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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成了宿敌的妻子长宁江逾白 番外

见秋不见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她娘亲。毕竟我现在这一身伤的模样不是一般的骇人,看向她的眼神也冷冷的。对于这个女儿,我心里没有太大波澜,但又隐约觉得怪怪的。我出生便无父无母,天生性格孤僻寡淡,也并不是情绪丰富的人,对于所谓血浓于水的亲情更是毫无感知。原本就喜欢孑然一身不与任何人亲近,现下让我去和莫名多出来且我没有任何关于她记忆的女儿拉近关系,几乎是不可能的。故而,在那小丫头犹犹豫豫颤颤巍巍跨进殿却摔了一跤时,我依旧不动如山,冷冷瞧着她。小姑娘倒也挺坚强,红着眼圈儿爬起来,吹了吹自己擦破皮的手心。软糯的嗓音安慰着自己。元元不哭不哭,痛痛飞飞~那双大眼睛对上我毫无情绪的眼睛,小丫头瑟缩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我身边,从衣袖里掏出个药瓶。娘亲擦药,不痛痛~我面无表...

主角:长宁江逾白   更新:2024-12-18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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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宁江逾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觉醒来成了宿敌的妻子长宁江逾白 番外》,由网络作家“见秋不见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她娘亲。毕竟我现在这一身伤的模样不是一般的骇人,看向她的眼神也冷冷的。对于这个女儿,我心里没有太大波澜,但又隐约觉得怪怪的。我出生便无父无母,天生性格孤僻寡淡,也并不是情绪丰富的人,对于所谓血浓于水的亲情更是毫无感知。原本就喜欢孑然一身不与任何人亲近,现下让我去和莫名多出来且我没有任何关于她记忆的女儿拉近关系,几乎是不可能的。故而,在那小丫头犹犹豫豫颤颤巍巍跨进殿却摔了一跤时,我依旧不动如山,冷冷瞧着她。小姑娘倒也挺坚强,红着眼圈儿爬起来,吹了吹自己擦破皮的手心。软糯的嗓音安慰着自己。元元不哭不哭,痛痛飞飞~那双大眼睛对上我毫无情绪的眼睛,小丫头瑟缩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我身边,从衣袖里掏出个药瓶。娘亲擦药,不痛痛~我面无表...

《一觉醒来成了宿敌的妻子长宁江逾白 番外》精彩片段

不是她娘亲。

毕竟我现在这一身伤的模样不是一般的骇人,看向她的眼神也冷冷的。

对于这个女儿,我心里没有太大波澜,但又隐约觉得怪怪的。

我出生便无父无母,天生性格孤僻寡淡,也并不是情绪丰富的人,对于所谓血浓于水的亲情更是毫无感知。

原本就喜欢孑然一身不与任何人亲近,现下让我去和莫名多出来且我没有任何关于她记忆的女儿拉近关系,几乎是不可能的。

故而,在那小丫头犹犹豫豫颤颤巍巍跨进殿却摔了一跤时,我依旧不动如山,冷冷瞧着她。

小姑娘倒也挺坚强,红着眼圈儿爬起来,吹了吹自己擦破皮的手心。

软糯的嗓音安慰着自己。

元元不哭不哭,痛痛飞飞~

那双大眼睛对上我毫无情绪的眼睛,小丫头瑟缩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我身边,从衣袖里掏出个药瓶。

娘亲擦药,不痛痛~

我面无表情看着她。

小丫头年岁还太小,不懂为何睡了一觉醒来娘亲便对她如此冷淡,就连爹爹也不复往日温柔,她只是执着地举着药瓶,用自己的方式想拉进和娘亲之间的距离。

我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

不为别的,我身上的伤确实需要用药。

10

似乎是我收下药给了小姑娘锲而不舍往我这儿跑的勇气,她隔几个时辰便要来找我一次。

即使得了我的冷脸也毫不气馁,不知疲倦地往我殿里跑。

也不做别的,要么静静坐在我身边,要么抱着一只毛笔有模有样地在纸上作画,画的还是我的模样。

再颠颠地跑到我面前,得一句“丑”也不掉眼泪,反而挂着蠢兮兮的笑重新跑回去,继续作画。

期间江逾白来过一两次,每一次都做出些我无法理解的怪异行为。

譬如忽而扯个风筝和小姑娘在我面前一同放,再譬如莫名带一堆吃食来在我面前摆了一桌子,当然,只
从前亦或是现在,我一向猜不透他。

3

那次碰面之后江逾白便有些神神叨叨的。

他也不再刻意避开我,反而常常若有所思地凝着我。

时而莫名其妙舒展出笑容来,下一秒却又大梦初醒般地平了嘴角,紧蹙眉头下的那双眼透出敌意来。

我生怕他莫名其妙发疯又将剑横在我脖子上,便总借着找寻线索的名义在村落中乱晃,直至再无法避开才会不情不愿地晃回院中。

如此战战兢兢地活了五天。

第五天的那个夜晚,有人轻巧地自窗外翻进我屋中。

我宽衣的动作滞住,心弦一瞬紧绷。

谁!?

那人不说话,径直向我走近几步。

我张嘴便欲大叫唤人来。

那人瞧出我的意图,几步扑过来死死捂住我的嘴。

昏暗烛火描出她的脸。

大眼睛娃娃脸,我确信我没见过她。

别叫!待会儿被发现了!

我点点头,待嘴被松开后揉了揉被她指甲戳疼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屋子里?

闻言她愣住,显得比我更疑惑: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长宁啊。

不是你传信给我说要直接留下休书,叫我带你走吗?

我茫然:啊?

休书?

