
“请随我来。”珠儿从华姒照床头柜子里拿出一张纸。
太医拿着纸张,看了又看,时而摸摸胡子,时而发出“嘶”的声音。
珠儿看了也焦急:“太医可看出什么了?”
太医将纸还给珠儿:“刚刚给娘娘请脉,似乎是喜脉。”
珠儿虽然听到喜脉也是开心了一阵,但是看到床上的华姒照,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了。
“那小皇子能保住吗?”
“娘娘底子好,只是中毒已深,怕是……”
珠儿示意了一下门外的锦瑟,她立马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为何之前没有查出来?”
“原以为是中毒症状,今日看到热茶便明白了。”
“若是因此堕胎,会有什么后果?”珠儿低声的询问。
“若是堕胎……日后便无法生育。”
珠儿泄气般的瘫倒在地上:“你务必要将娘娘救醒。”
太医不安的询问:“那小皇子呢?”
“也得救。”
珠儿的语气坚定不移,她坚信总会有办法的。
众人开始议论解毒的事情,华姒照觉得他们有些吵闹。
奈何无法和他们沟通,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珠儿似乎看到了这一幕:“你们出去议论,娘娘要休息了。”
众人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还是出去。
他们围在景阳宫周围,焦头烂额,生怕自己会在这里丧命。
皇后在坤宁宫也是坐立不安。
后宫是她的地盘,在她地盘出了这种事情,她脱不了关系的。
“白芙,查到了吗?”
秦氏现在也是坐立不安,迫切想知道到底是谁。
白芙轻手轻脚的将门关上:“娘娘,刚刚打听到,淑妃怀孕了。”
秦氏坐到位子上,心里想不通。
当时赵氏和如今思德妃承宠那么久,一个孩子都没有,为什么偏偏是华姒照?
淑妃有孩子,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消息是太医署放出来的吗?”
白芙摇摇头:“是景阳宫放出来的。”
秦氏冷笑一声:“景阳宫这些人真是心机,若是本宫保护不好她,那就是本宫的过错了。”
“娘娘,不如……”
白芙看到秦氏心里郁闷,就提议。
“得找个替死鬼。”
昭仁宫内,贵妃穿了一件素薄的单衣,躺在床榻上。
翻云覆雨之后,容雅媚若无骨的躺在一个男人身上。
四周昏暗无比,四周充斥了暧昧的气息。
她想到华姒照怀孕的消息就来气:“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她心心念念,却总是应验在别人身上。
男人抚摸着容雅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交给我吧,娘娘不必担心。”
容雅挑衅般抚摸着男人:“你就不怕吗?”
男人吃痒,一把抓起容雅的头发。
她头被抬起来,容雅吃痛叫了一声。
男人用手抓起她的脸:“娘娘就不怕被陛下发现吗?”
她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大人弄疼我了。”
男人下身一紧,把她压在身下。
容雅大笑了一声。
华姒照迈着沉重的步伐,迈入王庭。
她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被认出来。
顾琼定睛看了好久,忽然单膝跪在她面前。
“殿下,您终于来了!”
周围的臣子面面相觑,也见状单膝跪倒。
华姒照慌忙的去将顾琼扶起来。
“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顾琼听到“师傅”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
虽然华姒照是他教过最优秀的弟子,但毕竟是公主,他不敢造次。
他对身边的太监说了句退朝,就带着华姒照前往宫廷内院。
“公主,微臣等了您好久,您可算是来了。”
“师傅,这是为什么?”
华姒照看着一脸严肃的顾琼,有一种感觉,觉得可能就是那个秘密。
“殿下莫要坏了礼数,按原先称呼微臣便是了。”
顾琼将华姒照带到书房,满脸的犹豫,不知道该如何说的惆怅。
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殿下,太子之前给微臣寄过几封密信……想请殿下过目。”
华姒照心想:一封信怎么还犹犹豫豫的?多大点事?
“拿来吧。”
顾琼神神秘秘的从暗格里取出几个信封,双手递给她。
华姒照接过厚厚的一叠信件,虽然过了许久,但依旧完好如初。
想来他是好生保管着的。
华姒照慢慢的将信封打开,露出了两个大字让她难以平复。
“漠南”,这就短短的两个字,撑满信件的第一张纸,似乎暗示着某种意义。
“顾卿,这二字有什么意思?”
“殿下翻下去就是了。”
华姒照拿出第二张信,原先在井底看到的残破图卷有了正解。
大致的内容就是讲述:因为战乱,把前朝玉玺交给了信任的臣子,藏在漠南的一处地方。
那个地方很神秘,除了那个臣子就没人知道了。
第三张被问世,顾琼认真的将那两张叠好。
华姒照看到信件,瞳孔震惊不已。
“顾卿……这……都是真的吗?”
顾琼往门窗外面张望了很久,确定了没人之后才放心的说话。
“句句属实,这也是天下人想要争夺的东西,殿下,如今就在您手里。”
“荒唐!”
