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我死了,死于结扎手术。
我以为我深爱的妻子会悲痛欲绝,可她挂断了医院的电话,转头去了情人的酒店房间,手里还拿着怀孕的化验单。
两年后,忌日这天,她带着一个两岁大的孩子找上门,语气不耐烦:“沈时,户口本在哪?藏哪了?有本事你死外面,逢年过节我都不会给你上香。”
我妈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道:“死了。我儿子死了,明天就是他的忌日。”
她冷笑一声:“婆婆,这种手段太拙劣了,沈时教你的吧?他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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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抱着孩子,一脸的不相信,甚至带着一丝嘲讽:“死了?怎么死的?”
她抱着暖暖的手紧了紧,眼神飘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暖暖在她怀里扭了扭身子,小手抓着温言的头发玩耍。
窗外阳光正好,洒在温言精致的妆容上,却照不进她冰冷的内心。
沈母看着温言,眼底满是悲伤和愤怒,颤抖的手指着温言:“你还有脸问?为了你,他……他去做了结扎,结果……”
说到这里,沈母哽咽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老泪纵横,布满皱纹的手捂住脸,肩膀颤抖着。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沈母压抑的哭声在回荡。
温言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沈母的哭泣:“婆婆,别哭了,就算他真死了,户口本总得给我吧?暖暖要上户口。”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暖暖,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暖暖似乎感受到了温言情绪的变化,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温言的脸颊。
“你还有脸提暖暖?”沈母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直视着温言,“你带着江尘的孩子,还好意思来要沈时的户口本?”
沈母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客厅里摆放的沈时和温言的结婚照显得格外刺眼。
温言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您……您说什么呢?暖暖是沈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