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被我们给分了。
抱着一丝恶作剧的想法,我把其中的三块送给了敬一宁,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收下了。
从那之后我觉得敬一宁看见我嘴角都是带着一丝微笑的。
直到为迎接省检查团,全校大扫除时,我们才真正的有了第二次交流。
她一边擦着地一边问我:“你怎么从来不和我说话?”
我低着头擦地,不敢看她:“我怕写检讨。”
她辩解道:“那真不是我交的,是被曹老师看到的。我都还没有看内容呢。”
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你是不知道‘姚千岁’说了什么。说我是害群之马,自己不学好还骚扰人家品学兼优的女同学,是——算了,他都这么说我了,我怎么还敢和你说话。”
她抬起头将信将疑的说:“姚主任是想用激将法吧?”
“激将法?如果我以后有出息,这就是激将法。如果以后我没出息,这就是他的神机妙算。老狐狸从来不吃亏,不过他也没说错,可能再过多少年,我还是他手里的反面教材。”
“怎么?你后悔了?你那天的勇气呢?”她低声问道。
“我——”我低头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再抬头时,敬一宁已经不见了。
我只好拿起拖布继续干。好像有人在背后站着,回头时四目相对,敬一宁就那么看着我,眼神坚定,往我怀里放了什么定西,转身又跑开了。
是张纸条,“如果高考你能达到本科线,那咱们就在在一起,气死‘姚千岁’”。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敬一宁,等着我。
很快床板和大志就发现了我不对劲。
“一洋,你在干什么?”床板看着用拖布在擦黑板的我十分不解。
大志接过拖布说道:“怎么好像中魔的似的?”
老大随手把抹布扔进水里,“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啊?啥意思老大?”床板和大志一脸迷茫。
我却笑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