传说中的前朝玉玺,怎么可能是她的护身符?真是荒唐!
如此贵重的东西!就这样糟践?
“公主殿下!句句属实!想必那个山洞您也去过了吧?”
他只去过一个山洞,还是打猎的时候误闯的,当时的情景让她记忆犹新。
“这和前朝玉玺有什么关系?”
她见过父皇的玉玺,又大又重,怎么可能是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东西?
“前朝并不只是那个前朝,是千千万万的前朝想要守护的。”
“这么个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
华姒照把护身符放回衣服里,那么贵重,自然要好好保管。
“当年离后不过只得到潜藏秘卷的冰封一角,就得到了整个大凉。公主殿下若是想要,那就是整个天下!”
华姒照冷笑一声,要是这样,那她父皇不应该早就一统天下了吗?
“顾卿那么说,怎么也不见父皇统一八荒?”
顾琼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当年凉帝开疆扩土,消耗了大量人力、财力,百姓需要安歇。难道殿下没发现大凉的地域更为广博吗?”
说来也是,大离虽然立国,但周围有许多凉国势力和附属小国,如今还是无计可施。
“前朝玉玺的秘密,是天下兴亡的秘密,本宫无权干涉,就让它尘封下去吧。”
华姒照如今没有能力管这些,也不想管。
她连立足都是问题,如何干这些“大事”?
顾琼跪倒在地上:“殿下,您是大离正统血脉,这也是您的使命!”
华姒照一口气读完了整整六十多张纸,真正有用的也就前五张,也不知道哥哥为何临死前一股脑全带过来。
珠儿从外面打探完回来,看着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便知道是没查到什么东西。
“娘娘,这里和外界隔绝,奴婢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华姒照也不怪罪:“顾太医这人性子怪的很,行事当然也怪,我们去城外看看。”
华姒照刚要踏出王庭,被守门的禁军统领拦截。
“王有令,殿下不许出王庭半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华姒照刚想踏出去,被珠儿拉住。
“公主,不要冲动。”
珠儿在华姒照耳边轻轻道:“顾琼不会对您不利的。”
跟着宫女的指引,华姒照来到一处静谧的宫殿。
亭台楼阁,水榭兰亭,小桥流水,处处透着清幽。
“你们王是想让我们公主常住吗?”珠儿问道。
“奴婢不知。”宫女示意退下,不再多言。
顾琼安排了很多宫女在这里,珠儿一问,好家伙,都是哑女。
他这是要做什么?
华姒照走进宫殿,这里的陈设倒极具异域风情。
溪流潺潺,从外面流进殿内。
溪中锦鲤点头问候,一派祥和之气。
慕容战此时正在御书房,黑袍正大光明的站在那里。
慕容战在宝座上,撑着头。
“淑妃这是打算在漠南王庭住下了吗?”
“属下不知道,那里都是哑女,打听不到消息。”
“那知道前朝玉玺的方位了吗?”
慕容战手中画着漠南的图腾,也不忘猜测漠南和前朝的关系。
“他很警觉,属下不敢靠近。”
“我记得淑妃有这个图案的护身符,你去查查这个护身符的来历。”
黑袍拿过纸,端详了一会儿。
“这个陛下问辰王,或许就知道了。”
“那就让他来吧。”
慕容战从宝座上站起来,这些日子慕容辰如同被放逐般去了南境,回来还要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
“陛下,您找我?”
慕容辰的称呼开始变得生疏。
慕容战首先是有些不习惯,后来一想也想通了。
“你可知道淑妃护身符的来历?”
“陛下亲自问淑妃就是了,何必来问微臣?”
慕容辰此时觉得,慕容战就是想在他面前炫耀。
淑妃要是还在后宫,问他干嘛?
“淑妃……生气了。”
“我去看看她。”这句话简直就是脱口而出。
容尚书说不出话,胡子直飞扬。
“淑妃,现在在讨论的问题是你害死了燕燕,不是谁来害你!”
容雅说着话,头上的珍珠冠也在晃动。
华姒照跪直了身子:“贵妃娘娘莫不是忘了,本宫可是落胎了两次,一次都没有追究。”
容雅听着说不出话。
秦氏也不放过这个机会:“淑妃妹妹大度,贵妃莫要再说了。”
秦氏这样看似为华姒照说话,实际上在警告容雅。
华姒照觉得,容雅或许有什么把柄在秦氏手上。
容尚书听到这话,心里就不是滋味。
“皇后娘娘管理后宫,这件事情为何不管?”
华姒照看着见着都咬的容尚书,后宫的事情他居然也要管?
真是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容卿,皇后管六宫,朕信任她。”
短短一句话,就让容尚书的处境尴尬,是啊,皇后毕竟是皇后。
容尚书拿出鱼死网破的架势:“如今说的,是小公主遇害的事情!”