正愣怔之际门外忽地砸进来两个冰冷的字眼。

4

我和长宁被江逾白抓了个正着。

她想直接带我走,奈何根本打不过江逾白。

而我自穿过来后便是一副凡人样,浑身上下无一丝灵力。

抬眸对上他疏冷无情的眼,我觉得我八成是得折在这儿了。

你们好歹夫妻一场为啥非要弄得你死我活的?让我直接把她带走不好吗?

我保证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而且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
一眼,不肯定也不否定,只冷着张脸往外走。

我早已习惯他这目中无人的死样子,抬脚快步跟了上去。

于是我俩便从迎面碰见的村民口中得知了我与他恩爱到人尽皆知的消息。

江逾白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石子。

我陷入沉默。

开什么玩笑?我俩可是拼得你死我活的死敌!

2

得知消息后我俩两三天都刻意躲着对方,未曾再见面。

起初我试图逃跑以苟住小命,奈何每次没跑出多远便觉一道令人遍体生寒的视线钉在我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视线的主人是谁。

他不见我,却也不允许我跑走。

我一时也没了法子,便只能将这座院落翻了个遍,意图找出些什么线索或是穿回去结束这场噩梦的方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倒真让我翻出些名堂来。

我在院中那棵桃树下刨出一封信来。

抚落泥土展信一瞧,字迹很熟悉,明显是我写的。

去死……

江逾白去死……

我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一遍,上面未曾写别的事物,密密麻麻都是对江逾白的憎恶。

字字句句,触目惊心。

我反而舒展了眉头。

果然,我还是从一而终地厌恶江逾白,从未变过。

我小心翼翼抚平信的褶皱,正欲妥帖折好,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在做什么?

我一惊,飞速将信揣到怀中。

转身,与江逾白黝黑的眸对了个正着。

我飞速运转脑袋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他便再次开口了。

无事便回去。

我抬眼,他的眸光在那一瞬竟略显复杂难懂。

就如我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看见信件内容一般。

压下心绪,我将信往怀里藏了藏,快步离去。

我并未去细究他那个眼神。

毕竟不论是

一觉醒来我穿到三年后,成了死敌的妻子。

但我没有这三年的丝毫记忆。

睁眼之际便见死敌左手抱着我们的孩子,右手执长剑剑指我眉心。

怒目瞪着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

听这熟悉的语调,我也跟着瞪大眼睛。

你也穿过来了?

1

我同江逾白做了五百年的宿敌,关系堪称势同水火。

最初的结仇原因早已忘记,我俩仅凭本能疯狂给对方使绊子。

穿到三年后的前一刻他正一剑贯穿我的肩胛骨险些要了我的命,而我为报复一把火烧了他的居所差点叫他成为一块黑炭。

见着他那难得的狼狈样,我一边得意一边疼的龇牙咧嘴。

哪曾想得意过了头,一睁眼到了三年后,一点记忆和灵力没有不说,还莫名其妙成了死敌的妻子。

从他人口中得知这些信息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房门被猝然撞开,雪亮白刃横在了我的脖颈上。

沉沉男音带着怒气。

你又对我使了什么手段!?

仅这一句话,我便知他也穿过来了。

而许是他语调过于可怖,巴在他身上的小女娃娃小嘴一扁,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爹爹娘亲不要吵架……

我与他皆被“爹爹娘亲”这四个字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江逾白的脸前所未有的臭,他一把将小女孩塞进我怀里。

你的孩子你收好!

软乎乎一团撞进怀里的那一刻我差点惊得跳起来。

什么我的娃?明明是你的!

你的……

几轮推脱下来反而将孩子哄睡了。

我与江逾白不约而同息了声。

良久,我打破窒息般的沉默。

当务之急是去搞清楚状况,你现在杀了我也没用。

他看了我
性不改,仙君这次定不会轻饶你!

妖女去死!

我冷眼睨着他们,应台上灵光盛盛,灵力化身尖刀凌迟着我身体的每一寸,剥皮抽骨似的痛渗入骨髓,我扬唇笑得嘲讽。

我又做什么恶事了?

海浪似的讨伐声乍停。

逾白仙君不会无缘无故下令捉一个品行向来不端的妖女,既下令寻你将你捉回仙门,那必定是你做了恶。

至于做了什么恶,你自己心里最为清楚!老头子语调沉沉,一段话落下我甚至想笑。

长老所言极是!快杀了这妖女!免得她继续行恶!

这妖女死到临头还如此多话,长老,快动手吧!

那些仙门子弟听闻那长老此言,像是又抓住了我的致命软肋,一个个恨不能替那老头子将我就地击杀。

老头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冷沉眉目中是凌然杀意。

他抬手,漫天长剑裹挟着烈烈火焰在我身周铺开,几乎将所有生机都与我隔绝。

应台上灵力仍在不知疲倦地凌迟我,身周尖锐灼热到极致的红色火焰将我整个都给包裹起来。

所有感官都失灵,只有一个字在脑海中缠绕。

痛。

我再压不住喉间的惨叫。

啊!!!!!

长剑毫不留情向我刺来。

一声暴喝乍起:住手!!!

7

来的是长宁。

小姑娘顶着各方压下来的恶意目光,单薄娇小的身形向我这边急速掠来。

凑近了我方才瞧见她白色长袍和圆脸上都沾着血,分明是个十三四岁少女的模样,眼神却凝重异常。

她小小的身影挡在了我身前,纵使如蚍蜉撼树也分毫不退。

仙门就是如此做派么!?随意掳人随意定下罪名!?

老头垂着眼往下看,说不出的轻视。

本长老懒得和你一个黄毛丫头解释,这妖女可是逾白仙君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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