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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死后，我爸不许我见她最后一面。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五天五夜，滴水未进。所有人都说他疯了。
直到第五天，他推门出来，瘦得像根竹竿，却冷静得令人害怕。他开始安排丧事，一切井井有条。
我妈下葬那天，董事长的千金林娇娇来了。
她穿着昂贵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笑容明艳得像春天的阳光。她长得很是漂亮，骄傲、高贵，骨子里透着优越感。
但在看到我爸的那一刻，她所有的骄傲都像散了架，变成了羞涩和慌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
我爸却不动声色，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说着不咸不淡的客套话。可即便如此，也能让她开心得像个孩子。
那晚，送走林娇娇后，我爸蹲下身，捏着我的肩膀问：“你记住她的脸了吗？”
我点点头，心里第一次明白什么是恨。
他语气平静，却让我心底发寒：“以后，爸会把这张脸剥下来给你做皮球，你要不要？”
我摇摇头，笑得很甜：”不用爸出手，我自己会弄。”
我爸看着我，终于笑了。
3
办完丧事后，我爸回到了公司上班。相同的西装领带，他穿起来，总比别人多几分英气。
可每天晚上，他身上总会带着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那是林娇娇最喜欢用的牌子。
半年后，公司传出董事长千金怀孕的消息，整个行业一片哗然。我爸却神色如常，仍然每天教我写字算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知道，这种事终究藏不住。衣服再宽，也遮不住逐渐隆起的肚子。很快，有人开始小声议论她婚前不检点的传闻。
消息传得越来越多，甚至惊动了董事会。
一天深夜，我听到有人敲门。
一个女人带着哭腔进了家门，她的声音有些耳熟。
“我的名声全完了！你还不肯娶我吗？是要逼死我吗？”
我爸冷笑：“孩子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