华姒照也不甘示弱:“那本宫怀疑是容尚书下毒戕害本宫。”
二人僵持,谁也不想给谁退让。
华羽骁坐回位子,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行啦,都下去吧。”
今日是婚典,慕容战也不想杂事捣乱。
可是容尚书依旧是不依不饶。
“燕燕是大离唯一的后辈,是陛下唯一的血脉啊!”
太后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哀家觉着……容尚书此请……”
“母后!”秦氏见事态不对,立马打断太后。
太后似乎也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话锋立马就变了。
“容尚书此请是陛下家事,如今辰王婚典是国事,容卿也要分清楚场合。”
华姒照更加重了心底的怀疑,她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她试探性的问慕容战。
“陛下……小公主毕竟是您养大的……”
谁知他根本就没有掩饰华姒照心里的疑惑。
“养大而已。”
容雅和容尚书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本来可以尘封的事情,居然被搬出来了。
容雅哪怕心里再怪罪她父亲也无济于事。
众臣一片哗然,有说慕容战心狠手辣,也有人猜测小公主并非亲生。
华姒照咽了咽口水:那么刺激?我宫里那件绿色大氅好像有人穿了。
秦氏看到气氛尴尬,立马笑嘻嘻的解围。
“此事乃陛下家事,容后再议,现在还是婚典最为重要。”
可是有些大臣偏偏不吃这套,他们多多少少参过华姒照。
“不行,陛下的家事就是国事,必须说清楚。”
“小公主难道不是我大离皇族血脉?关乎皇族血脉,必须查清楚!”
“还有淑妃中毒的事情也不能姑息!”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始带节奏。
“就是!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想杀人灭口!”
“这样想起来,淑妃实在无辜!”
“没错,昏迷的时候让人陷害,那个巫蛊娃娃,也要查明出处!”
华姒照看向华羽骁,这家伙脑子怎么那么好使了?
“淑妃何辜?白白经受了冤情,难道还要忍气吞声吗?”
“谁知道是不是容家贼喊捉贼?淑妃何辜?”
“那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安排的?”
“淑妃昏迷那么久?如何安排?”
“诸位不信大可问问太医,有谁看到淑妃醒来,不都说无药可治了吗?”
他又成功带起了一波,华姒照忍不住笑了一声。
好在被下面的吵闹声掩盖过去。
“求陛下明察!”关键时候前老白喊了一嗓子。
台下传来整齐的附和声。
容雅知道自己骑虎难下,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容尚书看到这样,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事情是他挑起来的,现在居然不好收场了。
慕容战也没有丝毫的不舍。
“带上来。”
短短的三个字,让下面鸦雀无声,众人继续回到自己的座位。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被带上祈年台.
华姒照定睛一看,这不是锦瑟吗?她不是在天牢吗?
锦瑟被带到正中央跪倒,脸上的泥土看不出她原来的样子。
华姒照不敢想她经历了什么。
“说吧。”慕容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锦瑟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回陛下,此事该从六年前,小公主还未出生的时候说起。”
六年前?华姒照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等一下!”容雅看了一眼四周,“陛下,臣妾痛失爱女,有人乱嚼舌根陛下不管吗?”
“是不是乱嚼还不知道。”
秦氏最懂慕容战心思,当然不会掩盖真相咯。
“六年前,容妃还是刚出阁的姑娘,在一次灯会上……”
“陛下!这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况且过去那么久了。”
容尚书一直掩盖着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吗?
他现在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了。
华姒照听着,越来越有一副看戏的架势了。
一旁的秦枫染看在眼里:“淑妃要不和臣打个赌?”
“什么赌?”
“我朝律例,严禁赌博。”
慕容战总是能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秦枫染也不好说下去,只能默默低下身子。
“陈年旧事,许是有人拿出来诬陷本宫呢?”
容雅的眼睛里逐渐起了杀心,直勾勾的盯着锦瑟。
“一个前朝遗孀,能说什么好话?”
容尚书也对她嗤之以鼻。
“天下人要的是一个真相,容家掩盖的秘密还是会被翻出来的。”
还是钱老白一语中的。
容家再掩盖,也瞒不住天下人的好奇心。
德妃此时一言不发,在那么精彩的时候告了病离开。
慕容战也不打断那些人嘴炮,看着华姒照听得津津有味,也忍不住看她入了入迷。
秦氏见慕容战对吵闹不管不顾,也已经淡然了,总归依旧知道他眼睛里的是谁了。
“就算锦瑟不说出真相,还会有千千万万人去寻找真相,容卿莫要再掩盖了。”
秦枫染也附和道:“只有不堪入耳的真相才会去掩盖。”
“皇后娘娘,既然他们觉得锦瑟说的不对,不如让大理寺卿一同上殿吧?据说陛下可是派他们证实过了。”
华羽骁和华姒照一样,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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